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讓謝氏知道了辰彥了天上文曲星的徒弟,到時候對顧府留,就算休了,也不愿意走怎麼辦。
到那時,豈不是耽誤的軒兒和二公主的好事。
不過一瞬間,顧老太太便決定,一定要瞞著,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此事。
于是,顧老太太親熱地拉過顧辰彥道:
“辰彥,你說什麼,祖母都是相信你的,不過此事萬萬不可被謝氏知道了,懂嗎?”
“為何?”
顧老太太卻笑的神:“等過了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你只要知道,咱們顧府現在打算要整治謝氏了若是讓知道了咱們顧府有這大造化,到時候占著你嫡母的份不肯走,或者給你使袢子怎麼辦,就算做的再過分,外人也只會覺得你的名聲不好。”
還有一句,顧老太太沒說。
現在他們顧府的名聲完全臭了,謝氏若想憑借嫡母的份從中作梗,亦或是整出什麼骯臟的點子,給的乖孫潑上污名任是誰也不會相信他們顧府的清白的。
顧辰彥見顧老太太將話說的這麼明白,自然也懂了話里的意思。
當下便點頭道:“都聽祖母的,不過祖母,你也知道眼下府里的日子不好過,我今日都沒有用上晚膳,好不容易翻找出來一點碎銀,讓我娘親去買些吃食回來墊墊肚子,沒想到卻被姑姑將銀子搶走了,祖母,孫兒吃不上飯倒是不要,但是我們這樣有頭有臉的人家,可不能讓姑姑染這樣搶人東西的惡習啊。”
這件事顧老太太還真的不知道,猛一聽,也是有些恨鐵不鋼。
韻兒這孩子雖說前些年吃了不苦,但也好歹是顧府的小姐,怎麼能做出這麼丟人臉面的事來。
更何況,正因為前些年的日子過的苦了一些。
當時韻兒回家時,私下補了不好東西。
若不然,謝氏停了用度這久,早就來自己面前鬧了。
能忍這麼多天,正是因為不缺銀子使啊。
但現在看來,當初給的東西也被敗的差不多了。
否則,何至于連辰彥的銀子都要搶。
顧老太太想到這,也是覺得丟臉,做姑姑的人竟然搶到侄兒頭上,說出去都要貽笑大方了。
想來想去,只能從自己口袋里掏出幾兩銀子來,安似地遞到了顧辰彥的手里。
“你姑姑吃苦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過了兩天的好日子,沒想到謝氏竟然還停了用度,你別和一般見識,你的那些,祖母這里私下補你就是了。”
顧老太太給的倒是大方,其實心里已經流了。
這些銀子可是變賣之前的服首飾好不容易湊出來的,這一給,自己就沒剩下十幾兩了。
別看這十幾兩銀子不,但是侯府這一幫的下人,現在管不了他們的月銀,總不能連他們吃喝都管不了吧。
若真是那般,誰還愿意留下啊。
現在顧府雖然落沒了,但老祖宗的派頭當慣了,怎麼輕易能舍棄。
更何況,在顧老太太看來,也就幾日的功夫,他們顧府就能恢復榮了。
只要將謝氏找個罪過休棄,到時候不僅不能帶回自己的嫁妝,還能搭上公主。
以后的顧府還何需看任何人的臉啊,有錢有權,日子可舒心著呢。
正是因為這般想,老太太才沒有遣散這些奴仆。
但每日的吃食也足夠掏空的老本了,就這樣,如今還為了自己的兒, 不得不彌補了一點辰彥的損失。
這就是說話的人是顧辰彥,若是旁人,顧老太太理都不會理的。
只怕不僅不會理會,還會反罵對方污蔑人,倒打一耙呢。
就像楚之前想過來評評理,卻是連面都沒見著,直接被灰溜溜趕走了。
“孫兒知道祖母的苦心,也知道姑姑的不容易,所以并未將此事鬧大,銀子給了也就給了,何必再鬧大傷到一家人的和氣呢。”
有了銀子,顧辰彥心也好了一些,將話說的十分漂亮。
顧老太太是越看越喜歡現在孫兒,想到他很可能是將來的文曲星,又是一通摟著,乖孫乖孫的著不停。
祖孫二人正在培養之際,丹堂里卻來了一個行匆匆之人。
此人正是徐氏,看見老太太那一剎那,連忙道:
“老太太不好了,出大事了,咱們府里的丫鬟婆子還有一些小廝要造反了!”
顧老太太聽到那聲不好了,眼里剛染上惱怒,還未來得及呵斥,便聽到府里造反了。
頓時一陣錯愕道:
“發生什麼事了,那些奴仆有吃有喝的供著,生活不比我這個老太太差,怎麼還造反了,難道是吃飽了撐的?”
徐氏聽到這,簡直白眼想翻上天了。
月銀到現在還沒發,天天供得吃喝也不過是吃糠咽菜的過活,就這這老太太竟然還覺得善待他們。
徐氏若不是想著再看,府里到底會發生什麼大好事,自己說不定現在也了造反的一員了。
但心里是這麼想,面上卻不敢表出來,只裝作擔憂道:
“誰知道呢,這些天殺的,竟然威脅我,說再不給發月銀,就集離開顧府,然后去報,讓我們顧府面掃地,讓我們顧府在整個燕京城丟臉!”
“報?”
顧老太太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后不屑道:
“呸,一群賤仆,也敢去報,敢威脅到老的頭上了,真當老是吃素的?”
顧老太太說著,威風凜凜地站起了。
看那架勢,今日是要狠狠震懾一番這些奴仆了。
這個時候,一旁的顧辰彥眼神一閃,一個計策呼之出。
“祖母,停下,此事你可不要胡去解決,一個不好,激起了他們更強烈的反抗之心,還真的有可能造反的。”
“他們敢!”
顧老太太不敢相信賤仆會有這膽量。
但顧辰彥下面的一句話,功讓老太太停下了腳步。
“祖母,您何必將這件事攬在自己上,咱們家的月銀一向都是謝氏發放的,如今這個月沒有發放月銀,關祖母您什麼事,他們要鬧或者報,也是讓他們去謝氏那邊鬧,讓大家看謝氏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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