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蕭汐寧提起兒子,皇后神流出悲痛。
蕭汐寧見狀立刻把對太后說得那套說辭又拿了出來。
太后將信將疑,畢竟霧玥的生辰八字騙不了人,并不存在相克,但皇后子心切,似乎真的把這一切歸結到了霧玥頭上,神顯得有些瘋癲。
但所幸還算冷靜,“那閹人只怕派人盯著你,你還沒做什麼,他就知道了。”
“所以還得是皇祖母出面,”蕭汐寧恨恨咬牙,“我可以引開那閹人的注意力,只是現在皇祖母也被哄騙。”
一旁的青芷忽然道:“可不是,今日五公主還送了太后一條自己親手做的佛珠來投機取巧。”
蕭汐寧接著憤然道:“偏偏皇祖母還十分喜歡,也不怕有被克。”
“佛珠?”皇后若有所思的反問,眼里閃過狠毒的,“太后不是不信會克人嗎,正好。”
……
傍晚十分。
蕭汐寧焦灼的在殿打轉,看到青芷急匆匆進來,連忙問:“如何。”
皇后也看了過來。
青芷深深吸氣,聲音發著抖,“太后太后失足墜蓮池,現在已經被救起,太醫也已經趕去救治。”
蕭汐寧目心虛的閃了一下,旋即又冷靜下來,皇祖母也不能怪,是不肯信的。
而且,皇祖母也沒有命危險,蕭汐寧反復安自己。
皇后遠比冷靜的多,看著進來的侍,“沒有留下痕跡吧。”
得遠公公是皇后信任之人,他弓著腰道:“娘娘放心,一塊小石子,發現不了。”
皇后點頭,“那就好,如今就差再去給太后添一把火了。”
*
霧玥得知太后墜河,連忙趕去探,各宮妃嬪公主都在,連元武帝也匆匆趕了過來。
所幸夏水不涼,又救起及時,太后沒有大礙,只是年事已高,加上這一遭驚不小,當夜就發起了高燒。
雖然太后是不慎失足跌落,元武帝還是大發雷霆,置了一干宮人和巡守的軍才罷休。
而太后則是一直燒到了第二天,才勉強褪去。
霧玥過去時太后已經清醒過來,只是神仍然不濟,靠坐在羅漢床上半闔著眼。
霧玥看著面蒼白,虛弱無比的太后心復雜,斂起心緒上前低聲問:“皇祖母覺得子如何。”
太后搖搖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霧玥抿了抿,接過宮端來的藥,伺候太后喝下,又替了。
太后虛弱的了一聲,和藹道:“你有心了,哀家這不用陪著,早點回去吧。”
霧玥點點頭叮囑,“那皇祖母好好休息。”
霧玥離開沒一會兒,伺候太后的嬤嬤就進殿來通傳,“太后,寂合師父求見。”
太后撐坐起一點,“請。”
著僧袍的僧人走進殿中,手掌合十朝著太后行了一禮,“貧僧得知太后抱恙,特地來為太后祈福誦經。”
太后也回了一個合十禮,“有勞寂合師父。”
虛抬手請僧人落座,僧人注意到太后手腕上帶的佛珠,蹙眉道:“之前不曾見太后帶過這個佛珠。”
太后笑笑說:“此乃晚輩送的,一片孝心,哀家就帶著了。”
見僧人一直皺著眉,心生疑慮,“師父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妥。”
僧人沉道:“還請太后摘下來給貧僧瞧一眼。”
太后捋下佛珠遞給他,僧人拿著佛珠在手里捻撥,面越發沉重,“尋常佛珠佩戴道無妨,但這串應當是經過加持,若是加持者與太后命數相沖,佩戴反而會帶走氣運。”
太后原本對蕭汐寧說霧玥天命相克還不太信,可僧人的這番話卻讓變了臉,一下坐起,“當真。”
太后一顆心提起,就是帶了這串佛珠后落的水,每日都會去蓮池賞蓮,從來沒事,偏偏這次腳下打跌了下去。
僧人神凝重的點頭,“不知這究竟是何人送的,只要不是天命相克,就還有緩解之法。”
太后仍有遲疑,“可那人的八字,并非什麼大兇之像。”
僧人搖頭,“天命相克,只看八字是不夠的,還有面像,所環境都會有影響。”
就在他說完的當時,手里的佛珠忽然斷裂,珠子散了一地。
太后面頓時一沉。
……
霧玥一路往照月樓走去,仲九不知從哪里出來,笑盈盈的對行了一禮,“奴才見過公主。”
霧玥見他是一人前來,便問道:“你尋我有事?”
仲九笑說:“是掌印請公主移駕一見。”
一直以來都是謝鶩行來照月樓,還是第一回 讓過去,霧玥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就跟著仲九往謝鶩行住的宣銘閣去。
而照月樓里,蘭嬤嬤坐在廊下拾掇笸籮里的繡線。
心蓮急匆匆跑來,邊跑邊說:“嬤嬤,太后來了。”
蘭嬤嬤神微,太后怎麼會過來,急忙站起,往殿前走去。
剛繞過回廊,就看到了太后和旁的僧人,太后明顯還帶著病態,這個時候還要親自趕來,莫非是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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