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安謐一聲不吭的就往另一方走,理都不理秦雋。
秦雋見狀趕追上去:“你去哪里?我送你回去。”
安謐:“用不著,你去干你該干的事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秦雋一把拉住:“別胡鬧,我送你回去,我現在該干的事就是送你回家。”
安謐:“……”
什麼賤病?
安謐冷著臉煩躁的甩手:“滾,來煩我!”
甩開他,毫不猶豫的就徑直往前。
秦雋見步步遠去,明顯是對他有氣的,定了定神,轉去開車。
安謐走出醫院后,正打算車,但是不知道搞什麼鬼,等了一會兒都沒有出租車,好不容易有了一輛,剛上車,車子也剛起步,就生生被被攔住了。
安謐看到擋在前面的車子,眼皮跳了跳,看到車上下來的人時,青筋都跳起來了。
秦雋大步走來,直接拉開了旁邊的車門。
安謐忍無可忍,沖著他一頓罵:“你發什麼瘋?這樣攔著你不要命了?你想活別連累我和別人!”
秦雋一言不發,一把抓住就把往車外拉。
安謐實在是不想和他在這里丟人現眼,只好跟伺機說了聲道歉,才任由他把拉到了他的車上。
上車坐好后,他親自給系安全帶,安謐正要口吐芬芳,他已經先開口:“我把你接出來的,就得親自把你送回去,就算我們吵架了,我也得為你的安全負責到底,你想罵我就罵,我不在乎。”
安謐:“……”
這個賤人!
驀的冷笑,咬牙切齒:“那就勞煩秦先生了!”
秦雋給系好安全島,默默開車。
開了一會兒,秦雋開口:“今晚……”
安謐:“今晚不用你來接我,免得你明天又得賴著臉送我回去,我自己開車去醫院,我們約個時間在醫院匯合就好。”
秦雋頓時失落,問:“就那麼討厭我?連接送你都不讓?”
這話,約有點茶里茶氣。
安謐:“???”
怒笑了,沖他就罵:“你有病麼?你很閑麼?秦雋,你腦子進水了還是什麼刺激了?你忘了我倆現在是什麼況?讓你天天接送我,你那生怕我纏著你不放的爺爺你媽,還有你那個相好的不得撕了我?麻煩你讓我好好活著吧。”
秦雋默默的吐了口氣。
現在脾氣真的越來越大了。
其實就是不想讓他接,其他都是借口。
接下來一路上,安謐都沒理會秦雋了,實在是惱火。
把送回長生園,十二點多了,正是飯點。
秦雋是很有在這里吃頓午飯的想法的,所以車子停下后,他特意抬手看了一下手表。
“十二點半了。”
安謐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人突然提醒時間做什麼?
“所以?”
秦雋無語了,都那麼明顯了,飯點啊,就不知道留他吃個飯
秦雋只好委婉道:“剛才竟然忘了帶你去吃個飯再送你回來,你這突然回來,長生園里的人應該沒特意準備午飯吧?不然我帶你去吃個飯再送你回來?”
安謐:“……”
實在沒忍住:“你閑得蛋疼?”
秦雋:“???”
他擰著臉低頭看了一下,紅著耳朵尷尬的回答:“并沒有。”
安謐:“……”
一直都不知道,前夫那麼憨傻,就在剛才這一瞬間讓看著有一種……清澈的愚蠢。
上次有這種覺,還是路人哈士奇的時候。
秦雋繼續委婉:“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不過你回去應該會讓人做午飯吧?不然多做我的一份?”
安謐明白了!
這人其實是想留下吃飯。
還這麼扭,簡直是病得不輕!
一臉古怪:“你喜歡七叔做的菜?”
秦雋無力了,他都不記得說的七叔做的菜是什麼樣的味道了,他只是單純地想和一起吃飯而已。
這人真的是,心里除了錢什麼也沒了,怪不得三年了都對他生不出,原來就是個沒心的人!
沒心就算了,還那麼遲鈍。
真是作孽。
秦雋只好點頭:“嗯。”
安謐拒絕:“那不行,我家七叔輕易不下廚,上次是特殊況,再說了,咱倆這關系,留你吃飯不合適,我還想好好活著你給我的錢,還有,我家有狗,別忘了你上次被咬,針都沒打完。”
說完,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推門下車。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走好。”
撂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向不遠的門,開門進去。
秦雋有點喪,他想和培養,想挽救一下婚姻危機,任重道遠。
算了,慢慢來吧。
不過,他得好好想想,怎麼慢慢來才行了。
。
安謐打算自己隨便弄點午餐,正在廚房忙著,老張拿著平板從外面進來了。
見安謐在忙,趕說:“安謐小姐怎麼自己下廚了?想吃什麼人做就是了,不然讓我做也行啊,這種事哪里用得著你親自來?”
安謐笑道:“沒事,我就隨便做點面條,不用麻煩。”
老張不依:“吃面條哪有營養?還是我給你做點有營養的吧,我可是答應了先生要照顧好你爹,而且送你回來的那位先生還在外面呢,怎麼不他進來吃個午飯?”
安謐聞言詫異:“他還在?”
都進來十多分鐘了,他還在外面干什麼?
老張把平板地給看:“在啊,你看監控,車子就在門口停著。”
安謐接過一看,果然門口外面,還停著秦雋的車子。
安謐磨了一下平板的邊緣,覺自己突然間有點心,然后把平板還給老張,道:“您幫我看一下鍋。”
然后就撒往外跑。
然而,當跑到門口,開門的時候,外面已經空空如也。
跑出門口外面,看向通往市區方向的路口,也已經連車尾都不見了。
已經走了啊。
那看來他并不是在這里等,可能是剛才正好打電話什麼的耽誤了點時間。
想什麼呢?
怎麼會以為他在等?
自嘲一笑,安謐轉回去,關門。
回到廚房,老張已經把的面理了,正在忙著給準備午飯。
見自己回來,老張意外:“怎麼就自己回來?那個人呢?”
“已經走了。”
安謐說著,才發現自己的面被理掉了,很無奈:“七叔,真的沒必要忙活,我隨便吃點就好了。”
老張正道:“那哪行?你不在我眼皮底下就算了,我在這看著,哪能讓你隨便吃?得吃好,才有力好好雕玉,也不知道你會自己來廚房,不然我肯定把淮安爺的面條藏好不讓你看見。”
馮淮安能吃面,就不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雙重標準。
不過不奇怪,馮中衡就這規矩,覺得男孩子可以放養,糙點沒事,但是孩子貴,得疼惜一點,要不是堅持,其實馮中衡都不太舍得學玉雕。
安謐只好隨他,上前幫忙打下手。
老張一邊忙著一邊問:“對了,之前沒問,那位先生是安謐小姐的什麼人?是對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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