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雨衝著手機怒聲道:“不能!誰知道你想幹什麽!你就是想要報複我,我才不相信會喜歡我!你就是個神經病,瘋子!你一肚子壞水,就想著怎麽折磨我,把我送進監獄裏兩年還不夠,你還想要幹什麽!”
“罵夠了嗎?”
“沒有!我們顧家所遭的一切,我就算罵你七天七夜都罵不夠!”
“那就自己選吧,反正你隻剩下兩條路了,要麽等傅廷也結婚後,你給他當地下人,要麽被我追求。”
顧清雨直接笑出了聲:“我為什麽要選?我一個都不選!我的命運我自己決定,用不著你們這些人渣來決定我的人生!”
“嘖……顧清雨,你怎麽還是不明白,你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就算是茍延殘的想要活下去,那也得看有沒有人能保住你,否則你就是連死都無法麵。”
顧清雨臉微微發白,眼睛裏充滿了震驚恐懼。
的聲音有幾分抖:“霍斯恒,你既然那麽恨我,為什麽不趁我在監獄的時候,直接弄死我?”
電話另一端,霍斯恒笑道:“我早就說過了,死亡不是懲罰,那是一種解,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
無力地閉上了眼眸,掛掉了電話,手機掉在了沙發上。
顧清雨盯著昏睡中的男人看了很久,然後拿手機給小五打了一個電話,讓小五過來把人接走。
半個小時後。
小五按響了門鈴。
起去打開了家門,小五一臉疑:“爺怎麽會在你這裏……”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清雨打斷:“什麽也別問,把人帶走,還有,他明天醒來的時候,別告訴他今晚的事。”
小五皺著眉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還是答應了。
走進這擁的公寓裏,扶著自家主人離開了這裏。
顧清雨關上家門之後,一副生無可的表回到房間裏,重重地倒在床上,著天花板發呆。
……
第二天,清晨。
男人慵懶地睜開了雙眼,著自己臥室的天花板,才知道自己回家了。
他扶著額頭,坐起了子,覺頭疼裂。
宿醉的覺確實很糟糕。
昨晚在會所裏的記憶湧進他的腦海,想起了霍斯恒的那些話。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敲門聲:“爺,您該起床了,今天約了舒家人談訂婚宴的事,他們馬上就要到了。”
傅廷也掀開了上的棉被,起床走過去打開了房門,聲音低沉沙啞:“知道了。”
管家站在外麵,張了張,無奈地說:“爺,喝點酒,對不好,您上肩負的責任還很重。”
男人冷聲道:“不用你來提醒我,我知道!”
話音落下,‘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
半個小時後。
會客廳,舒家人已經到了,而傅昌河和妻子坐在對麵,表說不上高興,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沒看上舒夢。
傅廷也和舒夢坐在一起,他們屬於小輩,這種場合還不到他們說話。
舒父第一個開口:“傅董,是不是該討論一下訂婚宴的事了,你們這邊準備宴請哪些人呢,有沒有名單。”
傅昌河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說:“我們打算簡便一點,反正隻是一個訂婚宴,隻邀請親屬就可以了,其餘的都留到婚禮的時候再邀請。”
此話一出,舒父的臉有些不太好看,有一種被忽視的覺。
“傅董,怎麽說也是你傅氏家族的第一個長子長孫的訂婚宴,就這麽簡單?是不是有點太寒酸了。”舒父直接挑明。
傅昌河看了一眼妻子,意思讓說話。
傅夫人微笑道:“舒董,我們傅家向來不主張鋪張浪費,況且那麽多雙眼睛盯著我們,實在不想給別人留下話柄,而且訂婚宴而已,等到了婚禮,我們一定會讓舒夢風大嫁的。”
舒父還想要說些什麽,被舒母攔下:“我覺得可以,隻是一個訂婚宴而已,等到了婚禮的時候,我們再好好的熱鬧。”
舒夢也忍不住開口:“對呀爸,我也不在乎訂婚宴的,這隻是一個形式,我隻要婚禮。”
舒父看著舒夢那迫不及待想要嫁過去的眼神,也隻好作罷:“好吧。”
接下來,雙方父母開始聊起了對婚禮的計劃。
傅廷也中間離場,一個人來到了花園中煙,煙霧繚繞,就像是他此刻的心。
後傳來了舒夢的聲音:“廷也,聽說你昨晚喝酒了?心不好嗎?”
看到走過來,傅廷也掐滅了煙頭,沉聲道:“沒什麽,工作上的事。”
“原來是工作上的事啊,不用太煩惱的,慢慢來嘛。”
男人敷衍地應了一聲:“嗯。”
他總覺得昨晚好像發生了很多事,但是怎麽想不起來了。
難道是做夢?
他記得昨晚好像見到顧清雨了,也可能是喝醉了。
“廷也?”
忽然,舒夢握住了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你,能不能覺到寶寶的存在。”
傅廷也瞥了一眼那扁平的腹部:“現在還隻是一個胚胎,不會有胎。”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舒夢卻的說:“可是我看很多人早早的就開始給孩子胎教了,等結婚後,我們也每天給寶寶做胎教吧,寶寶一定能覺到。”
這個謊言編的自己都快相信了,要是肚子裏真的有孩子該多好。
傅廷也麵無表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對於的話,沒有一的,甚至是有些排斥。
“再說吧。”
男人轉朝著別墅裏走去。
舒夢跟在他的後:“廷也,難道你不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嗎?”
“期待。”
他是真期待,倒要看看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舒夢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傅廷也!你不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不自己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傅廷也回頭看著舒夢那張臉,看了很久,沉聲道:“舒夢,別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激將法對我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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