厲轍一口氣將一只翅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那辣意在他的里彌漫開,猶如放了一把火,他的眼前一黑,竟直接暈了過去。
“哼,竟然敢打我丫環的主意,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寧晚清蹲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算你命大,只吃了一翅,不過,也夠你得了。”
旁邊的三個丫環看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二爺吃翅為什麼會吃的暈過去。
寧晚清勾出一笑:“這是我研制出來的變態辣翅,你們若是興趣,可以試一試。”
指著還剩的一翅說道。
三個人齊齊搖手。
絳鸞低著頭,不安的走過來:“夫人,是奴婢誤會您了。”
“絳鸞,你長得這麼,我作為一個人都想占有你,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寧晚清十分憂愁的托著自己的下,“只能把你二十四小時拴在我邊才安心,也省的那些臭流氓惦記。”
絳鸞的臉先是一紅,接著,猛地跑過去拿了一把菜刀:“那就把奴婢這張臉毀了。”
“哎哎,別——”寧晚清連忙過去奪刀,“你要是把臉毀了,別說二爺不要你,我也不會要你了。發,之父母,應當好好惜,以后可別再有這樣的想法了。”
絳鸞捂著臉,蹲下低低的啜泣起來。
寧晚清不由嘆了一口氣。
人都希自己長得艷,可一個生活在底層的丫環,長得太艷,那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也不知道絳鸞這丫頭這些年是怎麼過過來的。
走過去,將絳鸞扶起來,正要說話,門口就走來了一個人。
“爺?”阿三站在門口朝里頭張著,“爺,你怎麼了爺!”
他驚恐的沖了進來。
寧晚清咳了咳,淡淡的說道:“你們爺說想吃我做的拿手好菜,誰知道,他不住辣,直接被辣暈了。阿三,你回去后,給你們爺喂一點兒鹽水,等他辣意消散,自然就醒來了。”
阿三總覺得事沒那麼簡單,可是,爺都暈過去了,他又能把夫人怎麼辦?
他連忙將厲轍背在上,迅速的回到了清風苑。
他按照寧晚清的說法,給厲轍的里灌了鹽水,可是厲轍還是昏迷不醒。
他只好去請大夫。
一請大夫,這件事就瞞不住了。
等周姨娘趕來清風苑的時候,就見厲轍的已經腫了起來,紅的目驚心。
“阿三,你給我老老實實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三嚇得跪在了地上:“奴才陪爺參加了畫社回來,卻在府里遇見了一個艷的丫環……姨娘您也知道爺對人沒有什麼抵抗力,于是就纏了上去,可是那個丫環是夫人的丫環。奴才就看到爺跟著夫人進了冷月閣,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奴才進去的時候,爺已經暈了過去……”
“廢!”周姨娘怒喝,“你是爺的小廝,怎麼能離開爺邊?”
阿三十分委屈:“爺說不讓奴才跟著……”
兩人正說著話,躺在床上的厲轍卻發出了一陣吸氣的聲響。
周姨娘立刻撲倒在了床邊,看著厲轍通紅的,氣極怒極:“好個寧晚清,居然敢對將軍府的二爺下毒,我一定要去找老夫人和將軍要一個說法!”
“姨娘,別去……”
厲轍虛弱的睜開了眼,一把將周姨娘的袖子給拉住。
“我的兒啊……”周姨娘心痛的嘆道,“你現在怎麼樣,哪里痛,快跟姨娘說……”
“我沒事,就是吃辣的吃多了,不了才暈了過去。”厲轍的舌頭都是麻木的,說話有些吐詞不清,“是我非要吃的,跟大嫂沒關系……況且……”
他了一下自己腫起來的雙,痛的又把手了回去:“我這副樣子,實在是沒臉見人,姨娘還是別讓更多人知道這事兒了,丟人……”
“好好好,姨娘都聽你的,你好好休息。”
周姨娘哄著厲轍躺下了,出了清風苑,卻惡狠狠的了帕子。
兒子是京城最優秀的爺,是將軍府未來的希,是老夫人的心肝兒,只要是他兒子想要的,老夫人都會送到兒子的手里,更別說一個低賤的丫環了!
周姨娘冷哼一聲,抬步朝正居堂走去。
“老夫人,您可得為轍兒做主啊。”周姨娘哭著道,“轍兒剛游學回京,每日不是參加詩社就是畫社,可是,夫人卻給轍兒吃了不干不凈的東西,害的轍兒破了相……轍兒未來十幾日恐怕都出不了門了,夫人這一定是故意的……”
厲老夫人淡淡的皺眉:“寧氏不是被足了嗎,怎麼有本事給轍兒送吃的?”
周姨娘一噎,又拭淚道:“老夫人您也知道,夫人這段時間被足,無事可做,便日日鼓搗食,引得下人天天去冷月閣蹭吃蹭喝……這麼一來,弄的府里面很多事都不好管,可那是夫人,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今日轍兒從冷月閣門口路過,就被夫人了進去,夫人擅廚,這是人人都知道的時候,轍兒從未吃過一口,自然好奇……可是沒想到,夫人卻在食里加了別的東西,把轍兒都搞得破相了……”
厲老夫人的眉頭皺的更:“怎麼破相的。”
“辣的。”周姨娘低低的道,“轍兒也是貪,多吃了幾口,誰知道那翅會那樣辣。”
厲老夫人站起來:“說到底,還是轍兒想吃,才會有這一出司,我先去看看轍兒。”
周姨娘不甘心的跺了跺腳。
以前老夫人也是防著寧晚清的,為什麼這一次會幫寧晚清說話?
就因為寧晚清能做一手好菜嗎?
厲轍病了請大夫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厲云深的耳朵里。
“今天二爺去了一趟冷月閣,一出來就病倒了,周姨娘說是夫人給二爺下了毒……”
“夫人無緣無故為什麼給二爺下毒?”
“好像是二爺看上了夫人的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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