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清楚說話的這一對老夫婦是何人,不敢貿然搭話,想要再觀察觀察形勢再開口。
便又聽見那名老婦人道:“這烏合和咱們大周一開戰,真是搞的民不聊生啊!你說說這當今的圣上不過是一個臭未干的孩子,他怎麼就能夠治理好一個國家了?”
“別瞎說。”老丈提醒道,“小心隔墻有耳,被人聽去了,小心這命都要沒有了。”
“這兒又沒有別人。”
“哎,那倒是。也多虧了咱們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荒山野嶺里,否則啊,咱們也就跟著遭了殃了。”
“還是老丈子你有先見之明。不過,這次打仗你說咱們大周能夠贏得了那烏合嗎?”
“能!”
“那烏合人可是非常的兇猛啊!”
老丈子干笑兩聲:“兇猛是兇猛,那又怎麼樣?咱們大周的戰神蕭珩大將軍已經帶兵去了戰場。”
“什麼大將軍?人家是攝政王!不過……”老婦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聽說攝政王遭遇了刺客了重傷,這養傷才養了幾日?便去打仗了?”
“誰說不是呢!可那又能夠怎麼辦呢?”老丈提起此事來深深嘆了口氣,“大周的軍隊不,可是各個是廢!真是可惜了,如果兵權都在攝政王的手里掌管著,定然不是今天的這個熊樣子!”
“那攝者王哪里能夠掌握天下的兵權呢?小皇帝和朝中大臣恐怕也不會同意。”老婦人說到這里,又語出驚人,“如果……如果攝政王做了皇帝,或許咱們大周真的能夠迎來一個太平盛世呢!”
“呸呸呸!又開始說!你還要不要命了。”
“是是是,不說便是了。”
老夫妻二人又開始低頭吃飯,接下來便不再談論戰事了,就討論起了家長里短——今天的菜又長高了,山里的野兔子又變了,諸如此類的……
這時,衛靈犀才發出了靜。
聽到了床上的人的嚶嚀聲,老婦人急忙放下碗筷,來到床前查看的況。
“姑娘,你醒了?覺怎麼樣啊?”
“這是哪里?你們是什麼人?”衛靈犀環顧著四周,打量著屋的陳設。
老婦人見一臉警覺的,笑著拍了拍的胳膊:“姑娘啊,你別害怕,這兒沒有別人就我和我老丈子。我們回去探親的時候,發現你傷了,便將你救下來了,因為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兒,就只能夠把你帶我們這里了。”
“這是哪兒?”衛靈犀追問。
“這是大周與烏合的邊境。”也放下筷子,湊了過來,“姑娘你放心,咱們這里雖然是邊境,但是比其他的地方要好很多。”
“為什麼?”衛靈犀納悶地問道。
“因為咱們戍邊將軍厲害啊!”老丈子提及此事,一臉驕傲地神,“衛山河與衛青嵐父子二人將這一片土地守得很好。”
聽到是父親和哥哥,衛靈犀頓時覺到了希。
現在是絕逢春了,如果能夠順利抵達了父親和哥哥的邊了,那回到蕭珩的邊就是個早晚的問題了。
“姑娘,你又是什麼人啊?怎麼會了那麼重的傷?”老夫人問。
衛靈犀心存警惕,并沒說將真話說出來:“我……我都不記得了。”
說完,捂著腦袋,佯裝很疼痛的樣子。
“你別想了,好好養傷吧。姑娘,在這兒你可以放心,沒有人會為難你。”老夫人道。
“謝謝,謝謝婆婆。”
“不客氣。”那老婆婆一邊說著不客氣,目一直停留在衛靈犀的耳朵上。
衛靈犀察覺到了,垂下了眼眸,抬手將耳朵上的那一副耳環摘了下來:“婆婆,老丈,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接下來的日子要麻煩二位照顧了,我上也別無他,也只有這一副耳環還能夠值些銀子,請收下吧。”
老婦再三推辭,不肯收。
衛靈犀便將那耳環塞給了:“還是收下吧,要不然我在這里住著也不安心。”
“是啊,收下吧。”老丈發話了,“現在戰,這糧食都貴得快要吃不起了。你收了這耳環,咱們回頭賣了之后換些銀子,買些藥材也好幫著調理調理啊!”
“好,那就聽你的,我就收下了。”
老婦收下了那耳環,歡喜地去給衛靈犀去做飯去了。
不多會兒,外面便下起了雨。
老夫婦二人便將灶臺從院子里挪到了茅草屋下,能夠遮擋些雨水。
衛靈犀聽到那二人又在低聲議論,伴隨著風雨中斷斷續續傳了的耳朵。
“這姑娘怕不是個尋常人。”
老丈問道:“老婆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姑娘上的服是名貴的綢,可耳朵上的那耳環用的玉石也非常的名貴。雖然這玉石不大,價格卻是異常的昂貴。這等玉石如今在民間的老百姓都難以用到了,這玉石專門供給宮里用的……”
老丈聞言嚇了一跳:“你是說那位姑娘是宮里的?”
這話也把衛靈犀給嚇了一跳:這老婆婆竟然比還要了解這玉石!!
而且單是憑借著一塊玉石,居然就能夠猜測出與宮里的關系。
這耳環是秦銳弄來的,而秦銳的堂姐秦太后一定賞賜過秦銳,所以這東西出自宮中倒也是對的。
只是,這婦是何人?竟然能夠懂得這些?
“這小皇帝年,哪里又后宮呢?宮中只有以為長公主,莫非是長公主?”
老婦人搖頭:“不是。那位長公主聽聞囂張跋扈,即便是現在與先前已經大有不同了,但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那是什麼樣子?”
“我也沒見過長公主,但是直覺告訴我,就不是這樣的。倒是,還有一個人,或許有可能是……”
“誰?”
“攝政王的王妃——衛家的兒衛靈犀。”
衛靈犀聞言,心跳一陣加速。
這……兩人到底是何人啊?
竟然把的底細都能夠刨出來!!
“若真的是蕭珩的王妃的話,那咱們可就真的是救對人了!”老丈忽然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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