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百足本來修為便比鄭詩槐弱,而且一邊做著發財夢一邊埋頭製作解藥,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一舉一全被別人看在了眼裏。
鄭詩槐認認真真把藥材都記了下來,因為準備讓吳百足出自己的真麵目,所以暫時放了他一馬,得到配方後悄無聲息的離去了。
鄭詩槐走出妝點神教,遠遠瞥了一眼那座莊嚴肅穆的神像,不屑道:“我做夢都沒想到時常幫助窮人的妝點神教居然是個私藏妖魔的邪教。”
雖然鄭詩槐從前和許多邪魔妖道過手,但那些邪魔壞的坦坦。
妝點神教是第一次見到的給自己裹上一層明正義外的邪惡組織,約約覺得妝點神教教主作惡的手段似乎領先了這個世界好幾個段位。
鄭詩槐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不安,但轉念一想反正妝點神教馬上就要覆滅了,自己還擔憂這些幹嘛。
回到百草廳將自己大膽的計劃和許安說了一遍,許安當即慌張的反對道:“不行!不行!師別人的配方是大忌啊,我怎麽能幹這種事。”
“而且詩槐你知道妝點神教的信徒有多人嗎?是這段時間加的就有上萬人啊!”
“惹到了妝點神教我們能有好果子吃嗎?”
鄭詩槐沒想到許安竟然怕事到了這種程度,雙手叉腰憤憤不平道:“他們妝點神教下毒害人,我們解藥配方有什麽不對?”
“你隻知道妝點神教數萬信徒,可知道這些人大多都是因為為信徒買解藥能便宜才加的嗎?”
“你就聽我的吧,那名妖怪絕不是我的對手。”
許安了依舊不想去招惹妝點神教,可鄭詩槐態度堅定他不得不同意。
許安接過鄭詩槐的配方在藥房裏試驗了無數次,終於試出了正確的比例。
他仔細算了一下慨道:“這解藥的本也不過十幾文,妝點神教居然敢賣十兩銀子真是太狠了。”
鄭詩槐接道:“要不我怎麽說妝點神教是個邪教呢?不過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早在那日夜探妝點神教鄭詩槐便想將所有步驟都想好了,吩咐許安以五十文一顆的價格售賣解藥。
這下子妝點神教不僅斷了財路,連名譽都到了極大的損壞。
紫城居民紛紛在背地裏議論妝點神教不僅趁機賺不義之財,心還特別黑將隻值幾十文的藥丸賣十兩銀子。
事越鬧越大,最後傳到了許溪耳朵裏。
許溪急急忙忙將吳百足喊來詢問為什麽百草廳解藥賣五十文,他要十兩銀子?
為什麽?因為老子想賺錢啊!
吳百足恨許安恨的牙,此時還不得不著頭皮和許溪解釋,“這個……肯定是他們在藥材上工減料了,所以才比我們便宜這麽多。”
許溪疑的眨了眨眼睛,“是這樣嗎?”
“絕對是這樣!”吳百足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喪盡天良的百草廳,居然為了賺錢在救命的東西上工減料。”
“許姑娘你就等著看吧,凡是服用了百草廳的病人過不了多久病肯定會惡化。”
由於吳百足是一名妖怪而且還曾幹過不壞事,所以許溪本能不願意相信他所說的話,但林定幽親自為吳百足背過書。
思慮許久最後還是決定站在吳百足一邊,“你確定那些人病會惡化嗎?”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吳百足早就打好了主意,向百草廳購買解藥的大多是些窮人,他今晚就去‘貧民窟’往井裏下新的毒藥,所以此時非常有底氣。
許溪聞言非但沒到開心還長長歎了一口氣,“如果白草廳製作的解藥也是真的該多好,那樣紫城的病人就能全部得到治療了。”
或許是跟在林定幽邊學了一段時間,吳百足也變得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他虛偽的說道:“是啊!如果他們製作的解藥也是真的該多好。”
“許姑娘,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你幹嘛這麽著急回去?”
吳百足抬起頭看著天空那明月說道:“我所修煉的功法必須雷打不的在每天夜裏打坐兩個時辰。”
許溪聞言驚奇道:“晚一點都不行嗎?”
“當然不行!”吳百足嚴肅的說道:“修行豈能兒戲?所以我以前雖然誤歧途,但從來不在夜晚幹壞事,在夜晚幹壞事的也絕對不是我。”
“哦!”天真的許溪居然真信了吳百足的鬼話,“那你趕快回房間打坐修煉吧,千萬別誤了時辰。”
“嗯!”吳百足點了點頭旋即回到房間,他取出幹壞事專用的夜行鬼鬼祟祟溜了出去。
那天的夜晚格外寧靜連一風都沒有,月被烏雲遮蔽,隻留下一片幽暗的天地。
吳百足走了許久的路,終於到了一口古老的井邊,他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從懷裏掏出一個黑的小瓶子。
“哎!這八寶毒膏是我耗費了無數心才煉製的,我真不舍得把它用在凡人上。”
“可百草廳實在太過分了!”
吳百足麵猙獰的說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我毒死幾個人然後說他們是因為服用了百草廳解藥才死,看百草廳如何置。”
他轉了幾下才將小黑瓶打開,然後小心翼翼將毒倒進了井裏,那毒一與井水接當即便發出詭異的芒。
“妙!妙極了!”吳百足忍不住道:“八寶毒膏連我都製作不出解藥,百草廳這回還不死?”
就在吳百足剛說完這句話,背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你說誰這回不死?”
吳百足猛地回過頭,看見一位麗的白笑蹲在樹上,他大驚失,“你是誰?”
“嗬嗬!吳道長,你一心一意想要將百草廳置於死地,怎麽我站在你麵前你反而認不出了呢?”
“你是百草廳的人?百草廳的醫師不是個男的嗎?”
“我是他的妻子不嗎?”鄭詩槐終究膽子不夠大,說完這句話想起許安像個木頭一樣二人至今沒什麽實質進展,不住麵一紅。
吳百足做壞事被人當場逮捕又急又怒,立刻就想撲上去殺人滅口,可這時他大腦多轉了一圈。
不對啊!這個人為什麽跟了我這麽久沒被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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