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月可不管上信能不能接、有沒有反應過來,拍了拍擺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起站了起來,悠然的走到哪可怖的家法面前,眼眸一掃便收了回來,轉又看向上信。
「父不慈,兒為了活下去不得已提出要斷絕關係,我相信陛下肯定也會站在我這一邊。」
上清月背著手,微抬著下自信又驕傲的說道:「到時候,侯爺的位置可能一樣坐不穩。」
「你這個魔鬼!」上信怒了,他不信上清月的醫,可他信陸將軍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決心,也信陛下對陸將軍的寵信。
到時候,說不定他真的做不得侯爺了。
侯爺之位是上信最驕傲的事,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沒了這個位置,那他就什麼都不是了,為了這個位置,為了能更往上再走幾步,他苦心經營良久。
現在有人要奪走他最基本的侯爺的位置,著本就是要他的命。
「都是侯爺的。」上清月毫不覺得自己已經把上信刺激過頭了,相信上信蟑螂一樣的生命力。
所謂的禍害千年,就是這個道理了。
「我今天就打死你,我看你還能告什麼狀?」
上信的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破局的關鍵,不管不顧起來,瘋狗一樣。
打死了就死無對證,到時候還不是什麼都聽他說,逆違背父親,打死了陸將軍也沒什麼好說的。
一旦想到這裡,上信的眼神毒辣起來,看著上清月的樣子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死了就好了,這個逆一死他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侯爺,我勸你別打什麼殺人滅口的主意,我從陸將軍府離開的時候,陸將軍可說了,要求我繼續醫治陸老夫人,要是你今天對我做出了什麼事來,到時候讓陸老夫人沒了救命的稻草,你說陸將軍會怎麼樣?這可無異於殺母之仇。」
上清月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說著,毫沒有害怕的模樣,「到時候別說侯爺的位置了,就是侯爺的命,說不定也要為我償命了。」
上信頹然的坐到了椅子上,目呆愣發直,失去了靈魂的模樣。
上清月拍了拍自己擺上不存在的灰,然後站起來。
「看來父親需要時間考慮要不要懲罰我,我今天有些疲累,就先回去睡了,等父親想好了,再來找我。」
說完,上清月就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忽然想到一樣的轉說道:「對了,斷絕父關係的文書我會準備好,就不勞父親心了。」
說完,上清月就離開了,留下了失去所有力氣的上信。
忽地,上信猛然起,對著僕人喊道:「老夫人呢?老夫人怎麼還沒到?」
僕人嚇的低著頭,抖著聲音說道:「老夫人大概還不知道這件事,侯爺你剛才讓封鎖了消息不許任何人泄給老夫人那邊,所以……」
「快去請老夫人,不,我親自過去。」上信急急忙忙的往老夫人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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