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溫寧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陸晏辭親了親額頭,低低的道“這些事給我,其實也不難,我觀察過了,你們秦家中,有幾個男孩還不錯,有點潛力,可以把他們培養出來當你的左右手。”
“另外……”他的手上的小腹,“退一萬步來說,咱們以后也是有孩子的,要是是個男孩,有我和孩子守著你,你還擔心嗎?”
溫寧一下臉紅了,拍開他的手,“誰,誰要和你有孩子了……”
想起了那個夢,心里涌上一種的甜。
“萬一,萬一是孩呢……”
陸晏辭親吻著的發,緩緩的,低低的道“是男孩,就是我們父子倆守著你,要是孩,我一個人也能護你們娘倆周全。”
溫寧不說話了,臉的在他口上,安靜的聽他的心跳聲。
過了很久,才道“可是……”
陸晏辭握住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擔心和季家有婚約,這不是什麼大事。”
他頓了頓,眸微閃,“他在北呆了這麼久,那邊漂亮的孩多的是,萬一他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呢?”
溫寧心有愧疚,“這三年,是他一點一點的陪著我的,可我……”
只看了陸晏辭一眼,魂就被勾跑了。
所以,對厲風行,有很強的負罪。
“寧寧,的事不能強求。”
“還有,我們過幾天就要回北,到時候說不定能見上一面,大家都是年人了,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溫寧想起了那天的那個視頻,還有那個小姑娘。
有一種直覺,厲風行和那個小姑娘會發生點什麼。
不過,要是真的發生點什麼,倒是會輕松一些。
“好了,不要想了,過來,我給你剝螃蟹吃。”
四只大螃蟹,全都品相很好。
陸晏辭給溫寧剝了一只,沒吃過癮還想要,陸晏辭卻不肯再給吃了,讓人把螃蟹拿走。
“你胃不好,寒涼的要吃。”
溫寧眼的看著被拿走的螃蟹,不滿極了,“我爸只讓我吃一個,你也只讓吃一個,你們怎麼一個樣,真煩……”
“而且,我自從吃了曲醫生的藥,已經很久沒有胃疼了,為什麼還是這樣不讓吃,那樣不讓吃?”
陸晏辭把熬得香濃的粥盛進碗里,“這麼說,你在家里已經吃了一只了?”
溫寧不說話了,垂著
眼簾,小臉上的神很不好看。
陸晏辭了的臉,“吃吧,晚上就不住醫院了。”
溫寧道“可是你還沒好……”
陸晏辭“你父親讓我晚上過去一趟,商量過幾天去北的事。”
“一會兒有人送服過來,然后我們一起回秦家。”
夜幕降臨的時候,幾輛厚重的勞斯萊斯駛進了秦家莊園。
一下車,就看到安心站在高大的玫瑰花樹下向他們招手。
穿一襲月牙白中式旗袍,頭發挽了起來,顯得端莊又典雅。
不時有掉落的紅玫瑰花瓣飄下,讓整個人像站在畫里一般。
陸晏辭看著,覺像是看到二十年后的溫寧。
心底勾上甜,他握住了溫寧的手。
他無比的希,此時間能夠永恒,這樣他們就永遠都在一起了。
秦家餐廳。
秦夜寒雖然不喜陸晏辭,但看在兒的面子上,還是做足了功課。
菜很富,還請了專門的華國廚子過來。
只是還是沉著臉,安心拉了他的服好幾次,才稍微好些。
進行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秦夜寒冷冷的開口“我看你好得不得了,一點問題也沒有,怎麼還不出院,是想繼續裝病?”
不等陸晏辭開口,溫寧馬上道“不是的,爸爸,他是真的不舒服,沒有裝病。”
秦夜寒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進來,讓他自己說。”
陸晏辭放下餐,平靜的道“的確好了一大半了,我也正打算出院,把手頭的工作整理一下,差不多就可以和寧寧一起起程回北了。”
秦夜寒臉更冷了,“我還沒答應我兒要和你一起去。”
陸晏辭看了一眼溫寧,眸底全是意,“這麼大了,許多事可以自己決定,秦先生兒的心可以理解,但把綁在邊,并不是什麼好辦法。”
“你說什麼?”秦夜寒臉一變,怒道“你敢來和我說教?”
陸晏辭平靜的道“不敢,我只是實話實說。”
不等秦夜寒說話,寧心便道“好了,夜寒,
今天人家是過來商量去北的事,不說這個說什麼?一提到兒的事,你就生氣,這的確不是好事。”
秦夜寒怒意退了大半,皺眉道“老婆,你怎麼老是向著這小子說話?”
安心嘆了口氣,對陸晏辭道“抱歉,寧寧爸爸是不放心寧寧,所以脾氣有點不好。”
“去北的事,我們問過寧寧的意見,一切以的意愿為重,要去的話,我們自然不會攔著,正好也可以順便考察一下北的市場。”
“另外,風行也在北,你們三個年輕人好好坐一起談談,要心平氣和的談。”
“這事是你們不對,寧寧主毀約在先,所以,無論是他生氣也好,打人罵人也好,你們都得忍著,不要像寧寧爸爸,不就喊打喊殺的,像個什麼樣子!”
“老婆,你給我留點面子……”
安心沒看秦夜寒,繼續道“你們年輕人要是理不好,這事就給我們長輩來理,的事不可勉強,風行這孩子是能大事的苗子,這個道理,他應該懂。”
陸晏辭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您和秦先生只管放心好了。”
秦夜寒冷眼看他“你們晏家勢大,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什麼勢利眼,小心思,我兒乖巧,要是有人給使絆子,給氣,我馬上過去廢了你!”
陸晏辭鄭重的道“這些事我早就安排好了,跟著過去照顧的人,都是常年跟在我邊的人,至十年以上那種,所以不會有任何差池,秦先生您就放心吧。”
秦夜寒冷聲道“我不放心你的人,寧寧邊照顧的人,我秦家還不缺,人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的人就不必跟著了,該回哪兒就回哪兒去!”
“只一點,不準你和我兒住一幢樓,懂嗎?”
陸晏辭沒回答,溫寧一下紅了臉,小聲的道“爸爸,你說什麼啊。”
秦夜寒道“乖兒,你不懂男人,輕易得到的他們往往不珍惜。”
“你是秦氏繼承人,是我們捧在手心的公主,在東南亞,他是不敢怎麼樣,但在北,那是他的地盤,你邊得有自己的人,明白嗎?”
陸晏辭皺了皺眉,“秦先生,您多慮了,這次我回去,一是為了我家老爺子的大壽,二是要宣布晏家主人是誰。”
“寧寧是以主人的份住,誰敢欺負?”
秦夜寒臉一冷,
怒道“誰是你晏家主人了?小子,你別得寸進尺,我只同意了你們暫時往,你考察期都還沒過,就說什麼主人?”
安心也開口道“的確,目前以這個份過去還不合適,就算是一切順利,也要等和季家的婚約解決再談別的事。”
見秦氏夫婦如此表態,陸晏辭只能默然。
晚餐過后,秦夜寒便找了個理由讓陸晏辭離開了。
溫寧站在玫瑰花樹下,目送他的車離去。
一直到車子消失不見,才慢慢的往回走。
這一個月來,幾乎每天都在陸晏辭邊照顧著,突然今天開始不用去照顧他了,有一種空空的失落。
到了自己住的小樓后,早早洗漱好了,看了一會兒市新聞,便再也無法安心的想事了。
滿腦子全是陸晏辭,以及幾天后去北的事。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久,都沒有睡。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窗戶突然被輕輕的敲了幾下。
溫寧一下坐了起來,心咚咚直跳,“誰?”
外面傳來得極低的聲音,“是我!”
溫寧愣了下,趕過去把窗戶打開。
陸晏辭手矯健的進了屋。
溫寧趕關好窗戶,低低的道“你怎麼進來的?”
陸晏辭圈住,把抵在墻上肆意的親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想進來就進來了,這有什麼難的?”
溫寧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對在一樓守著的管家和傭人道“今天晚上我要聽課,學習的時間會比較晚,你們不要守在這里了,去樓上吧。”
管家和傭人只得上了樓。
折回房間,剛鎖上門,人就被陸晏辭抱起來在床上。
他聲音有些啞,“好多天了,每天晚上你父親都要派人在外面盯著,我有些不了了。”
他握著溫寧的手帶向自己,“你。”
溫寧被手的溫度弄得直想躲,卻被他牢牢的錮在懷里。
陸晏辭輕咬著白的耳垂,聲音啞得厲害,“寧寧想要嗎?”
溫寧也有些,沒有回答他,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這種行為無異是在邀請他,陸晏辭呼吸更加沉重了,手一抬,一下子撕開了上薄薄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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