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在養心殿裏麵大發雷霆,跪在院子裏麵的奴才,都嚇得膽戰心驚。
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會被拉出去砍頭。
跟在玄澈旁的沈婼棠倒是並不擔心,“井德明。”
井德明推門進來:“奴才在。”
“找兩個侍,將奏折都撿起來,重新搬一張桌子進來。”
“喏。”
沈婼棠走過去,牽著玄澈的手,越過那些奏折,走到殿門口,瞧了一眼後的侍們,推門帶著玄澈進去。
玄澈氣得不輕,沈婼棠坐在他邊,輕輕給他拍著脯順氣。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玄澈平角,涼颼颼說話:“囡囡,你可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沈婼棠一哽,還真的沒有反駁的理由。
奏折收拾好,外殿的桌子也換上了,甚至比之前的桌子更大,沈婼棠出來看了一圈,井德明湊近:“娘娘,陛下這....”
“沒事,不會牽連其他人的。”
“喏。”
之前說這些奏折都不看了,都扔了。
話說是那麽說,玄澈不可能真的不看,保不準裏麵還真的有急的奏折。
沈婼棠看他批改奏折那麽辛苦,也跟著看了起來。
隻是對於奏折容的輕重緩急把握的不是很恰當,所以之後也不敢跟著搗了。
整整五天,玄澈頭懸梁,錐刺,終於將奏折看完了,趕上了進度。
沈婼棠也終於出時間可以去看看三個孩子。
三個嗷嗷待哺的蘿卜頭。
每天翹首以盼,就盼著沈婼棠能和他們說說話。
巧玄澈要出宮祭祀,得走七天,沈婼棠也擁有了七天和孩子們一起相的時間。
七天時間,轉瞬即逝,當然,這是對沈婼棠來說的。
三個孩子,就是三個小祖宗。
三個娃娃都要和娘親待著,晚上睡覺都要娘親來哄,甚至睡覺也要挨著娘親睡,沈婼棠哄完這個哄那個,從早上睜眼就開始忙,一直到晚上孩子們睡著了,終於有了一點自己的時間。
玄澈離開七天,每天所有的時間都是:想囡囡,想和囡囡一起吃飯,想和囡囡一起睡覺,想和囡囡一起花前月下。
所以,七天之後回來,玄澈回宮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囡囡。
“皇後呢?”
“回稟陛下,娘娘在後院。”
“好。”
腳步輕快,玄澈從前院跑到後院,瞧見沈婼棠搗鼓自己的小菜園,走上前,登徒浪子一般,直接將沈婼棠抱住。
“快讓朕親一親,快!想死朕了!”
沈婼棠紅著臉推他:“陛下,您自重,院子裏麵還有人呢!”
玄澈聞言,起眼皮環顧一周,所有的宮人們都將頭磕在地上,哪有人看呢。
他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囡囡慣會騙朕,朕才不相信。”
大搖大擺地往前院走,沈婼棠瞧他:“陛下這麽快就回來了?”
玄澈冷哼一聲:“囡囡莫不是開玩笑,這還做快?”
“朕每天在宮外想囡囡,想的心裏麵難,你,心口都疼,現在朕總覺得朕的心頭不見了,一會兒得喚太醫來瞧瞧了。”
抱著走進殿,沈婼棠剛被放下就假模假樣往外走。
“別走啊。”
玄澈一把將人摟住,用鼻尖輕輕蹭了蹭的脖子,垂下眼睛道:“朕真的想囡囡,囡囡就一點點....哪怕那麽一點點都沒有想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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