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宋唯一輕輕啜泣幾聲之后,終于停下了哭聲,鼻子眼睛哭得紅彤彤的,可憐又可。
抬起頭,目不其然對上裴逸白的臉。
宋唯一臉一陣微熱,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不是哭的人,可一想到媽媽的遭遇,緒就有點收不住,不知道裴逸白會不會覺得好煩。
“哭完了?”裴逸白溫聲問,察覺一陣微風吹來,又將抱的更了一些。
宋唯一一陣心虛,一邊欣,一邊小幅度地點了點頭,不敢看裴逸白的臉,也不敢大聲應答出來。
“還要哭嗎?”裴逸白又問。
真奇怪,都說哭完了,還問還哭不哭,哪有這樣的人的?
宋唯一心里咕噥,只不過上卻是完全不敢這麼反問的,只是用細細滴滴的聲音,說了一句不哭了。
裴逸白沒給裝鴕鳥的機會,掰起的臉,讓宋唯一無可躲,只能尷尬地看著他。
“你干嘛?別看了,我知道我現在丑死了。”宋唯一想躲。
現在的況肯定糟糕極了,將手到口袋里,卻發現子就沒有口袋,所以也沒有紙巾。
宋唯一哭無淚,剛才哭得那麼痛快,現在竟然連給眼淚的紙巾都沒有。
就算是裴逸白這會兒嫌棄,也有明正大的理由了。
看挎著臉,表卻瞬息萬變的樣子,裴逸白忍俊不。
“你也知道你現在這樣丑?要不要我拿手機,給你拍下來,讓你好好看看?”
一聽這話,宋唯一眼睛瞪住他,一臉齜牙咧的樣子。“裴逸白,你敢!”
“為什麼不敢?還有,你剛才我什麼?”裴逸白挑了挑眉,在的鼻子上用力一。
好不容易收住眼淚的宋唯一頓時又眼淚汪汪,這個人,真的太狠了,竟然跟使用暴力!
“你欺負人。”宋唯一嗷嗚幾聲,著鼻子想要跳下他的懷里。
裴逸白眼疾手快,一把將拽住,不給跑。
“想躲去哪里?要欺負的就是你,傻不溜丟的。”
宋唯一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繼而憤憤發怒。
“你竟然要欺負我?”反問。
看著哭了那麼久,他不是應該憐香惜玉的嗎?不是該把狠狠地抱住,然后各種哄嗎?
為什麼裴逸白一點都不順著劇發展?
這個大壞蛋!
“裴逸白,你實在是太讓我失了。”宋唯一紅著眼睛指責,抬起手,用力地將臉上的淚痕干。
“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回家。”宋唯一悶著聲音,推了推他。
只不過,人小力氣也小的宋唯一,不是裴逸白的對手。
使勁掙扎了幾回也沒有功從裴逸白的魔抓底下逃離,只好生氣地瞪著他。
裴逸白也沒有生氣,只是看著花貓一樣的臉,笑容有些收不住。
終究是心里不忍,從兜里掏出紙巾,對著那張臉一點點拭。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嫌不嫌棄你是另一回事,估計你自己都嫌棄。”
“喂!”這話說得好過分了啊,可是要生氣了啊,生起氣來,可是要一周不理他的啊!
“不過,還好我已經勉為其難的接收了過來,否則就你這個樣子,估計也難以嫁出去。”
聽了這麼久,宋唯一終于聽出來這是打趣,頓時又又怒。
“裴逸白,你還欺負我。”慘兮兮地看著他,聲音不已。
“這夫妻趣,怎麼算是欺負呢?對了,剛才你我什麼來著?再一遍。”裴逸白似笑非笑地勾著的腰。
宋唯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什麼了?不就是他名字了嗎?
“以后,不準裴逸白三個字。”看著一臉茫然的樣子,裴逸白滿臉黑線,覺前面的一句話,就是對你彈琴。
“啊,不準裴逸白三個字?為什麼?”宋唯一撅了撅,不高興地問。
裴逸白真霸道,不過是個名字而已,他都不樂意。
真的當是柿子,好的啊!
“以后,要麼我逸白,要麼我老公,懂嗎?”裴逸白忍無可忍,捧著的臉,低吼道。
要麼逸白要麼老公?
宋唯一的張開,形一個“O”字形。
“聽到了嗎?”不吭聲,裴逸白又鄭重地問了一句。
而在宋唯一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裴逸白的耳微微的紅了。
“哦,好吧,好吧,勉為其難地答應。”看在他還沒有壞得太徹底的份上,將就一下。
裴逸白聽到勉為其難這個詞的時候,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他總覺得,宋唯一是在用剛才他對裴逸廷的方法,竟然還勉為其難的答應,果然是膽子了。
“嗯,那先一聲來聽聽。”他笑,眸滿滿。
宋唯一翻了個白眼,說得沒有過是的,之前怎麼不見得他這麼介意稱呼這回事?
“好啦好啦,逸白,行了吧?”宋唯一故意敷衍地了一句。
裴逸白的心一,看著不再出聲。
他記得很清楚,這是宋唯一第一次這麼自己的名字。
周圍的人很多,父母,親戚,朋友,都是這麼他的。
但是宋唯一的這一生逸白,卻不一樣,涵蓋的很多,幾乎到了他的心坎。
“再一句聽聽。”裴逸白輕著的發,霸道地說。
“啊?”宋唯一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個名字,干嘛反反復復地啊。
“聽話。”
不知為何,聽到他這麼說出這兩個字,宋唯一張了張,又了一句逸白。
“再,我想聽。”裴逸白微微一笑,指腹輕輕細的皮。
“逸白。”
“嗯,再。”
宋唯一“……”
“喂,我干嘛要那麼聽話,你剛才還欺負我呢,不行,我不了。”宋唯一搖頭,用力拒絕。
裴逸白瞇了瞇眼,以手固定住的臉頰,了:“不是吧?”
“對,不。”宋唯一用力點頭,這就是對他額教訓,讓他剛才欺負。
“不,那就不要你了。”
宋唯一“……”裴逸白你這個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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