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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院長這一次選了兩名學生,其中一個就是廬山明,另一個人已經在岳山書院待了兩年,也是十分優秀。
這一消息讓書院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很多人都以為陳仲謙會是其中一個。
結果出來確實這樣,但是仔細一想想,選的這兩個人也很合理,都很優秀啊。
岳也是最氣憤的了,看到結果開始就總想去找他爹問個明白,避嫌也不是這麼避的吧?
結果岳院長一聽,臉更黑了,「哼!」
「爹,您哼什麼哼啊,仲謙哪點不如廬山明了?憑什麼不是仲謙?這不公平。」
「哼。」岳院長又哼了聲。
「不是,爹,您就不會說其他的了嗎?」
岳院長看著他,「為什麼沒選他,你自己去問問他不就行了?問我做什麼。」
岳也心想,難不是仲謙得罪了老頭子? (5,0);
「我這就去問。」
「去吧去吧,別回來煩我了。」
哼,竟然選了那個老頭子不選他,真是個沒眼的,氣死個人了。
岳也在陳仲謙那裡也沒找到答案,但是陳仲謙一點也沒有難過的樣子,他也就沒再提了。
不收就不收吧,仲謙自己也能考出好名次的,老頭子沒眼,錯失了機會啊。
岳也為自家老爹到可惜。
幾天之後,林喜悅要去青臺山為老太太拆線,陳仲謙正式去拜師。
為此,林喜悅準備了一大堆禮。
「就這麼多了,會不會太啊?」
陳仲謙從書里抬起頭來,「這些,還?」
事無巨細都想到了,準備的禮也不都是貴重的,但是都用了心思,擺了一大堆。
「我怎麼知道不,我也沒有拜過師,把他哄高興了才好教你啊,一舉中個狀元就好了。」林喜悅滋滋地想。 (5,0);
陳仲謙看著,「你想讓我中狀元?」
「反正都是要考,中狀元多好啊,狀元就是第一吧?」對這時候的科考制度還真是不太了解,問的問題有點兒傻了。
陳仲謙微微一笑,小魚在旁邊抬起頭來,「娘親,爹爹考不中還有我呢,我一定會考中的。」
林喜悅樂呵呵地了一把小傢伙的腦袋,「好兒子,娘親就知道沒有白養活你,真乖。」
小朵立馬舉手,「我我我,我也要考狀元。」
「行,你也考,考上了娘親給買糖吃。」
小朵立馬笑得瞇起了眼睛,可極了。
這一次正好小魚也休沐,一家四口就一起去了青臺山,到鎮上的時候,陳仲謙還好心地把岳也給捎上了。
「咱們這是去哪兒啊?」岳也一臉疑。
林喜悅看著他,「你不知道去哪兒就跟著上車啊?也不怕我們把你給賣了。」 (5,0);
「我才不怕,誰能賣得了我,再說了,仲謙才不會這麼對我呢。」
林喜悅搖搖頭,不止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同妻。
小魚說道,「岳叔叔,我們是要去拜訪爹爹的老師。」
岳也更是疑了,仲謙瞞著他拜了師?
不過他的重點不在這上面,「說多次了,哥哥。」
陳仲謙冷笑,「好意思嗎?」
直到馬車停在了青臺山下,岳也才猛然回過神來,「你們是要去拜訪我啊?」
一家四口往前走,沒人搭理。
岳也趕追了上去,上山的路上才知道,原來陳仲謙是要拜他的野生爺爺為師,怪不得他爹臉黑得跟煤炭一樣。
到了山上,老爺子和老太太在外面曬太呢,見他們來了,老太太滿臉笑容。
「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我都要下山找人了呢。」 (5,0);
岳也挑眉,「,您都十幾年沒下過山了啊。」
老太太一笑,「所以啊,下山看看也無妨。」
曬夠了太就進屋去了,林喜悅跟進去替拆線,別看老太太年紀大了,但是傷口癒合得很好。
「長得很好,再吃幾日清淡的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吃喝了,不過您到底上了年紀,酒喝一些,傷。」
誰知老太太一撇,哼哼了聲,「再傷也活這麼大歲數了,年輕時就是這麼過來的,老了還克制啊?」
林喜悅笑了笑,也不會使勁兒勸,反正老了也是聽不進去這些的。
誰知老太太又說道,「那老頭子就好喝個酒,我得陪著喝,傷也得我們一起傷,要不然哪日他去了,我一個人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林喜悅剛剛只是覺得活得瀟灑自在,卻沒想到這一層。
生同衾,死同裘。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不是所有夫妻都能做到的。 (5,0);
林喜悅覺得,老太太又神兮兮地湊過來,「嗨,我瞧著你們夫妻倆好啊,娃都那麼大了,啥時候再生兩個啊?」
果然,再瀟灑的老太太也逃不開催生。
林喜悅給倒了杯水,「兩個孩子不夠嗎?」
「不夠,我就是生了,就那麼一個不省心的兒子,看著心煩,不看又想得慌,我要是多生幾個,那就換著喜歡,怎麼都不膩。」
林喜悅還是頭一次聽見這種說法,被逗樂了。
今日的重點是陳仲謙拜師,拜師禮相當重要,林喜悅也不敢馬虎對待,還特意去找人請教了一下。
禮拿出來,點了香爐子,老爺子正襟危坐,陳仲謙鄭重磕頭拜師,從此二人就是師生了。
林喜悅笑瞇瞇地說道,「先生,以後我家相公多托您教導了。」
這老爺子看起來鬍子拉碴的,但是肯定不是一般人,岳也都不知道他姓什麼,林喜悅覺得一聲先生倒是很合適。 (5,0);
老爺子看起來很高興,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林喜悅攬下了做午飯的活兒,老爺子也沒有拒絕,上陳仲謙去了他的書房。
書房就是旁邊的一竹屋,十分雅致,林喜悅來了好幾次都沒機會進去,這會兒還有點羨慕陳仲謙。
林喜悅自己去做飯了,讓岳也帶著小魚小朵去陪著老太太說話,一個人還樂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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