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一臉懵地看著他們的影坐上一輛黑大奔后揚長而去,才回過神來,趕忙從上撿起相機。
他跟了方譯君快一個月,這位年輕影帝不進組的時間不是去公司就是跟好哥們打球聚會,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拍著。
好不容易今天逮到他邊有人出現,盤順條亮,長得賊漂亮,不知道是哪家公司不出名的藝人,趕多拍了幾張,沒想到就被發現了。
竟然讓保鏢過來搶相機刪他拍的東西,娛樂圈還沒見過這麼橫的藝人,看他不好好曝一下……
狗仔上罵罵咧咧,打開相機卻是一愣。
方譯君的照片還在?
他快速按鍵往前翻,從頭翻到尾,這一個月以來拍的所有方譯君的照片全都在,一張沒,剛才那人拿走他相機到底干了什麼?
他納悶地從最后一張重新往前翻第二遍,翻了幾張后突然間靈一閃,發現哪里不對了。
方譯君的照片確實都還在,但他剛才拍到的那個漂亮人不見了。
所有拍到正臉、和方譯君同框、哪怕只是一個側影的照片,全都被刪得干干凈凈。
車上。
氣氛有些凝滯,傅聞深上車后便沉默不語,周向外散發著低氣。
看這樣子,大概是為了剛才方譯君拉那一把生氣呢。
鐘黎瞧他幾次,在他旁邊問:“你不會給方譯君穿小鞋,不讓他代言吧?”
傅聞深瞥過來,眼神和語氣都沒什麼溫度:“你很在意?”
“我不在意,只是不想剝奪別人公平競爭的機會嘛。”鐘黎從座椅上繞過去,坐到他上,摟住他脖頸親親他,小聲哄:“他只是一個普通同學,不用吃他的醋啦。”
傅聞深攬住腰,神卻并未緩和多。
那天在天阜灣,并不是他第一次見方譯君。
他出國后的第年,曾經回過一次附中。
那天是鐘黎的畢業典禮,所有高生鬧哄哄地聚集在會場,那時他的車停在路旁,他坐在車里,鐘黎穿著校服,和朋友挽著手從窗外經過。
經過的男生人地跟說話,笑著回復幾句,男生目直勾勾落在上,錯肩后倒退著往后走,笑容里是獨屬于年人的昂揚意氣。
等走遠,男生被旁的同伴撞了撞,曖昧地問起:“你還不上?錯過今天可就沒機會了啊。”
男生笑了笑說:“我都準備好了,等典禮結束就跟告白。”
“普通同學?”傅聞深語氣不明。
“對啊,他出道早,經常不來上課,畢業典禮他都缺席了。”鐘黎把他的領帶拽松開,再拉,“我跟他其實不太的。”
看來那一場計劃好的表白并未功。
傅聞深的廓被昏暗的車廂燈映得深邃,那點不易察覺的冷峻無聲無息和緩下來。
鐘黎從他上起來,兩膝半跪在他側的皮質座椅上,直著,這個姿勢讓比傅聞深還要高一點,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用手指描繪他面龐的廓,帶著淺淡紅酒香的瓣先落在濃眉中央,繼而下,在他高的鼻梁輕輕啄了一口。
“小氣鬼,怎麼這麼吃醋啊。”
小聲說話,香甜的氣息撲在他鼻翼間,在他上親了一下,又抬起頭,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很認真地說:“傅聞深,我好喜歡你。”
“我只喜歡你。”
傅聞深將腦袋按下來,吻住,兩個人的呼吸在灼熱的親吻里逐漸變得粘稠膠著。
鐘黎喝了點酒,變得大膽起來,松開他領帶又解開他襯衫紐扣,的雙手著他脖頸皮頸后。
傅聞深將不安分的手從頸后撈下來,鐘黎從他手心掙,然后更不乖地沿著襟一路下移。
齒間吮吻的力道忽然加重,似是懲罰般。
鐘黎的手再次被攥住,傅聞深虎口箍著細弱的手腕,嗓音沉暗:“你想在這?”
“不是你想麼?”鐘黎手腕被他控制著,就著手指尖往下點了點,抬眼他的眼神里盛著古靈怪的得意:“你看,我就你一下你就這樣了。”
傅聞深看一眼,沒說話,忽然將雙手反剪到后。
領帶被他摘下來,在手腕上繞了兩圈,收。
寬大的男士西裝披上來,鐘黎整個人都被嚴嚴實實地遮擋起來,外套下,傅聞深單手攏著腰,另一只手挑開背后的金屬扣。
指腹的糲輕輕拂過,只了一下,鐘黎就悶哼一聲,將臉埋在了他肩上。
后半車程,都在為自己那句得罪了某個男人的調侃接懲罰。
這男人的醋意大概還沒消干凈,在車廂仄的空間里,借機教訓。
鐘黎識時務地小聲求饒:“不要了,回家再……”
傅聞深的眸遮蓋在睫的影下,輕地吻著角:“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鐘黎:“……”
呼吸的頻率逐漸掉,嗓子里開始有細的聲音往外溢出。
車子在路口平穩地剎車,忽地想起車上還有個張叔,怕被聽到,咬著用力往回忍。
想把臉埋下去,卻被傅聞深托起來,他手掌托著臉頰,手指著耳,垂眼看忍耐的臉。
最后抖著在傅聞深懷里,咬牙關還是發出了一些細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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