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寧笙坐在客廳,正打算追劇,剛剛拿到遙控,卻在旁邊看見了一個紅的請柬。
朝廚房看去,男人正將碗筷放到洗碗機裏。
他材高挑修長,線條流暢自然,仿佛經過心雕琢一般。寬闊的肩膀和厚實的背部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仿佛可以承擔起世間所有的重擔。
好奇心驅使下,打開了請柬。
瞳孔有一瞬間的震驚,居然是祁爺爺邀請他們去參加他的壽宴。
“笙笙。”
祁司煜已經來到了的麵前,看著手裏的請柬,線抿。
“祁爺爺知道我們結婚了?把你和我寫到一個地方?”
“是。”
他的坦誠反而讓要斥責的寧笙泄了氣。
“你沒打算和我一起去嗎?”
的話很認真,讓男人抬首。
“笙笙這句話,是願意和我回祁家嗎?”
寧笙看著他喜悅的眉眼,不自在地將請柬合上。
“誰說是為了你呀,祁爺爺一直對我很好,我是替我爸媽去的。”
“好,能去就好。”
祁司煜對的要求很低,坐在的邊。
但寧笙卻沒了追劇的心了。
該怎麽向祁爺爺解釋呢?畢竟和祁承恩的婚約剛剛結束不久。
“關於婚約的事,你不用擔心。”
祁司煜仿佛能看清楚眼裏的心事,握住了的手。
“我今天已經和爺爺通過電話,解釋了緣由,他不會責問你的。”
“什麽緣由?”
男人將摟懷裏,“等你我那一天,我會告訴你。”
“對了,笙笙。”
“怎麽了?”
“你說要教我怎麽一個人,可別忘了。”
寧笙還真把這件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自由的味道讓分不清東南西北,心最近好了很多。
“其實我覺得,你不用教了,你最近的表現,就和正常的男人沒什麽兩樣。”
一半敷衍一半事實,寧笙從他的懷裏掙開來。
“老婆,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你及時糾正,好嗎?”
“好。”
寧笙不敢直視他熱切的眼。
“我先去休息了。”
抬腳就要朝臥室走去,卻被男人打橫抱起。
“寧小姐,想要按服務嗎?”
“還有這等好事?”
“你工作辛苦了,我很心疼的。”
“嗯?那就試試吧。”
的懸浮床上,男人的力度很適中,讓的疲憊一掃而空。
但逐漸,卻覺到不對勁。
“祁司煜!你手在幹嘛?”
“我喜歡老婆的這裏,還有這裏。”
“你給我住!按夠了,我要去洗澡了!”
“不夠,來,我抱你,我們去浴缸裏繼續按。”
“祁司煜!”
兩個小時後。
再次累倒在浴缸邊緣的寧笙隨著水流的晃而意識逐漸模糊。
果然,就不該相信這個披著羊皮的狼!
江山易改,本難移!
月逐漸傾斜,浴室的窗戶是特製的,外麵看不清裏麵。
但月亮的暈也灑落在若凝脂的上,水麵被鍍上了一層銀的暈,照的極其嫵。
可越是這樣,他愈難自控。
浴缸的水一直在被更換,恒溫的水永不冷卻。
正如他此刻滾燙的心髒,每一次跳,都讓他更加清醒和急切。
寧笙就在這樣的起伏中反複轉醒,最終實在忍不了了。
用了全的力氣,帶著息。
“祁司煜,四次了,你還要怎麽樣?”
“笙笙,我要你。”
男人俯下來,迫切地吻向的,眼裏凝聚如墨,癡迷地看向。
“放,放開。”
“你是我的,我不放。”
他的眼裏又恢複了之前的可怕,仿佛是因為這些天給予自由,也讓他了安全。
在黑夜裏,他如同一匹孤傲的狼王,想要以將拆之腹的代價,一遍遍的存在。
扭曲的執念在他的眼裏不加掩飾,讓恐懼地渾一。
對啊,怎麽能以這幾天的相,就覺得他改變了呢。
寧笙覺到了黑夜的盡頭,才終於沾到了的被褥。
“祁司煜,你床上用品果然沒買錯,我從來沒覺得桑蠶這麽舒服過。”
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語,讓一旁剛剛清理幹淨的男人不輕聲笑了起來。
“晚安,笙笙。”
他吻了吻妻子的額頭,輕手帶上門,去了書房。
國外的軍火出了問題,需要他現在就開始著手理。
直到關閉電腦的那一刻,他才回了房間。
看見正沉睡的妻子,仿佛到了悉的懷抱,習慣地依偎在了他的膛。
“笙笙,我的妻子,就一直這樣簡單地幸福下去吧。”
他的話語如同羽般輕盈,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其吹散。
隨著室的安靜,也這樣消散在了星辰間。
翌日,寧笙轉醒。
看見自己又很誠實地和祁司煜廝混在一起,氣的翻下床。
看著自己上的吻痕,對著還閉著眼的男人道:“祁司煜,你壯的就像一頭牛,有這力氣怎麽不去耕田啊,就知道瞎折騰我!”
但不敢大聲嚷嚷,怕將他吵醒,自己又得吃不了兜著走。
“疼死我了。”
扶著自己的腰,努力讓自己走路保持平穩。
但男人的側臉匿在日下,昨晚的遮窗簾有一隙,襯的他眉宇間如星,隻是闔眼躺在那裏,都忍不住想讓湊前他高的鼻梁。
“你長得這麽好看,不會整容了吧。”
好奇地近他,開始研究起仿若漫畫裏雕琢的五。
“這個鼻子都不,看來沒假。”
“雙眼皮也好自然,從哪裏割的。”
“形可真好看,這眉是去紋的嗎?”
寧笙又朝他的下去,男人卻倏然睜開眼。
“老婆,看夠了嗎?”
他醇厚的嗓音讓往後一退,“你醒了。”
但還沒退到位置,就被他在了下。
他的很近,以至於又到了某恥的凸起。
“祁太太,看清楚了,你的丈夫渾然天。包括,這裏....”
他牽起的手,一路往下。
在驚異的目中,又吻上了的眼瞼。
寧笙發誓,對他犯花癡的事,再也不可能有了!
因為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又被他在床上,一個小時後才麵紅心跳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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