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堯瞥了應碎一眼,“如果我心里面有而不得的白月,在徹底放下前我就不會再去喜歡別人。更別談還要把兩個人比較。”
應碎倒是沒想到他的答案是這樣的。
“那你……有白月嗎?”應碎試探著問。
“我啊?”陸京堯賣關子,“你很好奇嗎?”
應碎打開了那瓶冰的可樂,喝了一口,一副你說不說的樣子,“還行吧。”
“那你呢,你有白月嗎?”陸京堯反問。
“沒有。”應碎回答地干脆,剛瞥眼看向陸京堯,就見陸京堯正盯著手里的冰可樂,仿佛下一秒就要說讓別喝了。
應碎訕訕地擰好瓶蓋。
“好的。”
陸京堯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應碎不知道他這句好的,到底是沒有白月好的,還是自覺沒多喝好的。
等等,為什麼他看了一眼,就那麼自覺地不喝了!?
陳逐咂,對安鈴說,“我怎麼會想問這兩人的,他們應該是別人的白月才對。”
安鈴認可,“對啊,問錯對象了。”
陳逐又看到應碎有好幾瓶可樂,“哎,應姐,可不可以給我瓶可樂,我下次還你,我看你喝,我也想喝了。”
應碎剛想說可以,陸京堯眼一橫,向陳逐,“不可以。”
“為我應姐沒說話,你先拒絕我啊……我又不是不還!”陳逐裝委屈。
因為那是我買給的。
“明天我請你喝。”
陳逐又看向應碎,應碎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陳逐撇,“你們沆瀣一氣,蛇叔一窩,狼狽為。”
安鈴一臉嫌棄地看了飆語的陳逐一眼,回過頭。
等到陳逐也回過頭,應碎偏頭靠近陸京堯,低聲說,“為什麼不能給他喝?”
陸京堯側過頭,散漫地看著應碎,低著的聲音富有磁,還有一種磨砂的質,聽得應碎覺得渾的,“因為那是我買給你的。除了我,誰也不能搶。”
應碎抬頭,跌進他那雙深邃沉靜的眼睛。的呼吸微滯。
過了一會,眨了一下眼,又移開視線,問他,“陸京堯,你真沒白月什麼的?”
“怎麼,你想當我的白月嗎,v我50,我可以考慮一下。”
“去你的。”
應碎趴回自己的桌子。
他真的沒有白月嗎,那許善睞的事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應碎嘆了一口氣。算了,不想了。
下午最后一節課是范一恒的班會課。
鈴聲剛響起,范一恒像是掐了點一樣走進教室,“同學們,我們今天上一節班會課啊。”
他在講臺上站定,“這次班會課主要有兩件事,一個是學校在國慶假期回來的第一天組織了一個草坪音樂節。這次高三年級也能參加啊。”
聽到這個消息,全班都像是來了神一樣,熱烈地討論了起來。
應碎對這些熱鬧不太興趣,依舊一手撐著下,寫著題目,心里面還想著這個題怎麼這麼難。翻了翻答案,才發現是高二下的知識點。這基礎沒打牢,可不得地山搖。
范一恒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我們這個活呢,咱班得出一個節目。然后我和文藝委員討論了一下,覺得出一個單人演唱加一個伴奏比較合適。”
文藝委員就是蘇萊。
“應碎。”
范一恒突然應碎的名字。
應碎正在思考眼下的知識點,總覺得自己好像學過,但又模模糊糊的。
“應碎。”
范一恒又了一遍。
應碎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怎麼了老師?”
“溫荀行負責彈鋼琴,你來唱歌怎麼樣?”范一恒問。
這是他和蘇萊一起討論的結果,本來這種活大家都是想湊熱鬧看活,但是真要讓人直接上,班里肯定沒人主。兩年了,他還不了解這幫崽子嘛,凡是有活都報不滿,生拉扯的才能湊夠人。
他又想著拉兩個值高的,溫荀行和陸京堯都可以,但是陸京堯從來不參加班級活,溫荀行是班長,他多勸兩句就不好推辭了。另外蘇萊說有初中同學以前和應碎一個班,聽過唱歌很好聽。
那這不就正好了。俊男靚湊一湊,多好。
?
“老師,我唱歌不好聽。”應碎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才沒心思去搞這些出風頭的事。
誰知道范一恒擺了擺手,選擇打馬虎眼,“別謙虛了,蘇萊可是推薦你了,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哈。我們來說下一件事。”
應碎瞇著眼,向坐在前面的蘇萊。
為什麼要推薦自己?蘇萊應該沒聽過自己唱歌吧。
一邊的陸京堯湊過,低聲問,“蘇萊聽過你唱歌?”
“沒有。”應碎一邊轉著筆,一邊思考。得出的結論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蘇萊想讓出丑。
看了一眼陸京堯,問他,“蘇萊不會是喜歡你吧?”
陸京堯一下子就明白應碎腦子里在想什麼了,“停下你飛快轉的大腦行嗎?我就沒跟說過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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