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時郁揚揚眉,「我不是說了,我下去找你也可以,我在旁邊等你,又不耽誤你工作。」
什麼屁話!
薄時郁往那兒一站,還工作什麼!
江織氣的想去咬他,又怕薄時郁真的一個電話打下去,的份公之於眾,那就真的不用上班了。
飛快的審時奪度,態度和下來。
「別,我錯了,下次你說什麼我都聽,讓我先回去吧。」
薄時郁輕輕笑,「什麼都聽?」他攔腰把人抱起來,直到放到他常坐的辦公椅上,雙手撐著兩側,居高臨下的盯著人,「剛不是還跟我犟,小混蛋。」
這話太過親昵一些,江織心裡驀地有些慌。
蹬著小想起來,卻被男人牢牢按住。
「來公司怎麼不說?要不是高看見,是不是要瞞著我。」
江織嘀咕,「這有什麼好說的。」
心大的很。
薄時郁在心底嘆氣,到底讓開子,去旁邊拿了小蛋糕過來。
這次是巧克力薄荷味的,小巧一個,被從保溫箱裡拿出來的時候還冒著冷氣。
「本來想中午給你送過去的。」
他拿著叉子遞給江織,眼見著吃的笑眼盈盈,他也跟著勾了一下角,哄著人說,「中午留在這兒吃吧,我讓人把午飯送過來。」
「不要。」江織拒絕的乾脆。
猛的想起來,一骨碌的跳下椅子,「我真的得回去了,都好久了。」
薄時郁皺眉頭,一把拽住人,「慢點!」
他拿著紙巾給人了一下角的油,又幫江織整理了一下服領口,「走路慢一點,別跑,不舒服了要給我打電話,隨時隨地,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江織急著說,「我走啦!」
等再趕回去的時候,何總剛剛和林部長談完事,瞧見江織,還皺了一下眉,「你怎麼這麼久。」
江織藉口,「肚子有點不舒服。」
何總暗暗瞪一眼。
返程的時候,何總教訓了一路,「之前看著你能力還不錯,怎麼不知道放機靈一些,今天多好的機會,讓林部長認識認識你,說不定到時候還有機會調到總部。」
江織心道才不想調到總部。
但也知道何總是為了好,表面乖巧的點頭承認錯誤。
何總氣的直嘆氣。
本以為除了這麼一個小曲,今天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卻沒想到在快下班的時候接到了韓玫的電話。
「今晚回來一趟。」韓玫聲音冷漠,「知道你不把這裡當家,可你弟弟今天回國,你總要回來吃頓飯吧。」
江織心中一。
這段時間過的太肆意,幾乎快忘了江家。
不自覺的手機,遲了幾秒才淡聲說,「好,我會回去。」
正好把已經結婚的事告知他們。
也省的他們再生出那些七八糟的想法來。
江織掛了電話,思索了一下,才給薄時郁打電話跟說了這件事。
薄時郁沉默了幾秒,問,「要我陪你回去嗎?」
江織飛速道,「不要!」
韓玫不是說江家正遇到了什麼危機嗎?要是看到了薄時郁,開口要這個要那個怎麼辦,不想在薄時郁面前出這麼不堪的一幕。
薄時郁頓了頓,「那我去接你,就在門口等著你,等你出來我們回家,好不好?」
江織嚨驀地一哽,嗓子有些啞。
說,「好。」
-
江源小江織兩歲,在國外念的大學,現在正是暑假,剛剛回國。
江織下班後再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屋燈火通明,一家人都坐在飯桌邊了,江織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進去,總覺得自己格格不。
江源語氣不滿,「這麼晚才回來,月月姐特意晚上的鋼琴課都沒去,專門在家等我。」
江織面無表的坐下,一句話沒說。
倒是旁邊的江月輕輕一笑,「小源,別這麼說,姐姐現在在上班,公司是有規章制度的,不能早退。」
江源說起這件事就更不滿,「家裡明明有公司,非要出去給別人打工,不夠丟人的了。」
「啪!」
江織拍下筷子,靜靜的看著江源。
「我臉上寫什麼字了嗎?」
江源被弄的一懵。
江織嗤笑,「看來是沒有了,我還以為我臉上寫了江源之姐幾個字,不然我做事,怎麼會丟你的臉?」
江源被氣的臉漲紅,「你有沒有點當姐姐的樣子!」
江織淡淡,「哦,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姐,不是你的牛馬奴隸。」
「江織!」江父冷喝了一聲,「回家了就好好說話,在哪兒學的臭病。」
韓玫在旁邊冷聲幫腔,「跳樓逃跑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說你是江家的兒都要丟死人了。」
江織挑了一下角,慢條斯理的開口,「哦,說起跳樓那天,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們——」
「以後就不必費心給我挑選什麼聯姻對象了,我已經結婚了。」
這句話一說,整個屋子都瞬間安靜下來。
最後還是韓玫拔高聲音,「你說什麼?!」
「我回來拿戶口本那天你們不在,所以不知道。」江織說的輕描淡寫。
韓玫著口,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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