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玩托艇是瞞著姜生和好朋友的,所以比賽的時候也只能自己去,獲了獎也不敢分給他們。
說好想有認識的人去看的比賽,如果有機會,希他能去現場看看的比賽,也想帶著他玩一圈。
說很喜歡鋼琴,想要為一個被記在歷史上的鋼琴家。
說他們每次見面都是在這里,可惜了,他沒法聽彈鋼琴。
說了很多,沈靳洲都一一記在心上。
他去看的托艇比賽,看的鋼琴比賽,只是這些事,他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個意外就這麼將他們兩人生生分開。
那天的姜惟意沒有來,他以為猜出了他的想法,沒來,不過是給他面。
所以后來,再見面,記不得他,他也如所愿,裝不認識。
可到底還是會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喜歡的孩要嫁給別人,不甘心就這麼忘了自己。
婚禮的那天,他不是路過,他是想去搶婚。
只是沒想到,差錯,車撞上了。
想到這些事,沈靳洲的心也很是復雜。
如果沒有那一場車禍,他和姜惟意之間,如今或許還是個“陌路人”。
他以為忘了他,而是真真切切地忘了他。
可那一場車禍,卻差點就要了姜惟意的命。
“……所以你那天,是想來搶婚的嗎?”
姜惟意從來都沒聽他說過這些,沈靳洲這人,永遠都是做的比說的多。
他做十分,說的卻只有一分,剩下的九分,能不能發現,就要看敏銳程度。
從來都沒有想過,那一天的沈靳洲,居然是抱著搶婚的想法去的。
如果他來的早一些,那麼那天的新郎,或許直接就把新郎換他了。
但他晚了一些,車撞上了,所以從來都沒有想過,沈靳洲那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
畢竟,誰都有開車路過的權利。
“嗯。”
他應了一聲,松開了抬著下的手,低頭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對不起,一一。”
姜惟意抿了一下,把手上的水杯遞給他:“忘記的人是我,你說什麼對不起啊?”
“那天如果我做決定快一點,就不會撞上你了。”
聽到他這話,姜惟意才知道他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
微微抬眼看了他一下:“說不定你來早了,還便宜了顧易安。”
沈靳洲抬手了一下的小,兩年前車禍留下的傷痕,除非去做手,不然已經消不下去了。
將近十厘米的傷疤,在姜惟意的小側,指腹上去,還能到傷疤的突。
他當時遲疑,也是在擔心這個問題。
如果他去早了,那麼悔婚的名聲就是姜惟意承擔了,他舍不得讓他承擔這些,又不甘心看著就那樣跟顧易安結婚。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天意。
姜惟意低下頭,看著自己上的傷疤,手了一下:“其實已經不疼了。”
“我心疼。”囧了一下,抬手勾著他的脖子,將臉在他的膛上:“如果那天沒有那些事,我們功見面,我拒絕了你的表白,你以后是不是就不理我了?”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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