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霍奕北千里迢迢跑到山城來,可不是為了睡沙發的。
他有多久沒抱著蘇雲暖睡了?
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唯一記得的,就是上淡淡的馨香,還有的子。
說來也怪,蘇雲暖骨瘦如柴,但上卻是有的,尤其是部和部,格外大。
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人小肚子微微有一點點隆起,卻毫不影響觀。
起來的時候,的,的,非常舒服。
每次跟做的時候,他就喜歡小肚子上的那一點點,舒服。
對於一個很久沒能痛快跟老婆做的男人來說,不能跟老婆睡一張床是種折磨。
但是……
他也看出來了,蘇雲暖肯讓他睡沙發,已經是極限。
如果他再不識好歹,非要得寸進尺的話,肯定會翻臉無。
說不定,還會重新再開一間房讓自己睡。
那樣的話,他和蘇雲暖同一室的目的就徹底泡湯了。
因此,男人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預設了蘇雲暖的安排。
也不用蘇雲暖提醒,轉過去,走到沙發邊,直接往上一躺,連被子都沒蓋。
蘇雲暖看著男人躺到沙發上,在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
要是霍奕北真的跟鬧,非要睡床上的話,就只能睡沙發了。
不過……
大床上有爍爍在,狗男人應該不會來吧?
看到霍奕北真就這麼直躺在沙發上,什麼也沒蓋,還是心了,走到櫥櫃邊,給他拿了一床被子,蓋在男人上。
睡在沙發裡的男人冷哼一聲,傲矯的撇過臉去,一臉不悅。
子扭了扭,不讓蘇雲暖到他。
過程中,右臂上那道猙獰的傷疤無意中出來。
剎那間,便落在了蘇雲暖的眼裡。
看到那條醜陋且猙獰的傷疤,蘇雲暖的心臟狠狠一。
這道傷疤,是他為了救而留下的。
那個時候,他一定很疼吧?
平常生活裡,被A4紙在手上劃出一個小小的口子來都要疼上一天呢,何況是那麼深一條傷疤。
而且……
據醫生說,他還傷到了神經,有可能無法修復。
一些細微的作無法完。
蘇雲暖看著男人手臂上的傷疤,一時間,心頭酸不已。
索撇過臉去,不再看他。
同時,用被子一角蓋住了那道面目可憎的傷疤。
彷彿,只要遮住了這道傷疤,就能暫時抹去對那天的記憶一般。
山城的夜,與江城不同。
霍奕北有擇床的病,再加上他睡不慣邦邦的沙發,哪怕趕了那麼久的路,也沒能睡著。
這會兒,外頭夜已深,他躺在沙發裡,卻睡意全無。
也不知道蘇雲暖那個狠心的人怎麼能這麼絕!
他都把胳膊上的傷痕出來了,也沒能博得一點點心。
那個大一張床,讓他睡上去很難嗎?
越想越氣,越氣就越睡不著,在沙發上翻來覆去。
儘管他一聲沒吭,但這翻來覆去的作,還是影響到了睡下的蘇雲暖。
睡眠淺,再加上爍爍睡在旁,總擔心孩子踢被子,睡得非常不踏實。
剛要睡著的時候,就聽到霍奕北翻來覆去的聲響,瞌睡蟲瞬間被趕跑了。
在聽到霍奕北第無數次翻之後,剛要進夢鄉卻被人打擾了的蘇雲暖再也忍不住了,低嗓音問:“霍奕北,你能不能不要再翻來覆去了?”
從躺下到現在,最過去了一個小時,每次要進睡眠模式的時候,霍奕北就翻。
儘管聲音不大,還是聽見了。
這廝,分明就是故意的!
聽到話裡的忍無可忍,霍奕北勾一笑。
桃花眼笑得眉眼彎彎:“沙發太,我睡不習慣。”
想他霍奕北,出門都是總統套房,什麼時候睡過沙發?幾時過這種罪?
要不是為了蘇雲暖,他怎麼可能睡沙發?
偏生的……
這人不心疼他也就罷了,居然還嫌他翻來翻去。
他為什麼會翻來翻去,心裡沒點數嗎!
聽完男人的回答,蘇雲暖心臟又是一。
這位高高在上的霍總大人,確實沒睡過沙發。
聽得出來他語氣裡的埋怨,也知道他那麼大一個男人,睡在小小的沙發裡,確實是委屈他了。
想了想,咬牙對他說道:“那你睡床!”
再這麼折騰下去,到天亮也睡不著。
還不如讓霍奕北睡床,睡沙發。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彈起,扔下被子就往大床上跑:“暖暖,你還是心疼我的。”
“我很開心。”
蘇雲暖氣得狠狠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把,才把心頭的怒氣下去。
狗男人,這就蹬鼻子上臉了,怎麼那麼討厭?!
是不是太慣著他了?
是不是太給他臉了?
是不是該手了?
霍奕北生怕蘇雲暖反悔,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大床上,揭開被子就鑽了進去,睡在爍爍另一側。
蘇雲暖看他那快如風的作,愈發懷疑他是故意的。
但是……
眼下,狗男人已經睡上來了,也不好再趕人下去,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看霍奕北躺下,揭開被子下了床,著黑慢慢走到沙發前,躺了下去。
已經離婚了的兩個人,再睡同一張床,像話嗎?
那跟沒離婚有什麼區別!
離婚後就得有離婚後的樣子!
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後,霍奕北才知道蘇雲暖打的什麼主意。
讓他上床睡不假,自己卻睡沙發去了。
一時間,可容納三人的大床瞬間不香了。
早知道,還不如他睡沙發。
可是……
事已然發展了這個樣子,還能怎樣?
這個時候他要是過去抱蘇雲暖抱上床,兩人肯定要大吵一架。
男人惡狠狠咬了一下後槽牙,決定:先什麼也不說!忍著!
蘇雲暖很快就進了夢鄉。
這次,做了一個夢。
夢到葉天宇衝自己一邊搖手一邊笑,指了指後。
回過看向後,就看到霍奕北一臉怒容看著自己。
等再看向葉天宇的時候,他消失了。
蘇雲暖大步朝葉天宇追過去,不停著他的名字。
卻……
始終沒有葉天宇的影。
再後來,霍奕北走過來,牽起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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