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見長公主殿下做甚?”秦銳追問。
“這……奴也不清楚,這是圣上的旨意。”兩個奴才支支吾吾的,一副隨時都想要逃走的樣子。
秦銳見狀也不為難他們二人:“去吧。本將軍要去瞧瞧圣上!”
兩名小太監哪里敢多停留,得到了準許之,便匆匆地奔著長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秦銳行至宮門前,被守門的衛軍將領給攔住了。
“秦將軍這麼晚了來宮中里做什麼?可有圣上的傳召?”
秦銳道:“我夜里做了個噩夢,夢見圣上龍欠安,所以深夜特意來宮里瞧瞧。”
“若是無圣上召見,將軍請回吧。”
“那就請您代我去向圣上稟報一聲,就說我要去探圣上。”秦銳目冷淡的落在了那人上,慢悠悠地話語之中甚至著幾分威脅。
兩人對視了半日,那衛軍的將領敗陣下來:“還請秦將軍在這里候著,末將這就派人去通傳。”
小皇帝已經死了,整張龍床之上都是污,他命殿的小太監們將被褥更換了,給小皇帝將子洗干凈換了一新的龍袍,用巾帕將臉蓋住了。
這一切進行完之后,他就跪在地上等待著長公主趙的到來。
殿外,侍衛前來稟報說秦銳將軍要來面見圣上。
李公公心中慌。
皇帝駕崩是大事,何況,這小皇帝依然年,連個后宮都沒有。
趙家的脈到他這一代算是斷掉了,他這一死,大周的江山就放在這里,難免要引人覬覦了。
他約預到,一場腥風暴雨,再所難免了。
“去回秦將軍,圣上不適,任何人都不肯見。”
在長公主到來之前,他只能這麼做了。
“是。”
秦銳在宮門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通傳的人回來了。
“稟將軍,圣上欠安,任何都不肯見。”
“好,既然如此,那本將軍回去便是。”秦銳正打道回府。
忽然聽聞宮墻傳來了一聲接著一聲的喊:“抓刺客,抓刺客!”
秦銳聞言,立刻調轉馬頭,沖向了宮門口。
“開城門,我要宮護駕!”
“秦將軍,護駕這是我們衛軍的事,秦將軍不需要心。”
“衛軍都是廢!讓開!別讓我再與你廢第二次的話。”
“恕末將難以從命。”
“既如此,那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了!”秦銳一揮手,“傳我軍令,進宮護駕。”
他這一聲令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皇城軍以及秦銳麾下掌控的三萬人馬,竟然如同是水一般涌宮門。
守護宮門的衛軍將領,拔出長劍高聲呼喊:“秦賊要謀逆!兄弟們與我誓死守住宮門!殺!”
“殺!!!”
驚天地的喊殺聲從四面八方的傳了過來,冰刃相接的聲音、痛苦慘的聲音,很快便將這宮墻給淹沒了。
衛軍以敵多,自然是打不過秦銳。
用不了多久,他便帶領著后的千軍萬馬,踩著衛軍的尸殺了皇宮之。
這一路上,他揮舞著長劍,如同是砍瓜切菜一般,一直殺到了小皇帝的寢殿之外。
后,將士們手中的持著的火把將這一片天空照得徹亮如同白晝一般。
“圣上!臣護駕來遲了!”秦銳高喝一聲,翻下馬,拎著滴的長劍闖殿。
李公公等人嚇得臉蒼白,紛紛跪地,不敢抬頭。
秦銳殿,如同走了無人之境。
他走到帷帳前,一把掀開了,便看見躺在龍床之上已經失去了氣息的趙勉。
他出兩手指,將他臉上的巾怕扯掉,看到那張完全失去了與生機的臉龐。
興許是因為中毒的緣故,雙眼眶發黑,深深凹陷了下去,發白,看起來有些嚇人。
“這是怎麼回事?”他暴怒道,“我白日里走之前,圣上還安然無恙,怎麼不過短短幾個時辰的工夫,便丟了命?”
李公公嚇得抖如篩糠:“不……不知道,圣上突發急癥,所以……所以就去了。”
“圣上走之前可曾留下只字片語?”秦銳追問。
李公公忙搖頭:“并……并未。”
“嗯?”秦銳倏地將長劍送出,架在他的脖頸之上,“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
“有有有。”李公公是個圓之人,在宮中浸了那多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圣上走之前確實留了幾句話。”
“說什麼了?這家國大事圣上要由什麼掌管?”
“您!”李公公急忙說道,“圣上說了,他若是去了,這后之事都由您來辦……而且,他還說了,這大周朝的事要給秦將軍來掌管。”
“真的?”
“自然是真的。奴哪里敢撒謊啊?奴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萬萬不敢拿這件事侃來啊。”
為了保命,李公公只能閉著眼睛胡說八道了。
自古云:識時務者為俊杰。
何況,他又只是一個小小的太監,只想要在這個宮中求得一時安穩,能夠讓他茍活下去就好。
“圣上只是留了幾句話麼?”
“不不不。圣上年紀雖小,但是辦事卻是十分周到。他吐了許多,便對老奴說他快不行了,這大周的天下不能無人管,放眼朝中也唯有秦將軍與他有脈關聯,也是文武雙全,堪當大任之人,所以圣上口述,命秉筆太監代寫了一道圣旨。”
“圣旨何在?”
“奴這就去為您取。”
“去吧!”
李公公從殿退了出去,便匆匆忙忙往勤政殿去了。
在他的后還跟著兩名皇城軍,以免他在半路上逃跑。
進殿,他便急忙喚來了小皇帝的秉筆太監,命他寫了一道圣旨,然后自己加蓋了寶印之后,揣進了袖子里。
臨走前,他對那秉筆太監說道:“你快逃吧,過了今夜你怕是活不了了。從勤政殿出來,你躲避著人走,一直行至后花園,不顯眼的假山后方有一個狗子,從那里逃出去!你去找郎玉卿郎大人,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命!”
秉筆太監忙跪下謝過李公公,風也似得逃命去了。
當李公公回到寢殿,將那一封剛剛寫完墨跡還未干的圣旨呈給了秦銳。
當秦銳拿到那圣旨的時候,臉上出森又得意的笑:“很好!李公公,你可以去傳旨了,昭告天下小皇帝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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