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瑜買完紅薯卻發現墨綰不見了,四下找了一圈兒,沒有找到人,便直接回了客棧,想要看看在沒在。
沒想到,剛走進去便看到玄冥和鬼婆二人,正在門口等著。
“師父,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看玄冥神不對,蘇卿瑜急忙上前問道。
夜淩玄對微微搖頭,指了指墨綰的房間,眼神示意別問了。
“怎麽了?”所有人都神神的,蘇卿瑜隻得把夜淩玄回到房間問他。
關了房門後,夜淩玄才對說了墨綰遇到林靜香的事。
聽完以後,蘇卿瑜一臉的驚訝:“居然有這樣的事,長公主居然不顧自己份,做出如此不流的事。”
夜淩玄點了點頭:“這個長公主可不簡單,小心一些為好。”
“知道了。”蘇卿瑜的心也有些沉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去看看墨綰。”
蘇卿瑜起往墨綰的房間走,夜淩玄看著的背影,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算了,這幾天都已經夠累的了,這件事還是晚一點告訴為好。
墨綰的房十分安靜,蘇卿瑜走進去時,正坐在桌前發呆,看到蘇卿瑜進來,立馬站了起來:“蘇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剛剛出了一些狀況,讓你擔心了。”
蘇卿瑜在麵前坐下,笑道:“沒事,我隻是有點擔心你。”
看的樣子,墨綰就知道蘇卿瑜已經了林靜香見的事。
心有些沉重,淡淡的道:“蘇姐姐,我沒事,是我的搶不走,不是我的也強求不來。”
蘇卿瑜的心咯噔一下,沒想到事遠比想象的還嚴重。
拓跋弘和墨綰難道還沒有開始,就要結束了?
不行,得做點什麽,不能讓兩人就這麽散了。
從墨綰的房裏出來,蘇卿瑜就去找拓跋弘了,推開房門,卻驚訝的發現他人不在。
“人呢?”蘇卿瑜看著空的房間,不由的自問道。
公主府。
今天的公主府不同往日,因為府上來了一位不請自來的人。
林靜香看著麵沉的拓跋弘,一向平淡的臉上鮮出現了怒,同時心裏也有些吃味兒。
拓跋弘竟因為墨綰來找,那是不是說明,墨綰在他心裏有著不可憾的地位。
“公主。”拓跋弘對著林靜香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自從那日在花園相見以後,他便知道了的份。
如果不是今天主找了墨綰,相信他和林靜香也不會再有瓜葛。
對於他的行為,林靜香十分反:“你這是做什麽?”
拓跋弘的這個大禮,直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拓跋對著林靜香道:“今日冒昧打擾,實在有些唐突,隻是外麵流言不斷,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
“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好了。”林靜香仿佛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麽了,心頭如同打鼓,可仍然抱有一期。
拓跋弘點了點頭,說道:“在下此次前來,是代綰綰向公主賠罪的,如果有什麽冒犯之,還公主大人有大量,恕無罪,如果公主真的要怪罪,那便懲罰在下好了。”
聽著拓跋弘說的話,林靜香氣的拳頭的攥起,麵上卻依然故作堅強:“拓跋公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拓跋弘輕笑一聲,道:“我與綰綰投意合,此生非不娶。”
這話說的夠清楚明白了吧。
林靜香的心猛的一沉,瞬間沉到了穀子底,大腦一片空白,仿佛時間在此凝固了。
細細打量著拓跋弘,似乎想要通過他的麵容看出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可是拓跋弘眼底一片堅韌,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半響,林靜香才勉強笑出聲音,覺自己的肺都快要炸了,可是麵上卻表現的超出尋常的和:“拓跋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拓跋弘一臉不解的看著:“此話怎講?”
林靜香將一杯茶推到他麵前,麵不改的道:“我與墨綰小姐不過是閑聊幾句,並沒有說別的,聽說大名鼎鼎的蘇神醫與你們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拓跋弘一臉驚訝的看著:“隻是這樣?”
“那還能怎麽樣?”林靜香不不慢的道:“拓跋公子不會認為那些流言是真的吧?”
輕笑一聲,又道:“再怎麽說我也是堂堂北淵的長公主,毫不誇張的說,無論我想要什麽樣的男人,皇上都會為我安排的,說句不怕拓跋公子惱的話,你一介布,一無背景二無權勢,本公主為什麽要抓著你不放?”
林靜香不輕不重的話,頓時讓拓跋弘紅了臉。
他愧難當的模樣,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都怪在下不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冒然闖了進來,長公主寬厚非但沒有責罰在下,還與我說清了事的來龍去脈,真是讓在下汗。”拓跋弘對著林靜香又是深深的一鞠躬,隻是這次行禮,顯得鄭重了一些。
林靜香微微勾,對他道:“不知者無罪,拓跋公子不必如此,不知我剛剛所問,是不是真的?”
說的是蘇卿瑜。
拓跋弘急忙點頭:“既然長公主已經知道了,那在下也就不瞞了,神醫的確與我們在一起。”
聽到這個消息,林靜香頓時心頭一喜。
蘇卿瑜的大名早已經如雷貫耳,傳聞能活死人,白骨。
凡是到了手裏的病患,就沒有治不好的。
那自己的,是不是也有救了?
林靜香抑著心的狂喜,對著拓跋弘道:“拓跋公子,能不能與我引薦一下神醫?”
看著急切的模樣,拓跋弘點了點頭:“公主所求,在下定當竭盡全力。”
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找回一點臉麵。
“那就有勞拓跋公子了。”
“不敢當,打擾公主這麽久,真是抱歉。”拓跋弘對著林靜香輕輕點頭,這才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林靜香麵上的笑容逐漸凝固,揚手將一隻玉杯狠狠的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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