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韻才人這麼說沈貴妃頓時高興了起來,現在心里面十分相信這位江湖士,只要有這位江湖士出手的話,想來南落疏的孩子必然是保不住的。
沈貴妃連忙手拉住韻才人的手,十分用心的代說。“無論如何你都要讓這位江湖士盡早的研制出來些什麼東西,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南落疏的孩子給流掉。絕對不能讓搶在本宮前面生下皇上的孩子,整個后宮之中除了本宮以外,其的妃子只要懷上皇上的孩子,本宮都饒不了們。”
聽到沈貴妃的話以后韻才人的心頓時繃了起來,一寒涼的覺從心口蔓延出來,不知為何,看著面前的沈貴妃,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憤怒,這種緒,連自己都說不上來。
為什麼沈貴妃不愿意讓后宮之中所有的子都懷上皇上的孩子,難道就只有一個人能生下皇上的孩子嗎?這樣豈非對其的妃嬪們太過不公平了?
如果讓沈貴妃當上皇后以后,恐怕整個后宮中的妃嬪們再沒有任何擁有自己孩子的權利了,這樣的人當真是可怕。
只是韻才人的這些心思并沒有表出來,只是平淡又急切的點頭,面容十分關切沈貴妃的樣子。
“貴妃娘娘,放心吧,無論如何臣妾都會督促那位江湖士,盡早的將藥方研究出來,絕不會讓南落疏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的,貴妃娘娘就放心待在這里就好,其的都給臣妾。”
聽到韻才人的這些話以后,沈貴妃這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只要你把這件事辦好,只要南落疏的孩子出了什麼意外,本宮都一定會好好的賞賜你的,你放心就是了,到時候本宮也會安排你多多見一見皇上的。”
聽到沈貴妃這麼說,韻才人緩緩笑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正好也要去見一見那位剛剛回宮的淑貴妃。”
沈貴妃重新躺在榻上面也沒有了,方才繃的緒,緩緩點了點頭,示意退下吧。
看到韻才人出去,秦姑姑連忙走過來,給韻才人端了一杯茶水,走到韻才人的邊,這才低聲的開口說。“奴婢剛才聽到貴妃娘娘那樣說,心都揪了一下,貴妃娘娘,實在是不必如此信任那位韻才人,更不必將什麼話都說出來。”
聽到秦姑姑的話以后沈貴妃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有明白秦姑姑話中的意思究竟是什麼,微微掀開眼皮頗為倦怠的開口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宮怎麼沒聽明白什麼不必把話都說出來,本宮剛才說什麼了,你別忘了,現如今韻才人可是本宮邊的人,也算是本宮的一個長牙了,本宮讓往東,絕不敢往西,只要有求于本宮在皇宮之中,要依附在本宮的上,那自然對本宮為命是從?本宮讓想辦法理掉南落疏的孩子有什麼錯?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就是太過小心謹慎了。”
聽到沈貴妃頗為不在意的話以后,秦姑姑搖了搖頭,這才嘆了一口氣沉沉的說。“奴婢不是說這些事,奴婢是說剛才貴妃娘娘一時急,竟然將不愿意讓后宮中所有子生孩子的這件事說了出來,韻才人這樣的人雖然看上去十分的平和像是一個我見猶憐的兔子,一般沒有什麼攻擊力,可是越是這樣的人,咱們越是要留一些心眼兒來,也是這后宮之中皇上的妃嬪,剛才貴妃娘娘那樣說,齊飛是告訴,只要懷了孩子,貴妃娘娘就容不下了,你可別忘了娘娘,方才剛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這樣的人心思敏的很呢。”
聽到秦姑姑提醒的話以后,沈貴妃這才醍醐灌頂,頓時從床榻上坐了起來,一張艷的臉上有些惶恐。剛才真是得意過頭了,竟然沒有想到這樣的事,直接把這種話口而出的就說了出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如果韻才人真的從這中間聽到了什麼破綻來,到時候恐怕很多事就會被韻才人給慢慢索出來了。
沈貴妃和韻才人相的這段時間里面,沈貴妃也是十分了解韻才人的,這樣的人心思十分的縝,而且對付起來十分的不容易,這才聽了秦姑姑的話,將韻才人收為自己的人,可是卻忘了在韻才人面前要謹言慎行了,許多事都不能讓韻才人知道的。
想到這里沈貴妃頓時懊悔了起來,嘆了一口氣擰著眉頭看向秦姑姑,一直以來只要沈貴妃出了什麼差錯或是犯錯或是犯了什麼事,的第一反應都是要去找秦姑姑,因為在沈貴妃看來,只有秦姑姑才是真心實意的幫,畢竟秦姑姑一家人的命都在外公的手里面,就算秦姑姑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沈貴妃面前耍什麼心眼,所以沈貴妃十分的依賴秦姑姑。只有秦姑姑才能幫解決所有的事。
“本宮剛才也沒想到這麼多,你剛才站在旁邊怎麼也沒提醒本宮呢?真是的,讓本宮將這樣的話說了出來,萬一那個韻才人真的了,什麼心思知道當初孩子沒了的事是本宮的手,那豈非不是讓本宮落了些把柄在韻才人的手里面,這段時間不僅僅是本宮的孩子,就連理南落疏的事都是本宮給韻才人去做的,一旦背叛了本宮,很多事都會被皇上給知道的,若是握住本宮的把柄,到時候本宮豈非要擺布!”
看到沈貴妃如此慌張的樣子地地嘆了一口氣,雖然這件事已經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了,但是看到沈貴妃如此生氣,秦姑姑也害怕你被因此了胎氣,只能連忙安的說。
“貴妃娘娘不必擔心,只要韻才人還有腦子在,即便心里面察覺了什麼樣的事,也不敢如此放肆的,畢竟也知道整個后宮之中,雖說貴妃娘娘現在依舊是貴妃而并非是皇后,但是也沒有人能夠比得過娘娘,你國公爺在前朝上,皇上都得給三分薄面,韻才人有幾個膽子敢和娘娘你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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