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離卻是一怔,渾然沒想到這混蛋竟然直接不要臉了!
隨口一言,反倒堵住了想要譏諷的所有后話!
嘲諷一個不要臉的混蛋有何用?
反倒是這混蛋的夫人,絕非如他所說,只有姿容和嫁妝!
正如之前對徐庶的解釋,個個都該封賞!
否則論及姿容,糜貞豈會被棄州!
“將軍,我還有最后一問……”
公孫離明眸撲閃,俏臉艷滴,答答低語:“你不能拒絕,你昨夜來,在那磨磨蹭蹭,已經嚇到我了,就得為我解!你的夫人都對你助力極大,那麼我呢!”
神踟躕,又輕咬紅,怯生生道:“你和爹爹是同類人!你不會為了我領兵北上,爹爹也不會讓北平軍南下助你!哪怕是戰馬,他不會虧欠你,卻也不會平白相送……”
“這算什麼大事,值得你這般追問!”
陸遠縱馬靠近,忍俊不:“此事你不懂,北平軍能與我公平易就夠了!至于你,以后你就明白了!不過每夜還是要供應包,不得怠慢,這就是你暫時的軍令!”
大戰止歇,他也難得輕松!
隨意調侃,正和普通老卒一般放肆!
不過公孫離的意義,卻是大漢北境的公孫一族!
時移世易,他也只是不愿在此時定論而已!
“你……混蛋!”
公孫離俏臉一繃,不可耐:“你明知我想問什麼,卻還要科打諢!你的夫人都要到了,到時你恐怕早都忘了我了!”
銀牙輕咬,卻也不稍稍黯然!
這混蛋的夫人都要到東海郡等待封賞,到時自己還不知該以何立場應對!
不過隨即又神一斂,鎮定下來!
反正還有唐瑛和伏壽呢,自己怕什麼!
“好了,戰馬歇夠了!”
陸遠著絕影鼻息,回一喝:“傳令,大軍疾行,直達東海郡休整!”
戰馬呼嘯,風馳電掣!
一路煙塵滾滾,驚起無數搶收麥田的百姓!
“快看,那個就是陸皮!劉使君和那黑鬼各執一詞,我們到底信誰?”
“劉使君已經跑了,黑鬼周倉還帶著屠刀,你說我們能信誰?”
“快點搶麥子,黑鬼周倉說了,這些麥子誰割了就是誰的!”
“這是陶老爺家的地,陶老爺能同意嗎!”
“陶老爺當然不同意,然后就死了!”
大軍在百姓的喧囂中呼嘯戰馬,如風雷,須臾而過!
一路經郯縣,襄賁,終于在隔夜抵達終點,蘭陵!
夜已深,蘭陵城卻格外喧囂!
城外燈火如晝,無數百姓正匯聚于此!
個個神從容,議論紛紛!
他們已經深知揚州規矩,不會因言獲罪,與下邳百姓的反應截然不同!
“陶使君不是進京了嗎,把徐州給了劉使君,怎麼被曹押來了?”
“劉使君弄丟了徐州,陶使君自然就反賊了,這與咱們無關!”
“這都一天了也沒個靜,看來曹和陸將軍不一樣,他不敢砍陶使君!”
大群百姓人聲鼎沸,當即引得陸遠等人勒馬駐足!
陸遠本意是直接找許定,不過意外遭遇陶謙,卻也不多了份心思!
顯然曹對于這位州牧大員,一時還顧及朝廷規矩,下不去手!
不過既然已經被他上,那他自然得推曹一把!
雖然用陶謙樹立揚州規矩,意義非凡!
但是讓曹敢為天下先,比歷史上變化快些,卻更為重要!
陸遠當即率領一眾親衛,縱馬進人群!
目所見,是一座跡斑斑的高臺!
高臺上方,曹麾下夏侯淵,正看押著被捆縛住手腳的陶謙!
顯而易見,這是鞠義砍頭之地!
曹得知徐州大局已定,也直接把陶謙押了過來!
只是不愿親自手,想讓鞠義繼續開刀!
陸遠和悅,直接奔向夏侯淵!
陶謙看到陸遠,跪伏在地的老邁殘軀,卻忽然激起來!
“小將軍,老夫在這,老夫是陶謙啊!”
陶謙灰頭土臉,嘶聲急呼:“小將軍,你不能殺老夫!老夫還給你當過魚餌呢,你忘了嗎!你還殺過老夫麾下,搶過老夫戰馬,砸死過老夫的廣陵太守,你我這般,你于心何忍!”
陸遠笑容滿面,微微點了點頭,卻是未發一言!
“小將軍,老夫已經懂揚州規矩了!”
陶謙面如死灰,卻依舊聲嘶力竭:“老夫愿意散盡家財,遣盡奴仆,只求去揚州種地!再也不釀米酒,不蓄奴了!”
陸遠氣定神閑,一臉和善:“使君,有些可憐是求不來的,不如求一份面!”
陶謙老臉一頹,木然跪在當場!
陸遠招呼著周泰,匆匆耳語幾句!
夏侯淵卻已急急而來,抱拳施禮,言辭格外鄭重!
信鴿總比戰馬跑得快,他也已經得到了小消息!
對于揚州軍救下他膝下小,他激涕零!
對于陸遠讓親信大將娶小,他則已肅然起敬,無以言表!
于他而言,揚州軍勢大,他本不敢高攀!
小有之前際遇,還能得如此結果,正是恩同再造!
“妙才將軍,何至于此!”
陸遠笑容和煦,言笑晏晏:“你手執長刀,即便沒有周泰,也總能救下小!不過似陶謙這等尸位素餐之人,死上一個,天下百姓就會好過一分!你又何必在此猶疑!”
夏侯淵不免尷尬,一時難以應答!
他為武將,倒是有心砍了陶謙以立威!
只是未得曹軍令,他也不能擅自行事!
反而周泰晃著一繃帶,腆臉上前,口稱老哥,直接談起來!
夏侯淵呆了呆,這個書信中儒雅風流的翩翩君子,好像有些不對勁!
雖然知道對方為揚州軍大將,不可能跟君子搭邊,但這稱呼還是未免有些混賬!
不過對方一傷勢,想來和救助自己小有關,倒也不必計較這些小節!
夏侯淵勉強打著招呼,將此事含糊過去!
正想問問自己小的形,周泰卻已走向了趴伏在地陶謙邊!
夏侯淵也只得手持長刀,跟上周泰,匆匆開口:“小……”
“老哥,你這樣握刀?”
周泰一語打斷,滿是疑道:“我見軍中許褚,黃忠這些刀法高手,握刀姿勢都與你有所不同,這有何蹊蹺嗎?”
夏侯淵當即來了興趣,顧不得什麼老哥的混賬稱呼!
終歸是武將出,直接問詢起許褚,黃忠等人的握刀習慣!
姿勢即是刀法,手掌握在長柄上的分寸,拇指的握姿都會造刀法的截然不同!
他對于許褚,黃忠這等猛將的刀法,自然心中向往!
尤其黃忠一回合敗退關羽,這是何等驚艷!
當場在周泰的口述下,揮刀舞了起來!
陸遠興致盎然,也是跟在一旁!
隨手一搭夏侯淵肩膀,隨即輕描淡寫,扣了下夏侯淵手腕,樂呵呵道:“我見黃忠握刀,始終手腕……咦,你怎麼砍人!”
刀一閃,不著痕跡,卻在陶謙脖頸上留下了一道痕!
陶謙老眼一瞪,當即手捂脖頸,栽倒在泊之中!
雖然還在掙扎,口中尚有嗚咽,不過顯然已經活不了!
陸遠一臉錯愕:“不行,你這人膽子太大,不能陪你玩了!”
說著縱馬一躍,直接沖下高臺!
下方百姓親見陶謙之死,已經一陣嘩然!
“曹果然敢殺陶使君,只是為了等陸將軍來了后再殺!”
“這個曹麾下大將夏侯淵,聽說與陶使君有不共戴天之仇!”
“之前曹也說過,要砍了陶使君,給他膝下小討個公道!”
百姓們吵吵鬧鬧,卻是眾口一詞!
聯想之前曹言論,一口咬定曹要報出自徐州的流言之仇!
反正揚州規矩不會因言獲罪,他們也毫無顧忌!
夏侯淵卻是僵立高臺,滿腦子發懵!
只是換了下手勢握姿,怎麼就不小心把陶謙砍了!
當時胳膊麻了一下,手腕也順勢下擺,恐怕還是中了算計!
可是此時去說,又有誰會相信!
而且陸皮對他,也的確有恩!
甚至即將一場驚天封賞,他也需要通過陸皮,得到朝廷的正式武職!
夏侯淵滿腦子凌,一咬牙走下高臺,未曾辯解一言!
只要主公能信自己就好,何必與這些百姓糾纏!
高臺下方,陸遠率眾進蘭陵城!
公孫離終究忍不住疑,趁著親衛稍遠,附耳低語:“將軍,到底怎麼回事?”
“一點擒拿手段,不值一提!”
陸遠若無其事:“只是小擒拿,不是殺人技!若是大擒拿,就不可用了!”
這個時代,猛將多以力量稱雄!
無人可以想象,后世老卒棄了長刀后,會如何鉆研拳腳武藝!
協調骨骼,關節,筋腱的力量,以寸勁發,究竟會有何種恐怖!
哪怕后世多數人,也本無從想象!
那些不可參加比賽,閑散在邊疆各地的行伍老卒,手中掌握著多殺人手段!
陸遠雖然沒有長兵的武藝,也沒有典韋,許褚等人的勇力!
不過他的騎能夠舉世無雙,拳腳也同樣可以獨步天下!
公孫離不明所以,星眸撲閃,煞有其事道:“將軍,我發現你有好多……”
于而言,什麼大擒拿小擒拿,本從未聽聞!
長城運兵,不見于史,更是從未想過!
可惜陸皮也只是隨意解釋,曾夢過遼東的大興安嶺,這才有此突發奇想!
這般理由,自然難以讓信服!
“你這次疑,拿什麼償?”
陸遠好整以暇:“你要是想不到,今夜我就給你講個好故事,第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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