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警惕地看著他,妻子的責任和義務?
還有什麼責任和義務?
“何總真是說笑了,有些東西早幾年就兩清了。”
他不覺得說這話可笑嗎?
要履行妻子的責任和義務,那他當丈夫的責任和義務呢?
何夏昇撥通了一個電話,放在面前。
電話里,一道蒼老而慈的聲音傳來:“夏昇啊,喬瑾晚上是不是要回來吃飯啊?都說了好幾天,你說要帶人回來帶人回來,怎麼這一帶就沒有音訊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事,惹喬瑾不高興了?”
說話的是藍喜,何夏昇的。
喬瑾自小在何家長大,藍喜對如同親生,從小對慈有加。
喬瑾聽得眼眶有些潤。
怨恨何夏昇,對幾年前那件事,永遠都不會忘記。
但是卻無法記恨何家的其他任何一個人。
他們對待,全然都是真心,沒有毫作假,這幾年時間,也無時無刻不掛念著他們。
只是無法面對何夏昇,才著心腸,不肯回去看幾位老人。
“夏昇?夏昇,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信號不好?”藍喜的聲音再次傳來。
喬瑾離開的時候,藍喜就有些歲數了,這幾年過去,更顯了幾分蒼老。
何夏昇對著手機說道:“,喬瑾就在這里,我把電話給,你跟說吧。”
“是喬瑾啊?小喬,晚上回來吃飯好嗎?親手給你做了幾個你最喜歡吃的菜,你一定要回來好不好?”
喬瑾有些哽咽,低聲說道:“,我回來。”
“好好好,回來回來,一定要回來!”藍喜的欣喜溢于言表。
喬瑾掛斷了電話后,淡淡說道:“找我是因為這個?”
“不然你以為呢?”何夏昇挑眉問道。
喬瑾真的覺得他特別欠揍。
當然,也覺得自己特別欠揍,自己欠老人家的真的太多了,多得說不清楚還不完。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一定要嫁給何夏昇,就和他保持著兄妹關系,是不是就不用老人家這麼多心了?
也不至于到現在這樣,自己回避著他,將老人家的養育之恩全部忘在了一邊。
“那我可以走了嗎?”喬瑾問道。
打算去買點東西帶回去。
也算是自己一點心意。
何夏昇不置可否,收起了手機。
喬瑾收拾起電腦后,直起腰來,忽然覺到一陣暈頭轉向,臉也眼可見的變得蒼白。
“你怎麼了?”何夏昇手來扶。
“別我。”喬瑾扶著椅子站定。
何夏昇的手,略略僵滯了一下,收了回去。
喬瑾暈得有些厲害,頭疼裂,胃部也有些搐的疼痛。
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
周末的時候,連跑兩天工地,烈日曬著,不悉這種工作環境的人,沒幾個扛得住。
昨晚回家后就有些中暑的癥狀,當時喝了點藥將癥狀下去了。
但是沒有想到也僅僅只是下去了而已。
今天大概冷氣吹得足,這會兒發作得更厲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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