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江末寒當天就幫林初夏辦好,差人送到了的辦公室裏。
林初夏拿到香水,立馬給陸晚棠打了通電話過去。
“棠棠,你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有啊!”
“那晚上我訂好位子,我們不見不散。”
“嗯,好。”
……
下班後,林初夏提前去了餐廳等陸晚棠。
“我讓發型師,給你燙了那麽好看的大波浪卷,你這沒幾天,又紮高馬尾了。”陸晚棠一到位,漂亮的銀香包,往桌麵上一放,把整個桌麵的菜品都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林初夏微笑道:“我工作,有個時候要上工地,披著頭發不方便。”
“怎麽樣?我送你的服都還夠穿吧?以後,你的服,我全包了。”陸晚棠拍著脯說。
林初夏從手提包裏,拿出香水禮盒,遞了過去:“這是我送給你的回禮。”
“回禮?”陸晚棠愣了愣。
林初夏解釋道:“你又是送我服,又是給我業務做,於於理,我都應該送回禮。”
“你這也太人世故了吧?我倆什麽關係?你對我可是有送飯之恩,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哪有今天。”陸晚棠將禮推了推。
“可是,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送我的服,我都欣然接了。我才送一盒香水給你,你就這般推辭。”林初夏微微嘟了嘟。
陸晚棠噗嗤一笑,隻好收下香水:“行啦!香水我收下了,以後,不可以再跟我說什麽回不回禮的!”
“那這樣,以後,我想送你什麽,你都必須接。”林初夏一本正經道。
陸晚棠角微揚:“好啊!不過,反過來也一樣。我要是送你什麽,你也不許推辭。”
“嗯。”林初夏微笑著點了點頭。
陸晚棠看著臉上的笑容,深沉地慨:“夏夏,我隻有你這麽一個真心朋友了。”
“你這些年,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不說了,越說越傷。”
陸晚棠歎了口氣,微微垂下眼簾。
化了致的妝容,睫又長又翹,就像兩扇羽一樣好看。
林初夏不再追問,來服務員點單。
兩人邊吃邊聊時,陸晚棠手裏拿著叉子,一邊卷著盤子裏的意大利麵,一邊惆悵道:“夏夏,我要結婚了,但是沒法邀請你,我很抱歉。”
“沒關係,雖然不能去你的婚禮現場,但是我依舊可以祝福你呀!”林初夏落落大方地笑道。
知道,肯定是的大媽不喜歡。
“婚宴邀請人的名單,是大媽擬定好的,我沒法做主。”陸晚棠黯然神傷道。
林初夏突然為心疼:“是不是,你的結婚對象,也不是你自己喜歡的?”
“反正吧!我就是豪門聯姻的犧牲品……”陸晚棠塞了一口意大利麵放裏咀嚼,吐詞不清地說道,“我隻有跟你在一起時,才能在吃飯時開口說話,才能不顧形象的大口大口吃飯。”
說著說著,兩滴淚,從眼角落。
林初夏連忙了兩張紙巾,起坐過去給眼淚。
很想安,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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