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打了個呵欠,繼續假裝認真的聽他說話,實際腦子已經神游九州了。
“所以你啊,就是在福中不知福。”
柳夏一忍再忍,實在忍不下去了:“這福氣誰要誰拿去吧。”
趙乾:“……”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到溫子言家才安靜了下來,柳夏一進門就直往嬰兒房去:“干媽來了。”
溫子言今天難得母泛濫,主想哄孩子睡覺,廢了九牛二虎只力才把孩子玩累,剛要睡著,結果又被柳夏的大靜給吵醒了,頓時氣得頭疼。
柳夏見這場景就知道自己壞事了,連忙將功補過抱過啼哭的孩子:“你出去忙吧,我保證把孩子哄睡。”
溫子言才不信有這本事,直接把孩子給了阿姨。
周良哲正在廚房忙活,懷孕加坐月子這些時間可把溫子言給憋壞了,想螺螄都快想瘋了。
柳夏雖然和關系好,但對于螺螄卻是怎麼也吃不慣,聞到這味都有些不了,兩人聊天都是躲在房間里聊的。
“你公公婆婆對你們不錯嘛,生個孩子就直接換套房子。”
溫子言睨一眼:“你要是給趙乾生個孩子,你公公婆婆能給你一棟樓。”
聽起來有些夸張,但在場人都知道,趙乾父母完全有這個能力。
“其實吧——”
“嗯?”
柳夏跟是完全不用東拉西扯的,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你覺得結婚怎麼樣?”
“我覺得好的啊。”
“好?”柳夏似乎有些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有多好?好在哪里?”
“怎麼?”溫子言過現象看本質,很快剝繭出真正想問的問題:“是不是想結婚了?”
柳夏居然沒有否認:“其實我以前是不太愿意結婚的,可是今天在車上我媽提起結婚的事,我看趙乾好像也想結婚的,就突然——有點想結了。”
“那就結呀。”
提起這個溫子言儼然就是一個過來人:“其實結婚本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只會是人,趙乾雖然看著不靠譜,但其實比誰都靠譜。”
“這麼說我可以再邁出一步?”
“試試唄!”溫子言笑道:“我的婚姻說起來就跟開玩笑一樣,但實際上我現在非常幸福。”溫子言神認真:“他晚上會陪我看泡面狗劇,會做我喜歡吃的菜,會很溫的哄孩子,把我的父母當做親父母,在他心里我就是最重要的,我能覺到他我。”
“夏夏,一個人真你你是能覺到的,如果你真的在他上覺到濃烈的意了的話,不妨勇敢一點,再勇敢一點。”
溫子言說完這番話就出房間了,柳夏仿佛被這番話敲響了心靈,確實,人生在世,只有勇敢的踏出每一步才是正途。
周良哲正在煮螺螄,按照溫子言的習慣,他洗了兩片菜和兩棵香菜放在里面,整個廚房彌漫著一不顧人死活的味道。
趙乾靠著門邊嘖嘖搖頭:“現在的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了。”
周良哲全不在意,找了個大碗裝螺螄。“當然了,我現在是歲安爸爸了。”
趙乾拿這個兒奴沒辦法,翻了個白眼跟他炫耀:“我要結婚了。”
他經常說些毫無邏輯的話,周良哲已經見怪不怪了:“求婚了?”
“求?”趙乾張揚的笑了:“我還用求嗎?”這人顯然忘記自己剛才是怎樣撒潑打滾的了:“柳夏不得嫁給我呢。”
“你就說大話吧。”周良哲實在見不得他這麼囂張,但作為多年的兄弟,還是想要提醒他:“別太隨便,孩子都很注重儀式的,小心自信過頭里翻船。”
趙乾頓了兩秒:“其實我找你也有點事。”
周良哲找了個大碗盛螺螄,聞言頭也沒抬:“什麼事?”
趙乾做賊似的看了眼四周:“當初你求婚我可是幫你出謀劃策了,如今你老婆孩子熱炕頭,也該報答我,替我出出主意了。”
“什麼主意?”
“求婚啊。”趙乾難得這麼認真:“我其實也想過好多求婚方式,可都太土了,配不上我的份。”
周良哲:“……”
求個婚還跟份扯上了。
“那你拿錢砸唄。”
“嘖!”趙乾嫌棄的看向他:“俗不可耐。”
“什麼東西?”
溫子言遠遠便看見他們在聊天,本來不想打擾的,但實在是太想吃螺螄了:“好了嗎?”
周良哲端起碗出了廚房:“好了。”
現在還沒到吃飯時間,溫子言一個人安靜的嗦著,周良哲不時在旁邊遞個水。
“你們剛才聊什麼呢?”
“沒什麼。”
在他還沒做決定前周良哲并不打算出賣他。
柳夏心里藏著事,沒待多久就走了,溫子言如愿吃到螺螄,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終于母泛濫抱了抱孩子,結果上的味太濃了,直接把孩子給熏哭了,最后還是周良哲接過殘局,抱著孩子哄去了。
溫子言手里抱著小白粥,臉上沐浴著,緩緩勾起角,這樣的日子才日子。
作者有話說:
番外完,一直在,失去味覺好幾天了,因為榜單問題只能趕更新,寫得有些潦草,等好了會修一遍,電腦壞了,明天琢磨一下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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