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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春闕》第182章 那雙手順著腰身探下去……

四下安靜的連風吹起樹葉的聲音都聽的清楚,容祁這樣抱著,兩人上的溫度,熱意,和漸漸合一拍的心跳,都那樣和諧。

晏青扶窩在他懷里,滴滴地轉著眼睛,目掠過他完的下頜,和那一張實在過盛的容

若春曉,清雅高華,唯那一雙冷冽的眼神已化了寒意,只一錯不錯地看著

實在太過完了些。

不由得有些恍神,手不自覺,剛要說話。

便見容祁輕輕地起,眼中神似乎已冷靜下來,為衫稍稍攬好,便一路抱著往小院去。

晃著腳,手圈在容祁的脖頸,月清華灑下,便只見映出這人面的幾分溫

剛有些回過來的理智頓時又跑的沒邊,沉沉地晃了晃腦袋,手就不安分起來,從容祁膛前的衫里剝開,便往里面作

過來一只白的手,容祁抱著作下意識一,眸微暗,不輕不重地警告道。

“小九。”

但喝醉了的晏青扶并不怕他,置若罔聞一般,手順著膛一寸寸往下。

溫涼的隨著作越發讓容祁到,他額頭上滲出了點汗意,只覺上像是冰火兩重天一般。

過的地方先是一陣涼意,接著就是一團火引遍全

他抱的嚴實,院中的婢并不知道在他懷里窩的正經的人在做什麼不正經的事,容祁大步抱著人進了屋,抬腳踹上了門。

院中婢便都屏息凝神,沒再往前。

亮著一盞宮燈,略有些昏黃,他抱著人進了水晶簾子后面,將擱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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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扶頓時又不滿,一張臉因為醉酒而微紅,嘟囔著握著他的手朝他撒

“好熱。”

說著又把剛才被容祁攏好的衫扯開了些,晃眼的大片雪便映眼簾。

他不自覺地想別開視線,又像是著迷一般,幽深的雙眸不曾錯開一點。

容祁結微微一,克制地閉上眼,再次去為衫。

“好了。”

他的作和晏青扶的作撞到一,啪嗒一聲,他還未反應過來,腰間一,那完好的腰封就被晏青扶扯開。

接著一雙手順著攀爬進去,一點點著。

稍稍息,嚶嚀了一聲,往上去勾容祁的脖子。

“小師父,你親親我~”

聲音太,又撒的厲害,容祁的確招架不住,握在袖旁的手微一猶豫,就已經下意識地攬在上,傾覆過去吻

齒相纏,晏青扶便了一下,接著弓了子,往上去迎合他的作。

他本想淺嘗輒止,剛要退開,晏青扶就極不滿地勾著他,又親了上去。

他一時沒防備,便被晏青扶撞開牙關,卷帶著口中的酒香,纏著,一時不知醉人,還是醉酒。

“好了,可以了。”

他克制地息著,只覺上的熱意都涌在一囂著去扯碎衫,將下,與就這人世間最花好月圓的好事,水融。

但是不行,要留著的。

心知再往下他只怕難收住場,容祁強地握住了的手,想再起

腰間勾過來一雙細白的腳,天旋地轉,他被晏青扶勾著到了床沿,便一個錯躺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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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晏青扶半倚在他上,一頭如墨的青散落下來,

衫凌手去容祁的里

便是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吻順著膛落下。

他大手乍然一,握住了晏青扶的腰肢,一雙眼里的重新浮起。

他本不想再繼續,可晏青扶一雙手撥的太過,容祁不得已勾住了的下

“看著我。”

晏青扶被迫抬起頭,看清楚了容祁眼尾的紅意和忍。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晏青扶呆呆地愣了愣,剛想回答,便被容祁抱著顛倒了位置。

躺在床上,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扭子,又被容祁箍好,順著側頸一路吻下。

衫,從肩頭,到前。

的兜映著如玉的,在昏黃的燈下,容祁紅著眼一寸寸看過,又吻過,落下一片紅痕。

他一手把頭上最后固定的簪子去掉,將好生擱在枕頭上,為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手無力地垂在一邊,晃著,又被容祁抓過來,看著手腕的一點紅痣,輕輕地吻過去。

而后又順著手腕吻回來,在脖頸,在鎖骨,在白皙的上,印下點點紅痕。

“很熱……”

晏青扶瞇著眼,只覺得上的燥熱越發無消解,便一個勁地去鬧容祁。

直到那雙攬天下權勢,定朝廷風云的手,一路掠過腰間。

“嗯哼……”

頓時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適應,弓著息,白玉的也紅了一片。

容祁便用另一只手安

“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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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戰栗著,眼尾已汗涔涔地帶了些淚意,上綿又無力,容祁一點點又捻弄著吻過,與十指相纏。

未拒絕,或者說被容祁蠱的也不會拒絕,便由著他引過去。

往昔大昭陘帝八年,那是五年前的初夏,這雙手攬著教過琴棋書畫和六藝禮學,如今大昭瑾帝元年,仍是夏日,這人拉著的手,教會了一些別的。

“小師父……”

便泣著被他欺負,原本繃的子也漸漸打開,被他困于下,化開了一池春水。

……

第二日,晏青扶再醒,便已經是日頭高懸,快近午時了。

撐著子起來,晃了晃腦袋,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上也有些酸

“咳咳。”

清了清嗓子,剛開口說話,就察覺出嗓子的啞意。

怎麼昨日喝酒后勁這麼大?

這微玉酒還真是比瓊華要烈。

晏青扶疑想著,抬手去了眼前的鬢發去腦后,手一抬起,白落了些,頓時便看見手腕的紅痕。

是昨日到了哪?

但瞧著不怎麼疼,晏青扶仔細回想了昨日醉酒前的記憶,也未想起是撞到了哪。

可不是著了,這點紅痕又是哪來的?

“嘶……”

只一想,又覺得

頭疼的厲害。

喝醉酒就斷片的病一直改不了,就算醒來了也記不得半點。

所以一向甚在外面喝酒。

想不起來,晏青扶索就不再想,從床榻邊起,走到銅鏡前。

銅鏡里映出一張絕貌的臉,又在眉宇間摻雜了幾分往常沒有的春

嗯?

咯噔一聲,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順著一看,又注意到脖子下面,點點的紅痕,映在如玉的上,瞧著甚是曖昧。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往銅鏡前湊了湊,更清楚地看到了那一片紅。

過去著,卻發現那片紅還是牢牢地掛在那,若說是到哪了當真解釋不清,因為這分明是……吻痕。

吻痕?

下意識地咬住了,又嘶的一聲,只覺得角疼的厲害,再一瞧,竟是破皮了。

“昨夜……”

如麻地想著,踉蹌地往后退了一步,扶穩在桌邊,又緩緩坐下。

昨夜發生了什麼?

越想越不對勁,索到了床榻上去,褪去里,便清楚地看到了上大片的痕跡。

他留的作輕,更像是憐惜著,可就算這一點可憐的紅,也在雪上尤其顯眼。

這兜也有些松松垮垮的,系的繩線和自己系的不一樣,更像是……旁人又為穿好的。

旁人?

旁人!

昨夜送回來的必定是容祁,能送進小院還不離開的也只會是容祁。

所以這些……

驀然抬起頭,水潤的眸子里更映出幾分春,和怯,又于其間藏了幾分意。

如果是容祁送回來,那又為何會和……

“咚咚。”

門邊被人輕輕叩響,來人沒說話,可晏青扶許是做賊心虛,就下意識地以為是容祁。

畢竟婢若來,定然會問可起了,這樣不說話又敢敲門的,只有容祁一個。

攏好了服,又對著銅鏡看了片刻,直到臉上的熱意下去,頂著一張和往常一樣神的臉,抬手開了門。

果是容祁站在門外。

他負手站在門邊,稍稍斂著眼在看什麼,今日比起往昔,于矜貴冷淡之間更了一分高不可攀,平添了些慵懶,和隨意。

唯獨那張臉,清俊無雙,占盡這上京城風華和側目。

開了門,容祁眸帶笑,慢慢順著的面容看過去,定格在那襟未擋住的紅痕,緩緩說道。

“醒了,竟這樣能睡。”

他跟著走進去,晏青扶下意識地反駁。

“宿醉了多睡一會,怎麼就能睡了?”

卻見容祁輕笑一聲,抬手指了不遠的沙

“知道這會什麼時辰了嗎?”

“最多巳時……”

話說到一半卡了殼,聽見容祁說。

“已午時過二刻了。”

放往日是用午膳的時候。

怎麼睡了這麼久?

下意識地聯想到自己上的痕跡,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總不能說自己一睡醒便什麼都忘了,到時

候還不是什麼都由著容祁胡說?

何況酒品一向不好,上次瓊華醉酒都能拉著他在滿是人的長街背,萬一這次的事,是自己先的手,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糾結的神容祁眼底,他眸作隨意地扯了扯脖頸襟。

晏青扶果被他的作吸引過去,便見襟稍稍散開,映眼里的是一片幾乎青紫的痕跡,比上重的多,約泛出幾分春散后的跡。

嗯?

晏青扶挑眉,只看了一眼就覺得不對勁,下意識地往后退,還沒轉,就被容祁抓著手腕帶了回來。

“青相不好奇,我上的這些東西哪來的?”

晏青扶才不相信這是自己下的手,何況被容祁搶了先機問,聽這語氣似乎是不占理,就更不可能承認。

“不好奇。”

狀若淡定地說,才下了熱意的耳側頓時又紅

是容祁的手順著手腕勾著的手心,輕輕畫著圈挲。

“青相昨日宿醉,記不清楚了,我可沒失憶,既然青相忘了,就讓我好好說給你聽,也好免得青相盡跟著別人學了不認賬的事。”

“不,不用……”

磕磕絆絆地搖頭,剛想逃走,又被容祁箍著腰帶回去到懷里。

他下隨意地擱在肩頭,欣賞著越發窘迫的模樣,語調揶揄。

“昨夜你醉酒,我想將你送回來,可你鬧著要喝酒,我沒答應,你就生氣扯著我的袖親我,說要給我一點懲罰。”

嗯?

“這不可能。”

慌張地眨了眨眼,覺得這未免太荒謬。

晏青扶是多矜持的一個人吶。

容祁沒理會,接著說。

“我沒敢力道太大鉗制,你總喊疼,好不容易由著你親夠了,要送你回來,你在床邊又把我帶了上去,扯了腰封就說要和我衾枕之樂,花好月圓,巫山云雨……”

容祁喋喋不休地說著,約有越說越過分的意思,晏青扶無法,回捂了他的,咬了咬

“不準撒謊。”

“沒有撒謊,是事實。”

晏青扶自然不信,可上的紅痕和角的破皮未免太沒有說服力。

難道昨晚,真的沒把持住,和容祁……

嚇得打了個哆嗦,容祁見此更得寸進尺。

“王府到如今還未有一個側妃侍妾,好不容易向皇上討了個王妃,還整日想著要跑,這還沒親就沾染了本王,日后要傳出去,只怕本王要被人笑掉大牙。”

他說著嘆息一聲,似嘆道。

“若今天換了旁的貴,只怕排著隊想進王府負責,可青相如此,卻沒半點表態,真是讓我痛心啊。”

他句句意有所指,晏青扶就先為主地覺得昨夜是自己的錯,皺著小臉糾結了片刻,剛要松口給兩句補償,話到邊,忽然反應過來。

今晨雖起的晚,可上除了吻痕之外,可沒半點別的不適

容祁還在耳邊說著,似乎越說越真,而晏青扶袖,就在手臂上看見那一點朱砂,紅的艷。

頓時黑了臉,面無表地掃了一眼說的天花墜卻沒半點真話的容祁,抬腳踹人。

“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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