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延年對自己比林舒想的還要重視。
“林律師, 還勞煩你撥冗前來參與,犬子之前多有麻煩,你費心了。”
作為這場慈善酒會的主辦人,又是信合集團創始人,酒會上想結王延年的人自然不, 但王延年卻很謙卑, 雖然時間有限,但幾乎是林舒一場, 王延年便親自趕來迎接,給足了林舒面子。
“我還有些事, 抱歉不能久留, 我安排我們信合的人招待林律師。”他抱歉地對林舒笑笑,朝一邊招了招手, “潘瑜,你過來,好好接待下林律師。”
循著王延年的聲音,林舒看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位潘瑜的員工。
對方和林舒看起來年齡相仿,穿著筆的西裝,戴一副黑框眼鏡,高長,長得端正白皙,很有青年才俊都市英的覺。
“潘瑜已經是我們信合一家子公司的副總,你們兩個年紀相仿,又都很優秀,共同話題應該不,正好多流流。”
王延年引薦后,潘瑜便溫和微笑地看向林舒:“林律師,我帶你先去認識認識信合幾個子公司的老總,方便未來有業務往來。這是我的名片,請惠存。”
林舒想了想,覺得也好,現在看到許詩嘉就煩,或許多認識些異同齡朋友更好,隨即笑著接過了潘瑜的名片,然后拿出了自己的。
只是的名片剛要遞給對方,從林舒的邊就橫生枝節般出了一只手,快速地一把走了林舒手中的名片。
隨即響起的,是林舒悉又低沉的聲音,許詩嘉的聲音。
“在信合,你有我就行了。”
這男人高大的影擋在林舒面前,完全遮住了林舒的視線,讓林舒完全無法看到潘瑜的臉。
而短短片刻未見,許詩嘉平日上班的西裝已經換了符合他二世祖氣質的昂貴高定,連發型都是現做的,他顯然匆匆而來,氣息間帶了些急促,膛呼吸的幅度也微微變快。
“潘總,麻煩你了,我來接待林舒就好。”
林舒想要從許詩嘉后走出,然而卻被許詩嘉不容分說一把拉住了手,阻擋了的去路,牢牢地把林舒控在他的后。
作為子公司副總,潘瑜大約是知曉許詩嘉份的,簡單的三言兩語后,潘瑜便和林舒打招呼告辭。
林舒看到許詩嘉就已經開始來氣了
對于許詩嘉的私自做主讓潘瑜離開,林舒更是非常憤怒。
“今晚我的行程里沒有安排讓你跟著,你來干什麼?”
許詩嘉一臉無所謂:“許明有事來不了,我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你翻譯做完了?”
許詩嘉聳了聳肩:“沒有。”
“給你安排的三個合同翻譯客戶急著要,你晚上不去做自己分的事,跑來參加不需要你出席的酒會干什麼?這里沒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那你就當我是來夜生活的吧。”
“夜生活?”林舒冷眼看向許詩嘉,“你的夜生活就是過來手我的工作安排,把信合負責接待我的副總給趕走了,不去完過幾天就需要付的急工作,過來對我耀武揚威?你眼里有我這個上司嗎?”
“我不是出席手你的工作活,也沒有對你耀武揚威。”許詩嘉角有些平,他掃了林舒一眼,垂下視線,“我是回家,順帶盡地主之誼。”
是了,信合都是他們家的。
許詩嘉穿著鮮亮麗,不論何時都是這樣游刃有余,慵懶里帶了點漫不經心,仿佛什麼事對他而言都非常容易,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控中,有一種該死的從容。
“翻譯我回家會加班做。”許詩嘉淡淡道,“你是我上司不假,但上司也不能干涉員工下班后干什麼,就算加班完工作,我也有自由選擇加班的時間。”
他盯著林舒的眼睛:“如果你想管我下班后干什麼,得是我朋友才行。”
行行行,林舒不是,所以下班了沒資格管他。
許詩嘉的臉仍舊優越而英俊,然而林舒只覺得看著心煩,一眼都不想多看。
他有下班后不林舒約束的自由,林舒也有下班后不想見到他的自由。
“我用不著你來接待,我是天浩的合伙人,不需要別人陪著才能開拓業務結人脈。有問題我會找潘瑜。”
林舒扔下這句話,轉頭就打算走。
結果許詩嘉住了林舒——
“剛才潘瑜的名片,你能給我看一下嗎?”他一臉坦然道,“我有個事想問他,但是正好沒有他聯系方式。”
林舒不疑有他,拿出剛收下的潘瑜名片,正想讓許詩嘉看完快還給自己然后離自己遠點,結果見許詩嘉接過名片后,本沒看上面的電話號碼,而是徑自撕了個碎,順手扔進了邊上綠植的花盆里。
林舒簡直氣到快發抖了:“許詩嘉你什麼病?”
“你不是合伙人不需要別人陪著別人接待嗎?”許詩嘉一臉無賴:“你不要我陪,那就不能要他陪。”
林舒簡直快氣炸了。
這是什麼流氓行徑?
還要人陪呢?是未年嗎?!
林舒虎著臉,踩著細高跟就往前走,本不回頭分給許詩嘉哪怕一個眼神。
不明白許詩嘉怎麼回事,既然都和白月終眷屬都當爸爸了,不能專注自己私生活嗎?天跑到林舒面前刷什麼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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