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自從天香出現之后,萬蘇蘇便不再是剛剛看好戲的心態了,逐漸忽略了一旁的菇涼們對獻殷勤。萬蘇蘇與宴長鳴剛剛的位置完全調轉,如今是萬蘇蘇一直死死地盯著宴長鳴和他邊的天香,一直在腹誹宴長鳴為什麼不打發天香離開。
萬蘇蘇的這副吃醋的模樣,完全落了宴長鳴的眼里,他就是故意的。
剛剛萬蘇蘇在人堆里玩的多開心,一點都不顧他的想法。
既然邊的這個聒噪的人能吸引萬蘇蘇的注意,那宴長鳴便暫時允許繼續在邊嚷嚷。
天香說了好一會兒話,宴長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顧著喝酒。
這樣一來便讓天香有了另外一種猜測。
好奇地問道:“公子,你可是家里已經娶妻,所以有所顧忌,不方便再與其他姑娘有所集?”
本以為宴長鳴還是會像剛剛那樣不回答自己,可誰知道宴長鳴此時卻突然點頭:“的確如此。”
這是宴長鳴進芳菲樓以后說的第一句話。
看自己終于打開了宴長鳴的話匣子,天香立刻再接再厲地道:“公子,既然你已娶妻,本應該不再來芳菲樓這種風月場,可是你還是來了……莫不是家里的夫人是母老虎吧?”
“砰!”
萬蘇蘇手里的杯子被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邊的一位姑娘見狀被嚇了一跳。
“蘇公子,你怎麼了……”
剛剛萬蘇蘇自報家門說姓蘇,所以這一桌子的姑娘一直都喊蘇公子。
萬蘇蘇瞪了宴長鳴一眼,“手!”
好你個綠茶婊敢說老娘是母老虎!
好你個宴長鳴竟然還不反駁!?
什麼意思嘛!
宴長鳴看著萬蘇蘇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
他當做沒有看到萬蘇蘇殺人般的惱火目,徑自點頭道:“是啊,我家娘子格虎的。”
天香本聽不出來,宴長鳴這句話表達的其實并非是剛剛所說的“母老虎”,誤以為自己說中了宴長鳴的心里話。
于是用更加地聲音說道:“公子,天香懂你。來芳菲樓的男人們都是如你這般,厭棄了家中母老虎的過分制,想要來這里尋求片刻的寧靜。”
天香說著說著,甚至朝著宴長鳴那邊靠過去:“只是天香真的不明白,像公子這般清風霽月之人,怎麼會娶一只‘母老虎’呢……”
萬蘇蘇眼看著天香就要在宴長鳴上了,再也坐不住了,刷一下站起來就走到了宴長鳴邊。
一手拉住天香的手臂,直接把人從位置上給拽了起來甩到了一旁,“你說話就說話,一直往男人上靠是干嘛!?”
天香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拉扯走,因為擺太長了,甚至站不穩而摔在了地上。
因為平時天香為人就傲慢無禮,摔倒在地也沒有人上前扶,大家都站在原地沒有作。
“你、你這是做什麼!?”天香被突然暴力對待,直接懵了。
不敢置信的看著萬蘇蘇,本不知道現在在發生什麼。
“我才問你在干什麼,能不能別對著別人的男人發啊!”萬蘇蘇仿佛暴怒的小貓一樣沖著天香吼道。
天香被萬蘇蘇說的話給氣笑了,“來芳菲樓的哪個男人不是想要尋歡作樂,你剛剛不也跟其他姑娘們卿卿我我?你現在又是在立什麼牌坊?”
天香覺得自己從未見過像萬蘇蘇這樣厚無恥之人,萬蘇蘇同樣這樣認為。
“我立牌坊?你當著我的面我的男人,到頭來還說我在立牌坊!?”
萬蘇蘇已經氣炸了,本想不起來自己現在穿著的是男裝做著的是男人。
“你、你男人?”天香被萬蘇蘇的話給膈應了下。
不敢置信地看著萬蘇蘇旁的宴長鳴,本不敢相信宴長鳴和萬蘇蘇竟然是一對兒——
開什麼玩笑!
這麼出類拔萃的男人竟然好男!?
萬蘇蘇用力的點頭,一把把宴長鳴從座位上拉了起來,一手環住了他的手臂,“他是我的男人,你想都別想!”
萬蘇蘇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宴長鳴宣示了主權。
宴長鳴只是笑著著萬蘇蘇的氣急敗壞,眼底的笑容也無一不在告訴其他人萬蘇蘇說的都是事實。
而此時沉浸在各自想法的宴長鳴和萬蘇蘇本沒有注意到,一旁發生的異狀。
原本在臺上跳著舞的一位舞,看著萬蘇蘇和宴長鳴兩人四周圍都沒有人阻礙了,直接從臺上沖了下來,舉著手里的小刀就要刺向萬蘇蘇。
宴長鳴察覺到這危險,抬手一甩袖子,來刺殺萬蘇蘇的“舞”便被甩在了地上,口中甚至吐出了鮮。
顯然剛剛宴長鳴貌似隨意的一甩,竟然給“舞”帶來了嚴重的傷。
舞見自己殺人不,直接咬舌自盡死在當初。
“啊——殺人啦——”
芳菲樓里突然傳來的嚷聲很快引來了正好在附近的京都府兵,宴長鳴想先一步帶著萬蘇蘇離開都被阻止了。
京都城校尉沖了進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子,道:“果然出事了!”
他看向旁邊站著的兩人,立刻單跪下行禮道:“末將參見相爺,參見二公主!”
這樣一來,宴長鳴和萬蘇蘇的份也被破了。
宴長鳴也沒空管份暴這件事,皺著眉頭問道:“你剛剛為何說‘果然’?”
京都城校尉拱手稟報道:“回稟相爺,末將是不久前就接到了線報,說芳菲樓一會有人要刺殺您和二公主,于是末將便以最快的速度帶人趕往此地。”
這邊校尉講述了前因,那頭檢查舞的士兵也稟告了自己查到的件:“校尉大人,發現了這個!”
士兵把剛剛從舞上搜出來的東西,展示在了大家面前。
那是一塊來自“麥多王國”的玉佩。
“這名刺客竟然是麥多之人!?”
宴長鳴和萬蘇蘇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瞬間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擔憂。
麥多刺客刺殺萬蘇蘇和宴長鳴的這件事很快引起了朝中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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