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玄命人送韶華長公主回芳華殿歇息之后,便將那幾個黑人押到皇家別院的牢房里,綁在刑架上。
莫言拿著一把燒紅的烙鐵,滋滋的冒著熱氣,讓人見了不寒而栗。
“說吧,是何人派你們來刺殺長公主的?”楚千玄目灼灼的打量著黑人,像是要把他們的靈魂深骨都看穿了一般。
其中一個黑人訕訕的咽了小口唾沫,抬起頭看向他:“我若是將幕后主使者說出來,你能否饒我們一命?”
楚千玄輕嗤一聲,“你有什麼資格跟本王談條件?”
“我是沒有資格跟你談條件,但我若是死了,亦或者是不說,你就永遠無法知道,是誰想要殺長公主。”黑人威脅道。
“很好,你竟敢威脅本王。”楚千玄蹙著眉宇,一把奪過莫言手中的烙鐵,直接往黑人的口燙去,發出滋滋的聲響,接著,空氣中洋溢著一被燒焦的焦臭味。
疼得黑人呲牙咧,慘連連。
其余的幾個黑人見狀,早已被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雙止不住抖了起來。
黑人眼瞅著,楚千玄拿起手中的烙鐵,再次往自己的上燙來,驚得喊出聲來:“瑾王饒命,瑾王饒命啊!”
“想要本王饒過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如實把話招來,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黑人眼珠子轱轆轉了一圈,似是在權衡其中利弊。
此次任務失敗,回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條。
可他若是不如實告知,只怕會沒命活著離開這里。
再三思慮之下,黑人似乎是做出了很大的抉擇,咬了咬牙,道:“我可以將幕后主使者說出來,只求瑾王能讓我死個痛快,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
“好,只要你說的話能讓本王滿意,本王就許你死的他面些。”
聽及此,黑人才深吸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們是宮里的侍衛,是皇后娘娘邊的侍岑桑,拿著皇后的令牌,指使我們這麼干的。若非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我們也不好鋌而走險,從京城來到皇家別院,只為刺殺韶華長公主。”
果不其然,事如他所想的一般。
自從那日跟林見完面后,他就猜到了是宮里有人想對韶華長公主不利。
能有本事做這件事的人,除了當今的皇上,也就只有鐘皇后了。
既然黑人已經將他想知道的答案都說了出來,那他也就沒有繼續審下去的必要了。
“莫言,將他們安頓好,切不能讓他們輕易尋死。”
“是,王爺。”莫言朝著楚千玄拱了拱手,就讓人將這些黑人全都押回了牢房,小心看守。
從牢房出來后,白燕飛就朝他走了過來,沉聲問道:“可有查清楚是何人派他們來殺長公主?”
“是鐘皇后。”楚千玄面容嚴肅,渾上下散發著一滲人的寒意。
盡管早已料到,會是鐘皇后所為,但當自己親耳聽到的時候,心里多有些不是滋味。
他喚了這麼多年的母后,沒想到到頭來,也是要將自己的親生母親置于死地。
韶華長公主待在這皇家別院將近二十余年,從未踏京城一步,更沒有輕易告知他自己的真實份。若非白銘臨死前說的那番話,只怕他至今都還被埋在鼓里,而不自知。
如今,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被鐘皇后所影響的。
“都說最是無帝皇家,你好不容易才知曉韶華長公主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不能被鐘皇后給毀了。”
“飛兒可是在擔心本王?”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白燕飛已經悄悄的住進了他的心房,了他最在乎的人。
白燕飛心下咯噔,旋即才看向楚千玄,道:“你可不要自作多了,我擔心的是韶華長公主,而不是你。”
也許連白燕飛自己都沒有察覺,在不知不覺中,對楚千玄的稱呼和態度都跟以往太不相同了。
“飛兒,不管你是擔心本王還是擔心長公主,本王的心中都是一樣的高興。”
“好了,先說正事要,你還沒告訴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本王已經讓人將那些黑人暫時關押起來了,等到返回京城之后,再找他們秋后算賬。”話落,楚千玄深邃的眸,劃過一抹嗜的寒芒。
白燕飛知道,鐘皇后這次是徹底激怒楚千玄了,也不知道,等他重回京城之后,又會掀起怎樣的一番腥風雨。
思及此,白燕飛才喟嘆了口氣,道:“眼下也只能這樣做了。”
……
皇宮,儲秀宮。
鐘皇后著一襲正紅的宮裝,坐在貴妃榻上,輕著眉心。
掀起瓣,聲說道:“岑桑,本宮讓你辦的事辦的如何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剛收到從皇家別院傳回來的書信,他們在信上說,事辦的很順利,韶華長公主中了他們的劍毒,怕是命危矣。”
聞言,鐘皇后的角揚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沒想到,二十年過去了,韶華長公主還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本宮都還沒正式手,就已經命懸一線,命危矣了。只要能徹徹底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像是從來沒有過這世界一樣,就再也沒人能奪走屬于本宮的東西了。”
“皇后娘娘,皇上若是知曉此事,我們又當如何是好?”岑桑擔憂道。
鐘皇后深知岑桑的心底擔憂,便拍了拍的手,安道:“岑桑,你就放心好了,此事是絕對不會傳到皇上耳中的,只要韶華長公主能死在皇家別院,本宮就有其他辦法能夠證明,的死跟本宮沒有任何的關系,全是一人咎由自取。”
鐘皇后說得懇切,毫沒有像是再開玩笑的樣子。
岑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為皇后娘娘邊的侍,每日里,除了照顧皇后娘娘的日常起居,還要為其排憂解難了。只要是皇后娘娘說的話,都只能照做,并且,不能存有任何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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