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克裏曼曾經和施甯合作過,知道施甯是一個相當靠譜的人,隻要施甯說了“好”,這件事基本上就會辦好。
房間裏隻剩下施甯一個人的時候,的電話打給了陸野,想讓陸野幫個忙。
是第一次來江洲,不認識什麽人,江洲還有堂叔一家人,貌似家裏還有個表妹,甚至都不知道表妹什麽,隻知道也姓施,爸爸好多年都沒跟堂叔聯係了,而且,保證,這個表妹是不會認識相關人的,更沒有這個表妹的聯係方式,陸野的份,應該是能夠幫上忙的。
施甯父親是江洲人,後來出國留學,再後來,爺爺在江洲過世了,他就一直待在國外,娶妻生子,世界各地跑,這次來江洲拍戲,還是父親說,“如果去中/國拍戲的話,去江洲吧,那是爸爸的家鄉。”
父親說這話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煙,好像很哀愁。
他好像很自己的家鄉,可施甯就不明白,既然這麽自己的家鄉,這麽多年為什麽不回來?
因為多有點兒社恐,所以,如果不是上次陸野給打了那個給汪思思求角的電話,這次估計也不會找他的。
陸野接了。
“師兄,認不認識有規模的保安公司,我這裏有個一線演員要請保鏢,最好會英語,這是個外國人。”施甯說到。
知道懂英語的保鏢是很難找的。
“巧了,我弟弟正好是開保安公司的,規模你放心,當然也提供高端保鏢工作,英語都很好。你要?”陸野問。
“那你把我弟弟的電話給我,我改天去挑幾個。”施甯始終是一副麵無表的冷淡麵孔。
“好。我一會兒把他微信和電話推給你。”陸野說道,“汪思思去試戲了?怎麽樣?”
當初施甯給陸野的回答就是:保證不了汪思思會拿到這個角,但會給汪思思機會,能不能拿到就要看汪思思自己的造化了!
“試了,表現不錯,都看好的,有消息了我告訴你。”施甯說到。
“好。”陸野掛了電話。
陸野知道施甯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輕易告訴你結果的,他雖然和施甯接不多,但施甯一直給他這種印象。
在麻省理工的時候,他們同屬於一個協會,那次忘了是協會組織看了一部什麽電影了,電影裏有一種做“刺客蟲”。
陸野開玩笑地說,他沒見過這種昆蟲,也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會吸食的蟲子。
大部分同學也都沒見過,但他們都沒有留意這個問題,還勸陸野不要較真。
其實陸野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也隻是說說。
不想,這時候有一個清淺卻很有力的聲音說道,“有的,我家裏有,不過在我南洲的家裏,家裏也沒有人,沒法給你寄,等我回家吧。”
那時候,施甯和陸野不,大概是想向陸野證明“世界上的確是有這種昆蟲存在的”,所以,才要給陸野寄。
不過,在南洲的家,確實是難的。
之後,陸野好幾個月都沒有收到昆蟲,慢慢地就把這件事淡忘了,也很見到施甯,非常低調,後來,大概半年以後,一枚在瓶子裏裝著的“刺客蟲”從遙遠的南洲輾轉飛到了陸野的手裏,他才想起來還有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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