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鎮每年正月初敖初十街上都有熱鬧的廟會,一眼瞧去,有賣藝的,有賣各吃的攤販,還有賣各種玩意兒的商販,熱鬧非常,甚是特別。
阿音一青灰的男裝,高高束著長發,帶著個鬥笠,慕遠征怕凍著,是將自己那黑的狐裘給披上,可是太大,都快拖到地上了。
“咱們今日不去燒香麽。”阿音瞧著人群問道。
“明日初九,是個好日子,明日一早就去。”
阿音無所謂的點點頭,咬了一口手裏的糖葫蘆:“這糖葫蘆不錯,酸酸甜甜。”著拿著咬了一半的糖葫蘆,朝著慕遠征晃了晃,“你真的不吃?”
“孩子的玩意兒,我拿著什麽樣子了。”
阿音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你不吃的話,別人瞧見了,還以為爹爹帶兒出來逛廟會呢。”
“……”慕遠征了角,忽然俯,咬了手裏的糖葫蘆一口,乘著丫頭沒反應過來呢,含糊的笑道,“如此,別人是不是就以為我們是夫妻了?”
“……”阿音一跺腳豁出去了,“不會,別人隻會以為咱兩是斷~袖!”
“哈哈哈……”青公子開懷大笑,“斷就斷,知己如此,何所謂是兒郎還是娥。”
“……”阿音心中大呼此人極品,“慕盛,你偶爾輸一次會死啊!”完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跑了。
慕遠征無可奈何的看著往人群去了,喃喃道:“我隻是喜歡看你氣鼓鼓的樣子呀……”剛才我什麽。
阿音帶著鬥笠往人群裏走,鼓著個臉:“這個慕遠征,一點兒也沒有君子風度,就呈口舌之快。”
雀他們倒是跟得,聞言笑道:“還不是姐先惹大公子的。”
阿音聞言腳步一頓,回眸嗔了一眼,將手裏慕遠征咬過的糖葫蘆塞到手裏,轉道:“我不吃了,你吃吧。”這兄弟倆,現在看來真是一對兒爹媽生的,意外的一模一樣。
雀一愣,看著手裏的糖葫蘆,想起之前慕遠征咬過,臉一紅,連忙轉塞給川南:“我也不吃,你吃。”完就去追阿音了。
白年愣了一下,瞧著這糖葫蘆,姐咬過,公子也咬過,呃……還是扔了吧。
“哎呀!”
川南手裏還拿著那半串糖葫蘆呢,就聽見阿音了一聲,趕撥開麵前的人群,一眼便瞧見阿音跌進了一蒙眼飛鏢的攤子裏,眼瞧著一隻飛鏢從那藝人手裏了手,朝著阿音的門麵就去了,心中一急:“姐!”
阿音一時兇險,聽見原本看熱鬧的人群也跟著驚呼了起來,嚇得閉了眼,卻覺有人用力拉了一把,下一刻便跌坐在霖上。
“哎呦……”阿音了屁,抬頭就吼道,“誰推我!”
“姐沒事吧。”雀自己用力過猛也摔了在了一旁,趕爬起過來查看阿音有沒有傷。
阿音抬眼看見是雀,連忙搖頭:“我不礙事,差點兒就腦門穿個窟窿了,好在你手腳快。”
“奴婢也是快嚇死了。”雀一邊著自己的腰,一邊將阿音扶起來。川南一下衝到了麵前,那糖葫蘆居然還在手裏:“姐沒事吧。”
“沒事沒事,剛才有人從背後推了我一把。”阿音理了理袍子,雀給整理好了頭上的鬥笠,蹙眉道:“有人推姐?”
“看見是何人了麽。”話的是姍姍來遲,好容易衝破重重人海的慕遠征。
阿音氣鼓鼓道:“這麽多人,我盡看那些把式了,哪裏注意了。”
“川北。”慕遠征喊了一聲。
川北自人群中而來,沉聲道:“大約是個婦人,人太多,人沒看清。”
慕遠征蹙眉看了看四周,這大街上人來人往,肩接踵的:“大約是誰不心到你了吧。”
阿音撇撇:“大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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