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覺得,收徒這種事,如果能夠為創收,還是樂意的。
左右不過是教方丈畫符,這事不難。
兩人師徒的關係就這麽定了下來。
方丈諂地道:“師父,我送你老人家回府。”
疏影看到他的表,全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正常說話,否則我拍死你。”
方丈笑道:“你往後是我師父了,我這人一向尊師重道。”
疏影心裏的警鈴大作,想起這貨說廢話的時候跟念經一樣,能念得頭皮發麻。
便道:“定個規矩,你以後在我的麵前不許連著說三句話。”
“還有,人前不許喊我師父。”
方丈問道:“為什麽不能在人前喊你師父?”
“不能連著說三句話?那不行。”
“三句話本說不清楚事,也無法表達我心的激之……”
疏影往他上了一張言符,這個世界瞬間安靜了。
看著他道:“另一個規矩,我是你師父,不管我說什麽,你隻能讚同,不許質疑,更不許反對。”
“還有,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許!”
方丈:“……”
他突然發現,比景墨曄還要霸道。
他瞪大眼睛看著,以示抗議。
疏影語氣平淡:“尊師重道是我對我的弟子最基本的要求。”
“這一點你要是都做不到的話,那我們趁早解除這師徒關係。”
方丈:“……”
這會要是就解除他們的師徒關係,那他剛才的頭就算是白磕了。
他對瘋狂點頭,表示以後都聽的。
疏影看著他道:“方才我說的這些是基本規矩,你全部都得遵守。”
“往後我會視你的況來決定要不要增加規矩,今天就先這樣吧。”
方丈:“……”
以後還要加規矩?這日子可怎麽過!
疏影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隨手從懷裏掏出一張符遞給他:“為師不知道今日會收徒,沒備什麽禮。”
“這張符就算上為師送給你的禮,這上麵有基礎的符咒,你回去之後好好揣。”
方丈點頭,的符看在他的眼裏就是銀子。
的規矩雖然多了點,但是隻要以後願意教他畫符,那些就不算是回事。
兩人不同路,在前麵的路口時,疏影把方丈的言符給揭了,把他趕走了。
在路邊準備攔輛牛車回京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的麵前。
一雙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拉開馬車的簾子,出了景墨曄那張帥氣的臉:“不是一早走的嗎?怎麽還在這裏?”
疏影看了他一眼,淡聲道:“也沒什麽,就是路上遇到幾個殺手,在葬崗打了一架而已。”
景墨曄的眉頭皺了起來,桃花眼裏染上了浮冰碎雪。
他沉聲道:“上來。”
疏影想起昨夜溫泉裏發生的事,不是那麽想坐他的馬車。
這狗玩意可能是男人的劣,明明不喜歡,卻見天地想占的便宜。
輕咳一聲道:“我覺得外麵的空氣新鮮好聞,有益心健康,我就不坐馬車了。”
“王爺您日理萬機,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景墨曄單手撐在車窗上,微微歪著腦袋看著:“同樣的話本王不想說第二遍。”
“是你自己上來,還是本王讓侍衛把你拎上來,你自己選。”
疏影:“……”
在心裏罵罵咧咧,麵上卻笑瞇瞇地道:“我自己上來就好,不敢勞煩侍衛大哥。”
旁邊的幾個侍衛眼角的餘瘋狂地往這邊飄,個個心裏都八卦的不行。
疏影心不甘不願地跳上了馬車,上了馬車後,在離景墨曄最遠的地方坐下。
他斜斜地看了一眼,眸落在的紅之上,淡聲道:“坐過來。”
疏影往旁邊挪了挪,盡最大可能離他更遠一點。
景墨曄被氣笑了:“你這是怕本王吃了你?”
疏影還沒回答,他又似笑非笑地補了一句:“若本王想要吃了你,你躲再遠也沒有用。”
他說完手拍了拍他邊的位置,懨懨地看向。
疏影最怕他出這種表,隻能認命地坐了過去。
一靠近,景墨曄便聞到了上淡淡的蘭草香,他莫名就又想起昨日嚐到的味道。
他的結滾了滾,將那些念頭了下去。
他問道:“今日到底怎麽回事?”
疏影回答:“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們出門的時候遇到了殺手。”
“殺手控製了我們的馬車,把我們帶去葬崗,然後我們就把他們葬在了葬崗。”
景墨曄:“……”
這麽驚心魄的事從的裏說出來,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他對車夫道:“去葬崗。”
車夫應了一聲,調轉車頭,往葬崗的方向駛去。
他要去,疏影就由得他去。
他們很快就到了葬崗,景墨曄看到被劈得稀爛的馬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四下看了一圈,沒有看到新鮮的,問道:“殺手的呢?”
疏影指著一旁邊被劈得跟焦炭沒有本質差別的道:“就是這一堆。”
景墨曄:“……”
眾侍衛:“!!!!!”
這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景墨曄深深地看了疏影一眼,扭頭對旁邊的侍衛道:“狼三,你去看看。”
狼三應了一聲,將那些翻了一下,燒焦的直接斷兩截。
狼三:“……”
他下心裏的震驚,繼續尋找相關的證據。
景墨曄扭頭問疏影:“你幹的?”
疏影搖頭:“我幹他們做什麽,他們是被這種符幹這樣的。”
說完取出一張符。
景墨曄:“……”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道:“俗。”
疏影笑道:“這話明明是你先問的,怎麽最後俗的那個人就我了?”
狼三找到了一樣暗閃的金的東西拿到景墨曄的麵前道:“王爺,是金鱗衛。”
景墨曄冷笑了一聲,疏影問:“什麽是金鱗衛?”
景墨曄沒有說話,狼三在旁解釋道:“先帝在世時,曾有兩支衛隊。”
“一支是雪狼衛,另一支則是金鱗衛。”
“先帝去世之後,雪狼衛負責保護王爺,金鱗衛則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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