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芳現在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穆南周這是來真的!
之前穆南周雖然還是保住徐燕宜的命,可也不至于這麼幫,面上對也是極盡的厭惡之意,怎麼才這幾日就變了?
到底是因為什麼?
穆流芳被人拽著出去才反應過來,拼命的掙扎:“穆南周,你不得好死啊,穆家的仇你是忘得一干二凈!你現在連親姑姑也這麼對待,你……唔……”
穆南周手上一,一陣風吹過,穆流芳渾一僵,暈了過去,暗衛們將拖走了。
徐燕宜看的目瞪口呆,穆南周挑眉:“沒人打擾了,王妃還要給本王驗的麼?”
額……
徐燕宜噎了下,其實看進度條的不同,徐燕宜就知道不是同一個人,即使長得極為相像,但是各種格行為作風都是不同的,要驗證不過是想再找點線索深挖穆南周背后的,這樣利于以后辦事。
可現在麼,這個穆南周明顯是站在這邊的。
就連對待穆流芳,這個穆南周都下了手的,還查個屁啊,要是等會人家不高興了,去把那個死渣渣換回來,不得氣死?
這麼想著,徐燕宜勾淺笑:“不用不用,王爺既然有傷在,就要好好休息,不要被外人發現以至于利用了,這樣是不好的,來來來,小玉,帶王爺去休息。”
徐燕宜做出一副嫻雅文靜善解人意的模樣,穆南周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指了指門口的方向:“今日外頭天氣好,本王同王妃出去逛逛散散心如何?”
好家伙,這是哪一出?
徐燕宜皺了皺眉,穆南周手將頭上的碧玉簪取下:“你是南陵王妃,更是尊貴的長公主,穿著打扮太素實在不合適,本王去給你買些合適你的。”
嘶!
這個穆南周還是個土豪,大方的土豪,是要買買買的樂趣嗎?
徐燕宜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下,勾:“你可別忘了你欠了我不的嫁妝錢,就算你現在帶我去買東西,怕是也不夠還的,別以為我會忘了算了。”
“無妨,這就算是我送你的,至于欠你的,會還給你的。”
穆南周平和的看著,徐燕宜莫名其妙的別過臉,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自己,總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曖昧。
靠!
忍住!
徐燕宜趕往前走:“既然你這麼大方,我豈能不從?走,買東西去。”
穆南周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后頭的一群下人都懵了。
尤其是小玉,跟著徐燕宜這麼久,自然是知道徐燕宜和穆南周之間的關系的,那豈能用水火不容來形容,簡直是見面就掐,不見面就詛咒的節奏,現在是怎麼了?
“你說,王爺是吃錯藥了嗎?”
“誰知道啊,王爺這突然自己都溫和了不啊。”
“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別說王爺像是換了個人,那王妃不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麼。”
一群下人在那里嘰嘰喳喳的討論。
穆南周帶著徐燕宜一整天從城東買到城西,又到城南城北,再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后跟著的搬東西的車隊那是浩浩一共十五輛馬車,這排場簡直震驚了京城百姓。
“我的天啊,南陵王這是……公然寵妻的狀態啊。”
“可叛軍之的事,南陵王不是恨死了嗎?”
“那說不準啊,人都死了那麼久了,搞不好他們又舊復燃了啊。”
“你沒看到今天的盛況,南陵王一路的買,完全不看多銀兩,豪氣沖天啊。”
“誒,我記得上回南陵王不是欠了南陵王妃很多銀兩嗎,欠條都出來了,這是不是還債啊?”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看到嗎,南陵王中途還給南陵王汗呢!”
無聊。
徐燕宜放下馬車簾子,看向在馬車里閉目養神的穆南周,踢了踢穆南周的腳:“你今天買東西弄得這麼大陣仗,是演給誰看?”
穆南周緩緩的睜眼:“就不能是我真心實意的想要給你買東西?”
“你覺得我相信嗎?”
徐燕宜打了個呵欠,悠然道:“你姑姑剛被帶走,你就來這麼一出,不是做給別人看的,那就有點巧合了吧?”
聞言,穆南周目顯得幽深了點,他沒說話。
忽而,徐燕宜像是想到了什麼,湊過去眨了眨眼:“我知道了,今天是李秋兒被放出來的日子吧,你該不會是要幫我氣吧?”
話音剛落,馬車停下來了。
“王爺,王妃……啊,長公主,李姑娘來了。”
侍衛起門簾道。
徐燕宜從門簾出去,呵,果然是李秋兒。
在牢房里待了一段時日,有之前的穆南周暗中打點,想來也不會苦,可徐燕宜是沒想到,李秋兒不僅沒苦反而圓潤了。
最重要的是李秋兒邊還站著兩人,那兩人不就是阿史那耶邊的人嗎?
怪不得穆南周買東西要搞的這麼大陣仗,這是要宣告主權的意思啊。
穆南周小聲的在耳邊道:“早些時候有線報過來,阿史那耶派人去了應天府牢,探視的人正是李秋兒,本王從來不是知道李秋兒和阿史那耶還有關系,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但今日李秋兒出來,他們也在。”
“所以是做給阿史那耶他們看的咯?”
徐燕宜挑眉。
穆南周嘆口氣,手了的發頂,一臉的寵溺:“不要這麼較真,也是真的想要買給你,只是恰好趕上了而已。”
好家伙。
這個穆南周走的是寵妻人設啊!
我!
這一般人很難撐得住啊!
好在徐燕宜也不是什麼一般人!
深呼吸了一口氣,徐燕宜抬了抬下指了指前面的李秋兒:“你表妹站在那里呢,你還當沒看到似的在這里跟我閑聊,不去抱抱親親麼,安安的小心靈啊。”
穆南周古怪的打量了徐燕宜片刻,才道:“看著就珠圓玉潤的,定然在牢里過的很好,本王是沒看出來哪里需要安。”
話落,穆南周揮手:“回公主府。”
徐燕宜瞪圓了眼睛:“你,你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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