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蘇清夏放開了陸承琛的,從床頭取出一張紙,三兩下將其疊了戒指的模樣,在陸承琛沒有反應的時候,直接給這枚‘假’戒指戴在了陸承琛的手上。
“事有些突然,我什麽都沒有準備,但陸總都已經拿出了誠意,我也總要有點表示,所以,這枚戒指就代表我的誠意,等我恢複好了以後,再去給陸總準備一枚真的。”
陸承琛看著手上那枚紙戒指,臉上的表也隨之從驚愕變了釋然和癡笑。
“那我也收下了,我的未婚妻蘇小姐可要記得給我兌換真的,畢竟我這個份,總帶著這個可難免被那些合作夥伴多想,當然,也沒準會帶起什麽新的流,到時候我們沒準還會靠著這個大賺一筆。”
說完,陸承琛本不給蘇清夏說話的機會,直接再次扼住蘇清夏的後頸,用力的吻上了蘇清夏的。
“陸總!”
病房門倉促被推開,接著空氣凝固了一瞬,陸承琛和蘇清夏的耳邊都傳來了輕微的關門的聲音。
蘇清夏趕推開了陸承琛,然後紅著臉朝著陸承琛示意有人找他,陸承琛原本不想去理會,可看蘇清夏十分堅持,最後也隻能下,出去理正事。
走出病房的陸承琛看到那個已經意識到做錯了事、正麵對著強手足無措的保鏢,還是忍下了被打擾好事的緒,問保鏢事有什麽事忽然這麽著急。
保鏢這才上前幾步和陸承琛說是肖雲傑先生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黃一燦的孩子,沒有保住,已經沒有了,也就意味著黃一燦想要抱住張家這棵大樹的想法,已經破滅了。
事的突然即便是陸承琛都覺得有些詫異,他還不確定的問了保鏢,這個消息是不是屬實的。
“這是肖雲傑先生親口說的,應該是真的。”
陸承琛知道保鏢也未必知,幹脆返回病房拿著手機直接撥給了肖雲傑,親口詢問肖雲傑剛剛保鏢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誰知道肖雲傑對於陸承琛的這通電話也有些意外,還反問陸承琛難道不知道這件事。
“我為什麽要知道?”
肖雲傑聽出了陸承琛的不解,分辨出那不像是假的,這才和陸承琛說了他了解到的事經過。
“我這邊得到的消息,就是陸氏的人給了張承揚一個可以和他父母見麵的機會,張承揚親口告訴他父母,黃一燦的孩子不是他的,讓他的父母不要認下那個孩子,也不要給黃一燦機會留下那個孩子,免得日後黃一燦帶著那個孩子上門搗。”
張承揚和張老爺子夫婦二人見麵結束以後不久,黃一燦就突然被送進了醫院,那個孩子就已經沒有保住了。
陸承琛皺起眉頭,用十分不可置信的語氣和電話那邊的肖雲傑追問:“所以,是張家的人的手腳,不讓黃一燦將那個孩子生下來?”
“這個我還沒有確切的答案來證明這一點,但是他們之間一定有我們所不知道的關係。我收到消息知道這件事和陸家有關的時候,還以為是你下的命令,沒想到你也不知道,那誰還能假傳陸總的命令偽造消息呢?”
肖雲傑別有深意的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承琛知道他之所以說這句話,也是為了側麵提醒自己主意邊人。
想到這,陸承琛立刻將電話撥給了陸麗敏,畢竟事已經到了如今這幅局麵,能懷疑到的人實在是沒有幾個了,即便是用排除法,也可以輕鬆知道這個人是誰。
電話裏機械的提示音響了一聲又一聲,陸麗敏就是不接,陸承琛的耐心也逐漸被消耗殆盡,就在他打算先掛斷的時候,悉的手機鈴聲從走廊裏麵傳了進來。
陸承琛朝著門口看過去,剛好這時候病房的門從外麵被推開,一瞬間,手機鈴聲也戛然而止。
“打電話幹什麽,我們這都已經到了,你即便是不希我們來,也晚了一步。”幾天未見的陸麗敏此刻就站在病房門口,和陸承琛冷著臉說完這句話以後,將視線轉移到蘇清夏上的時候,眼神裏瞬間布滿了心疼。
快步走到了蘇清夏的床邊,仔細的檢查著蘇清夏上的傷勢怎麽樣,生怕有一點疏。
全部檢查了一遍以後,陸麗敏更是心疼的抱住了蘇清夏,然後惡狠狠的朝著陸承琛瞪了一眼,生氣的埋怨著陸承琛:“發生了這麽大的事都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不說就算了,隻要你能保護好清夏,讓清夏好好的我也不說什麽了,可是你自己看看,清夏上弄得,全是傷,你到底是怎麽保護清夏的,要是你是在做不到這一點,你還是趁早讓位,讓其他能保護好清夏的人來取代你的位置。”
陸麗敏說話毫不留,甚至不惜說出讓陸承琛讓位這種話。
蘇清夏趕替陸承琛說話,說陸承琛已經做的非常好了,隻是事發生的比較突然,而且這也是自己選擇的那條路所應該承擔的代價,沒什麽可說的,也怨不得任何人。
可不管蘇清夏怎麽替陸承琛說話,陸麗敏都堅定的認為陸承琛沒有盡到保護蘇清夏的義務。
說的陸承琛耳朵都要起繭子的時候,陸承琛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陸麗敏,然後直奔主題,詢問黃一燦的事是不是陸麗敏安排的。
聽到這話的陸麗敏先是整理了服頭發,然後用好像全然不知的眼神看向陸承琛,說聽不懂陸承琛再說什麽。
還是陸承琛語氣篤定的再次重複了一遍以後,陸麗敏才輕咳一聲承認了下來.
“一個外人的事也那麽嚴肅,我是你媽媽,不是你手下的員工,怎麽和我這個語氣。”
陸麗敏舉止可以稱得上嫻雅的坐在椅子上,接著從後帶來的人手上接過專門帶給蘇清夏的東西,一樣一樣的耐心給蘇清夏講都帶回來了什麽東西。
全部介紹完了以後,發現陸承琛還在皺著眉頭看,這才說起事的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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