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
喬忠國抱著喬坐在堂,還在等蕭宏達回來。
喬為了不打瞌睡,正小口小口啃著小餅干。
喬忠國復盤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向喬天經問起了收尾一事。
喬天經從容答道:“爹,您放心,都給喬伯了,兒子囑咐過了,歌和那四個衙役都是重要證人,務必看住了。”
“那歌雖死,但的份和袖中迷藥或許也有跡可循。”
“如果郭將軍聽了蕭將軍的話,及時帶著郭高義進宮請罪,那麼圣上必定會派人帶走衙役和歌的。”
“若圣上肯查,必定不會錯過幕后之人!”
喬聽到這里,忍不住咧開了角。
【二皇子會不會覺得自己流年不利,命犯太歲啊哈哈,也該讓一帆風順的他嘗嘗挫的滋味了!】
【那李得勝也是大意了,估計他都沒預料到,二皇子這樣絕妙的計劃會失敗,所以連后手都沒準備。】
【嘖嘖,那狗皇帝要是知道,二皇子進了宗人府還不老實,手又到南境兵權上去了,不知該氣什麼樣!】
【我估著啊,這件事后,二皇子真的要消停一段時間了。聰明人都該知道,分就是消耗品,用一點一點。】
【我倒希他瘋狂一點,這樣才更容易抓住把柄,可惜男主確實是個聰明的,不然上輩子也不會為最后的贏家。】
喬天經聽到這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就算如今有了小妹這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也從來不敢小看二皇子分毫。
每一次博弈,必定傾盡全力!
喬又吧唧啃了一口小餅干,心里繼續吐槽:
【方才聽大哥說,那個歌好像念了首《鵲橋仙》?】
【嘖嘖,孟谷雪真的是被二皇子拿得死死的,也不知就了這一手,還是底牌全給二皇子了。】
【如果還有點腦子,就該知道逮著相同風格的詩詞抄,否則東一首西一首的,以二皇子那個人,不被抓到破綻才怪呢!】
【萬一被發現是異世之魂,不會被燒死吧?不,以二皇子的格和手段,指不定會把孟谷雪吊起來,榨干腦子里所有的現代知識才肯罷休!】
想到這里,喬結結實實打了個激靈。
腦子里已經有皮鞭子沾鹽水的畫面了!
喬忠國察覺到喬的異樣,趕忙顛了顛,將攏了些。
不必害怕,我們全家人便是豁出命去,也會牢牢護住你的!
喬住喬忠國的胳膊,正覺安心無比,突然堂后傳出了異響。
喬忠國猛地站起來,就看到一夜行的蕭宏達回來了!
喬忠國關切地迎上前去,問的第一句話是:“老達,郭將軍沒事吧?”
蕭宏達搖了搖頭,“師......郭將軍很冷靜,我離開的時候,郭將軍已經決定要帶郭高義進宮面圣了。”
喬忠國聞言終于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如此一來,明日早朝便有分曉了。”
蕭宏達還是有些憂慮,“郭高義做下錯事,雖罪不及郭將軍,卻不知圣上肯不肯網開一面。”
“若今晚郭高義當真因此被死,只怕郭將軍心中也會留下一刺。”
喬忠國聽到這里,臉上忽而出了高深莫測的神。
“老達,不怕,圣上邊,我們還有幫手。”
蕭宏達:?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老喬!”
蕭宏達上下打量了喬忠國一眼,想不到他如今行事這般滴水不。
喬忠國笑著攬過蕭宏達的肩膀,面上終于有了一輕松之意。
“來吧,酒都擺下了,就算是做戲也得喝幾杯不是?”
兩刻鐘后,喬忠國在天經地義兄弟倆的攙扶下,醉醺醺出了蕭府的大門。
蕭將軍特地送到了門口,瞧著腳步虛浮,也喝了不。
二人揚聲道了別,看得出來這次會面相談甚歡。
喬忠國被扶上了馬車,車簾放下的那一刻,他臉上醉態盡去,瞧著雙目炯炯,清醒得不得了。
喬拿眼覷著自家爹爹,笑著夸道:
【原來我爹還有做影帝的潛質啊!】
馬車晃晃悠悠的,到了喬府的時候,了一天的喬已經沉沉睡去了。
喬忠國和喬天經歸家后便去了書房,約莫半個時辰后,喬伯終于帶著暗衛歸來。
喬忠國沉聲問道:“如何了?”
喬伯恭敬應道:“回將軍,那歌的尸并四名衙役已經被宮里的人帶走了。”
喬天經聞言終于揚起角,“太好了。”
喬伯神也輕松了些,笑著說道:
“說來也是極巧的,二皇子的人先來了一步,與我們剛打了個照面,還未上手,軍就來了。”
“我們自稱是郭府的人,明正大杵在那里,二皇子的人卻落荒而逃了。”
“我們生等著軍帶著人拐過街角,才不不慢地離開。”
說到這里,喬伯突然低了聲音,神稍顯凝重。
“有兩個兄弟原是爺派著守在醉仙樓后門和暗巷的,所以不曾面。”
“他們稍遲一步撤離,竟意外發現還有一勢力在暗中觀察著!”
聽到這話,喬忠國和喬天經猛地就坐直了。
“看得出來歷嗎?”
喬伯搖了搖頭,“對方也很謹慎,是眼看著我們走了才有作的,如果不是暗還藏著我們的兩個兄弟,恐怕就錯過了。”
“依屬下推斷,那勢力應該就是來旁觀的,否則他們若是手,我們的兄弟不可能毫無所覺。”
喬忠國聽到這里,忍不住站起來。
喬天經一臉的若有所思,突然開口說道:“爹,兒子有個猜測。”
喬忠國轉過來,與喬天經對視一眼,二人同時吐出兩個字:
“太子。”
原本為儲君,地位穩固之下,最重要的就是老實聽話,只要不引起帝王的猜忌和嫌惡,將來乖乖繼承大統就可以了。
太子一直以來便是這麼做的。
然而上次端午宮宴之事,讓太子徹底意識到,他的儲君之位并不穩固,二皇子在雍帝心中的份量極重極重。
所以,他也開始出手了!
這一次,只是旁觀。
因為有喬天經提前布局,化解了郭高義的危機。
喬天經此時毫不懷疑,如果他不曾手,太子的人馬必定也會步局中,攪二皇子的計劃!
這一潭子水,實在太深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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