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這話,飛龍殿的人可就不高興了,其中一人冷冷威脅:“你是想先一步找死?”
“不要傷害!”
方夫人將季夫人拽到后面去,也擋在了季夫人面前,對火長老道:“說吧,你們要殺了我還是怎麼樣?”
“殺!”
飛龍殿的人又囂起來。
不過,火長老并沒有立刻發難,而是舉手讓手下的人稍安勿躁。
其他人停住了囂。
火長老目從方夫人臉上掃視到季先生季夫人臉上,冷笑道:“你們以為我好糊弄呢,藥有可能是一個人的藥,但這地道可不是一個人隨隨便便就能挖出來的,如果這些藥真是姓方你的,那麼你們三個人一定是都參與了!”
“真是老狐貍!”季先生咬牙暗忖。
飛龍殿的人則又囂:“一起殺了!一起殺了!”
季夫人三人都以為火長老要怒了,他卻偏頭朝窟窿的方向看去,蹙眉問:“剛才下去的另外一個兄弟怎麼還不回來?”
一共下去兩個人,現在只回來了一個而已。
一個下屬拱手道:“下屬現在下去看看?”
“嗯。”
火長老有些不耐煩,“快點回來!”
“是!”
那個下屬要走,火長老想了想,為了更穩一些,便指了兩個人道:“你們也一起過去看看。”
“好。”
于是,一下派出去了三個人。
火長老瞄著三人離開,余瞄見了地上躺著的夜弄影和端木雅,不知是看到了什麼,眸子頓時瞇了起來,指揮手下:“你們把那兩個的帶過來!”
他的下屬便將兩人魯地拖了過去。
季夫人看著,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最后,端木雅和夜弄影像是被扔兩塊破布似的,隨手扔在地上,季夫人看到們在外的皮,臉蛋和手腕全是傷的痕跡。
兩個皮都是白白的,這些傷就顯得特別明顯。
季夫人看得心疼得別看了眼。
火長老則低頭,盯著端木雅和夜弄影,出腳尖在端木雅的一角袖子上踢了踢,問下屬:“們上衫的這些泥,跟地道里的泥土是不是一個的?”
季夫人三人聽著,臉龐頓時就繃了起來。
火長老的下屬則蹲下子,仔細查看一番,然后畢恭畢敬道:“長老英明,雖然這一路上們上沾上了不灰塵,但們服上的一些泥土顯然就跟地道里的是一樣的,們肯定也有份參與!”
火長老眼睛盯著端木雅和夜弄影不放,又看了一眼地上橫陳的尸,眼底閃過一抹暴:“恐怕不只是參與這麼簡單,這院子里的兄弟們會死,估計都是們的手筆。”
季夫人眼皮猛地一跳,心臟都提了起來。
飛龍殿的下屬聽罷,都呆了一下,忍不住道:“長老,這……這不可能吧?單憑們,怎麼可能殺得了我們這院子里那麼多兄弟?”
“我當然知道們
沒這個能力了。”火長老冷哼一聲,看向方夫人才又道:“但還有可能是有人負責先用藥,藥效起來作用,再讓這兩個的來殺人。們殺完人離開的時候,卻恰好上了我們,憑著院子里的的新鮮程度,再加上們衫上的泥土,本長老覺得我猜測得八九不離十。”
話罷,揚起下來,傲然問:“方夫人,我說得沒錯吧。”
方夫人抿:“跟兩個孩子無關,藥是我下的,人也是我殺的。”
火長老呵地冷笑了一聲,也沒說信與不信,抬步走過去,揮起手一掌朝方夫人揮去!
這一掌沒有毫留,“啪”的很響亮的一聲,方夫人頭都被打歪了,和耳朵都流了出來。
“打人算什麼男人啊!”
季夫人尖一聲,要過去看方夫人況,火長老卻看都不看一眼,一直接將一腳踹飛出去!
“夫人!”
季先生臉大變,騰要去接季夫人,卻被飛龍殿的人攔住了,季夫人飛出去砸在地上,也暈了過去。
被打的方夫人面無表,就算鼻子和耳朵都滲出來,面上都沒有毫變化,就這麼轉過頭來看著火長老:“有本事殺了我……”
“啪!”
火長老又在臉上刮了一掌。
這兩掌都太狠了,方夫人一陣眩暈,腳步都踉蹌兩下,就站都站不穩跌坐在地上。
火長老跟著蹲下來,盯著方夫人的眼底沒有毫溫度:“你以為我不想殺你?等我們從你上拿到了我們想要的,屆時就算你想活都活不!”
方夫人在地上著氣,雙眸無畏地跟火長老對視:“放了那兩個姑娘和季先生季夫人,不然,你永遠都別想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威脅我?”火長老冷笑:“你們都在我手里,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威脅麼?”
方夫人臉平靜,“那如果我自己真的殺了我自己呢?”
火長老眼睛瞇起,然后仰首哈哈大笑:“好啊,那你試試啊,你手啊,然后你手的一剎那,信不信這兩個的還有姓季的這對夫妻,都會濺當場?”
“……”
方夫人臉龐繃。
“不高興了?”火長老盯著方夫人的臉,嗤笑道:“就你這段位還威脅我?你也不想想,你有我想要的,你何曾沒有在意的東西在我手上?天真!”
方夫人抿不再開口。
火長老站起來不再看著方夫人,想人將端木雅五個人都帶下去關著,但是自己的下屬一個個不是被自己吩咐出去辦事,就是在院子里整飭著尸,一時間居然一個能使喚的人都沒有。
他臉頓時就不好看了,他想起派去地道的人還沒回來,就心極不好地嚷嚷:“讓去查個地道,都去了多久了,還不快些回來?”
飛龍殿的人都很了解他,一聽就知道到他是暴怒的前兆,便顧不上整理尸了,連忙跑過來畢恭畢敬道:“長老,屬下現在下去催催他們?”
“先等等,先將這五個人帶到地牢去關押好。”如果他們都忙碌去了,這五個人就會沒人看管,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好不容易抓到人,關押是一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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