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很是圓滿的結束,新娘和新郎敬酒的時候特意來了他們這一桌,當著桌上那麼多人的面再次對江葎當面而鄭重的做了謝。
沒有任何的遮掩,也不用有任何的避諱,除了他們這桌的人,其他人也多多都知道了江葎的份,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說什麼不好的話或者給出異樣的眼神。
在這一刻,現實跟網絡好想徹底分開了,變了兩個不同的世界,所以不同的世界里的人也是不同的。
這里的人沒有惡意,沒有看熱鬧,沒有人云亦云,也沒有任何的跟風和責罵。
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因為這場婚禮,因為這麼好的一個日子。
江葎的上還有傷,梁書兒不讓他喝酒,可是自己因為太過于高興,忍不住貪了杯,所以最后婚禮結束的時候有點醉。
這次參加一場意料之外的婚禮,還得到了意外之喜。
回程的路上,梁書兒捧著懷里的捧花,角的笑容就沒落下去過。
“我第一次搶到捧花。”梁書兒扭頭看著江葎說:“萌萌說搶到捧花是好運。”
說著頓了頓,梁書兒又道:“江先生,你真的要娶我嗎?”
因為喝醉了酒,雖然還保持著半分清醒,可是從梁書兒里的說出來的話卻是不自覺的帶上了意思醉酒的憨。
話落,梁書兒暈紅著臉眨著眼看著江葎,纖長的睫如羽翼般撲閃,定定的看著江葎。
車廂的氛圍忽然變得有點曖昧,梁書兒的子有點坐不住,整個人慢慢的往江葎的懷里靠去。
江葎的手攬在他的腰上,正要說話,前面開車的江浩初卻是已經率先開口:“小嬸你這問的什麼話,你跟小叔不是已經結婚了?哪還談得上娶?”
梁書兒抬頭,愣愣的眨了眨眼,看著駕駛座上的江浩初,似乎是這才想起車上還有他這麼個人,沉默了好幾秒,忽然問:“你剛才去哪了?”
剛才的婚禮,江浩初停了個車結果半天沒有回來,等婚禮結束后還是梁書兒給他打的電話。
而在這之前,梁書兒也因為太沉浸在婚禮現場的氛圍中以至于也忘記了他這個人。
至于江葎,就算沒忘,自然也是不會去提的。
“我就是個司機。”江浩初說:“司機只是負責開車的,哪里還有陪著一起參加婚禮的,這不是壞了規矩。”
江浩初說的很是認真,一副敬職敬責的模樣倒也真心,讓人看不出真假。
梁書兒:“……”
“你該不會的背著我們干了狗的事吧?”梁書兒很是狐疑。
畢竟好歹一人模狗樣的打扮出了躺門,梁書兒怎麼想都覺得江浩初肯定是去哪里鬼混了。
“小嬸,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江浩初很是無辜:“我說了我就個司機,自然哪里也沒去,就在車上睡了一會,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醒。”
梁書兒明顯不信,轉頭看向江葎問:“你信嗎?”
江葎淡淡的掃了一眼江浩初,下結論:“他沒錢。”
“也對。”梁書兒恍然大悟:“量你有賊心也沒那個賊錢。”
畢竟真想要干什麼壞事的話,在如今這個社會要是沒錢那可真是寸步難行,不然的話江浩初也不會任勞任怨的在這邊給他們當苦工了。
江浩初:“……”
江浩初還真沒說謊,而且也沒有那個賊心,剛才停好車之后覺得有點困,直接就在車上睡了一覺。
梁書兒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剛醒。
“就姑且相信你吧。”梁書兒說著低頭又聞了聞懷里的捧花,笑著問江葎:“我等會回去可以把這花起來嗎?扔著不管覺有點浪費,會壞吧。”
說著頓了頓,又忍不住皺眉:“可這也太短了,覺也不了。”
江葎抬手在花朵上輕佛了一下,目落在梁書兒角的笑容上。
“很喜歡?”江葎問。
“當然喜歡啊。”梁書兒扭頭笑著說:“這可是捧花耶,而且我都沒有搶,是它自己落到我懷里的,你說這是不是就是緣分?”
梁書兒沒好意思說,捧花的含義人人都知道,現場那麼多的人,可最后卻是落到了的懷里。
這樣不僅是緣分,是不是更代表接下來有好事發生了?
梁書兒說著頓了頓:“我覺得肯定是。”
“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呀。”
“嗯。”江葎點頭。
梁書兒又扭頭笑呵呵的盯著江葎看了一會,忽然又問:“江先生,你是不是的瞞著給我準備了驚喜?”
說著也不等江葎說話,瞇著眼睛想了想,忽然說:“你說,你是不是想要跟我求婚?”
見這幅模樣,江葎眼角眉梢染上掩飾不住的笑,寵溺的點頭:“嗯。”
“真的嗎?”梁書兒驚訝的睜大眼睛:“你真的要跟我求婚嗎?我真的猜對了?”
說著想到什麼,又忍不住皺眉搖了搖頭:“不對,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不能再求婚了。”
“沒事。”江葎把梁書兒額前的頭發給佛到耳后,溫聲說:“以前是你跟我求的,現在換我來,不沖突。”
喝了酒,腦子轉的有點慢,梁書兒聽著江葎的話,皺著眉很是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其中的邏輯,好半天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想明白了沒有。
江浩初雙手把著方向盤,聽著后面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又忍不住瞟了一眼后視鏡里面的江葎跟梁書兒,酸的一陣牙疼。
得虧他定力好,不然這車還真是沒法開下去了。
這晚飯他都沒吃,現在卻飽的不行。
可是這狗糧他卻是一點也不想吃,并且還想要一腳給踢了。
他小叔這個樣子他還真是不習慣,應該要像他學習學習嘛,怎麼能對小嬸那麼好呢?
人都一個樣,對太好肯定會恃寵而驕,到時候肯定無法無天。
他現在就已經覺得梁書兒已經開始無法無天了,要是再不管管,估計哪天房頂估計都要給掀了。
江浩初想著,忍不住搖了搖頭,有點為自己小叔以后的日子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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