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兮這幾天有靜嗎?”
烏驊的嗓子大概也壞了,一字一句就像是干的老樹皮,聽得烏云翼越發的難。
“我又不是唐震天的狗子,我去哪知道的靜!”烏云翼天天靠在烏驊的床邊,長吁短嘆,“大概是防著我,我現在連這院子都出不去,你問我有什麼用!”
“沒用的東西!”烏驊冷哼了一聲,烏云翼也不在意。
口舌之快罷了,烏驊自以為是個有用的東西,到頭來不還是被唐南兮耍的團團轉!
“五爻令已經極為不穩定了,你現在去和門口的守衛說,你要見!”烏驊也清楚自己的子再這麼拖下去,就真的沒有救的余地了。
他費盡心思就是為了獨攬大權,可要是在這里留下難愈的重傷,可就得不償失了!
“怎麼,你要手了?”烏云翼聞言突然就來了興致,“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五爻令要是真的崩了.......你還能活嗎?”
烏驊和五爻令早就已經息息相關,烏云翼親眼見過五爻令裂的瞬間烏驊頓時嘔了一口鮮出來,如此的相連,十之八九早已命相關!
“這不是你該心的事!”烏驊多的一句話都不愿意說,‘’去告訴唐南兮,五爻令最多撐不過五日,讓做事掂量著點!”
烏驊幾乎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烏云翼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烏驊一眼,卻沒有說話。
“還有,我們想在中心島站穩腳跟,就只能倚仗唐南兮的勢力,你得讓三宗那些人清楚,支持你的是唐南兮,懂了嗎?”
“你想借唐南兮的勢,也要看愿不愿意才行!”
“由不得不愿意!”烏驊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趁著五爻令還沒有崩裂,我們還有拿唐南兮的資本,有些事必須敲定下來,湊否則到時候唐南兮一死,我們可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烏驊一邊想要唐南兮死,一邊還想唐南兮死前為烏云翼鋪路。
烏云翼沉著臉應下,心下卻嗤笑不已。
烏驊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或許他自己還不死心,可作為一個旁觀者,他眼睜睜的看著烏驊日薄西山,一敗涂地。
如今所做,無異于狗急跳墻。
烏云翼現在甚至都在懷疑,烏驊對于完整的計劃始終不肯只言片語,到底是因為他有竹,還是他兒已經沒了后路,也沒了退路!
“時候不早了,去和唐南兮聊聊吧。”
烏驊艱難的抬頭,目灼灼的看著烏云翼,“烏家的未來,日后就到你手上了!”
烏云翼眸子低垂,沉默的點了點頭,轉出了房門,
清風徐來,上沾染的烏驊傷口的惡臭被吹散,烏云翼恍然見居然有種重獲新生的通暢。
流院依舊被里里外外的把守,穆一抱著重劍靠在院門上,見烏云翼走了出來,不不慢的站直了子。
“回來了?”
烏云翼語氣稔,穆一卻始終不為所。
他確實沒有烏家人的算計,卻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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