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都做完后,陳思涵抬頭看了看天空,這會兒都快晌午了。
總不能留下來吃飯的,給了陳風一點零食后,就讓這小侄兒替保,別把回來的消息告訴爹。
陳風乖巧的點了點頭,俗話說的好,拿人家的手,吃人家的短,他現在不拿了,還吃了,自然會無條件的站在他小姑姑這邊。
陳思涵假裝從後門走,待陳風將後門關上后,陳思涵一個閃便回到了的樓閣。
看了看自己這一的紅裝,總覺得再穿下去很是不妥,便走到房間的柜子前,將柜子打了開。
沒想到裏面已經放了滿滿一柜子的服,而且都十分合的。
選了一件天藍的子穿到了上,隨後對著鏡子臭了好一會兒,才肯罷休。
「咚咚咚……」
不多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陳思涵的思路。
陳思涵朝著門外喊了聲「誰呀!」
「王妃,我是您的丫鬟碧桃,寒王讓奴婢來喊你吃午飯。」
「哦,你將午飯端來這裏吧!我不想過去。」
「不行的王妃,寒王說了,要是不你,奴婢就不用活了。」
陳思涵蹙了蹙眉,吃個飯而已,還要整個你死我活。
「行了,我知道了。」
陳思涵喝了一杯茶后,便走出了房間。
那名碧桃的丫鬟還在外面站著,陳思涵走到碧桃跟前打量了一番這小丫頭,矮矮胖胖的,煞是可,年齡跟陳默差不多。
陳思涵第一眼就覺得碧桃不錯的,故而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奴婢今年九歲,寒王說讓奴婢來伺候您,年齡太大的丫鬟怕您瞧不上。」
「嗯,他還就真的說對了。」
陳思涵放慢步子等著碧桃。
碧桃年齡小,走的慢,要換做別人莫說讓等了,就是一起走都不可能。
寒王府很大,是左相三個加起來都比不上的。
陳思涵是去正廳,就花了足足半個時辰。
到了正廳后,陳思涵發現今天的飯菜竟然全是素的。
寒王與賈秀秀尚未筷,兩個人也不說話,直條條的坐在那裏將陳思涵看著。
「夫君,開吧!」
陳思涵在寒王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賈秀秀聽到陳思涵寒王夫君,就跟吃了蒼蠅似的,不敢置信的看向寒王。
「寒王,為什麼能你夫君,而我不能?」
「因為你是側妃,丫鬟堆里你最大。」
寒王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堵的賈秀秀面紅耳赤。
陳思涵卻在心裏樂開了花,好一句「丫鬟堆里你最大。」
這不擺明了說賈秀秀是個大丫鬟嗎?
一道來的碧桃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一幕落在賈秀秀的眼裏,那可是以下犯上。
「豈有此理,一個丫鬟也敢嘲笑本側妃。」
賈秀秀站起,揚手就給了碧桃一掌。
陳思涵小心臟一揪,卻見那碧桃的臉都給打出了五個紅印子。
「你幹什麼呢!碧桃還只是一個孩子。」
陳思涵十分不滿賈秀秀的做法,便與其爭執起來。
「妹妹,我比你早進府,府中也有府中的規矩,就像寒王說的,丫鬟堆里我最大,我打哪個丫鬟就打哪個丫鬟,寒王都說了的,你剛才沒聽見嗎?」
「你……」
陳思涵語塞,還就真是那麼一回事兒。
陳思涵懶得再與賈秀秀爭辯,而是從桌上拿了兩個包子給碧桃。
「先回我的樓閣等著我,等我回來了再好好看看你的臉。」
「是,王妃。」
碧桃從始至終都沒有掉一滴眼淚,更沒有表現出一個孩子應該有的狀態,這倒是令陳思涵更加的擔心起來。
「可以好好吃飯了嗎?」
寒王掃了一眼面前的兩個人,從他的王妃來到現在,兩個人愣是把他當了空氣,在他的面前斗得不可開。
陳思涵嗯了一聲,便重新坐下來吃飯。
賈秀秀卻突然站了起來「寒王,妹妹,我有點不舒服先回房歇著了。」
「嗯。」
寒王連看都懶得看賈秀秀,便拿起筷子與陳思涵一起吃飯。
賈秀秀氣得恨不得將一口銀牙咬碎,恨不能將陳思涵打一頓,不過現在有更適合出氣的人了。
賈秀秀走後,陳思涵覺得空氣也變好了。
「夫君,今天的菜也太素了,不會是府上沒錢了吧!」
「今天是本王母親的祭日,怎能吃?」
「對不起,我忘了。」
陳思涵低下頭有些難為。
寒王夾了一筷子豆腐給陳思涵,陳思涵看著碗裏一清二白的豆腐,倒是來了食慾。
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可等下咽的時候,猛然間想到了寒王中水銀之毒的事。
於是,連忙跑出去,將裏的菜吐到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面。
寒王煞是費解的跟了出來「怎麼了?」
「我差點忘了你之前中毒的事了。」
陳思涵鼓了鼓。
寒王立即讓下人為陳思涵端來了一杯茶水,可是這茶水陳思涵也不敢喝,但一想到方才在自己的樓閣里已經喝了一杯茶,又有點後悔不已。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陳思涵決定進藥房空間一趟,於是騙寒王說要去茅房,便朝著茅房的方向跑了去。
陳思涵輾轉到了藥房空間,用一棉簽從口腔颳了一點豆腐殘餘,然後拿到了顯微鏡下面化驗。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這豆腐裏面果真含有水銀,不過這個量十分小,小到吃十次百次一年都不會有事,但是兩年三年可就難說了。
陳思涵分析了一下寒王中毒的況,又結合了一下時間,那下毒之人至給寒王下了有十年的毒。
天哪,這要是廚子,那遲早有一天不也得中毒。
想及此,陳思涵決定將這個消息告訴寒王。
從茅房裏出來,發現寒王就在外面站著。
「去了這麼久,本王還以為你掉進茅坑了呢!正打算讓護衛將你撈上來。」
寒王有些不滿的看著陳思涵。
陳思涵憨憨一笑,這個冷笑一點都不好笑,甚至還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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