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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355 一箭雙貂

要說他們最近還真沒什麼作為,隨著楊、劉兩位大佬在朝中你枝冷箭、我放一冷槍的明爭暗斗,這些言衙門隸屬于彼此陣營的員,經常被對手尋到些把柄打擊彈劾從而落馬。員們全在鬧訌,哪顧得上言、監察之責,今天聯起手來彈劾皇帝,還是他們之間大半年來頭一回休兵罷戰呢。

這樣敏的時候、這樣復雜的局勢,楊凌卻突然提議整頓科道,他要干什麼?

劉瑾和楊廷和立即都提高了警覺,楊廷和上前一步正要想辦法制止,一直站在那兒象是打瞌睡的焦芳突然了,老家伙一個箭步搶在楊廷和前邊,躬施禮道:“皇上,老臣以為不妥。吏治腐敗,溯本求源,老臣也以為當從科道查起,科道不清,何以清吏?但是這個..........施行起來雖比全面整束天下吏容易,仍是頗多顧忌呀”。

正德皇帝饒有興致地道:“顧忌?有何顧忌,焦閣老說來聽聽”。

“老臣遵旨!”焦芳雙眼一瞇,捻著胡須道:“皇上,科道言負有監察百、巡視郡縣、糾正冤獄的重責,乃是督查員之。現在要查他們,誰去查?如果讓科道自查,彼此袒護、互相照顧,則全然失去了整肅的用

若從朝中擇派員去查,那就是督查的兒反過來去查負責督查的員。這麼些年來,吏一直是督查的,一些員難免有些私怨,現在反過來讓他們去查科道,科道員必生忌憚,也很難保證派去清查的員能否完全秉正、不挾私怨。

此例一開,從此科道就會擔心被他們督查的員隨時會反過來查他們的案子,彼此忌憚,出于一已之私考慮,必然互相開,導致綱紀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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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眾員深以為是。如果因此導致言不敢言,確實堪虞呀。

正德皇帝也深知那些言雖然討人嫌,經常拿一些蒜皮的小事窮折騰,可是太祖皇帝設下科道言自有其存在的道理,至目前還找不出比他們更合理的員監督方法。

所以正德也不猶豫道:“科道言,開朝廷言路,勘百言行,干系重大,卻不可輕,此事..........”。

早已得到楊凌暗授機宜的可不止焦芳一個,楊一清也早憋足了勁等在那呢。楊凌雖不能清楚預料到今日景,但大致的方法、策略是早就定下的,只需略略更正一下說辭罷了,這點事自然難不到楊一清。

見此形,兵部左侍郎楊一清就知道該自已出馬了,于是咳嗽一聲,趨一禮道:“皇上,科道言,開朝廷言路,勘百言行,確實干系重大。也正因科道言干系重大,所以科道萬萬腐敗不得,否則如何起到開言路、勘百、肅朝綱、明律法之責?

臣以為,楊國公所言極是,焦閣老所慮也甚是,其實只要用之得法,便可達到楊國公所倡議的目的,又可避免焦閣老所擔心的結果”。

楊廷和這人才學橫溢,也忠心為國,唯獨心不夠開闊,與楊一清剛剛朝為時,因彼此脾氣稟不和,又年輕氣盛,結下了嫌隙,二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又自恃才學不肯向對方低頭,所以竟然了對頭。

此時一聽楊一清故弄玄虛,楊廷和立即出言相譏,冷笑道:“用之得法?楊侍郎侃侃而談,說了半天,百要聽的正是想知道你如何用之得法,可惜,還是不得而知”。

群臣中立時傳出一陣低低竊笑,劉瑾也看樂了:今兒可好,焦閣老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和楊凌唱起了反調,楊廷和、楊一清又起糾葛,你們鬧吧,你們盡管鬧,鬧得越越好,了咱家才好混水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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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一清微微一笑,說道:“并非下懵懂無知故弄玄虛,如何用之得法,皇上睿智英明,早已心中有數,也早已做過類似之事,是以下才沒有多費舌”。

皇上早已心中有數?群臣聞言,頓時驚奇地向正德,正德正聽的一頭霧水,一聽楊一清說罷,文武百一齊來,驚奇中著崇拜敬仰,腰桿兒不覺姿也正了正。

直了腰桿兒,端正了姿,心中的數兒還沒出來,不過這倒難不倒他,能在白登山上把朵三衛和真三部的酋長們唬得一愣一愣的,還騙不過這幫臣子?

正德皇上咳嗽兩聲,故作神地一笑,說道:“唔..........,楊卿所言甚是,這個..........朕的確是想到了,呵呵呵,看來眾位卿還不明白呀,你就說給他們聽聽吧。”

楊一清微微一笑,躬道:“臣遵命”,然后轉面向群臣道:“諸位同僚都知道,錦衛專司重大不法之事,可是為了限制錦衛,防止他們縱權枉法,又立了東廠監督錦衛,隨后又有西廠監督東廠,當今皇上登基之初,又立了廠來監督東廠,環環相扣,相互約束,防止一家獨大,擅權獨行。

現如今百司權治民,科道監督百,如果互相監督,勢必會因有所忌憚而互相縱容。可是如果再另設監督科道言的人員,而不隸屬于朝中百,那麼就不會產生這種蹩病了。

比如從勛臣功卿之中,挑選德才兼備、聲名卓著的人員,專司督查科道,他們不在朝為,與科道、百皆無關聯,地位超然。

此外,百、科道常設,而奉旨督查科道的勛臣功卿隨時取,人員不定,辦差完畢就繳旨自歸,下次如有需要,挑選的人員又不一定,這樣可以防止他們干涉朝政,從中漁利,當可秉公而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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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勛臣功卿不得在朝為,但是例朝以來,皇帝常常從中鱗選人員,擔任特定職務,比如剿叛、稽案、出使等等,事畢繳旨,仍然不涉政務,也從未政。整肅科道,也是特例,從勛臣功卿、皇親國戚中鱗選人員,可為恰當人選,也不算違了祖例。”。

焦芳做恍然大悟狀,掌贊嘆:“原來如此,老臣愚鈍,皇上英明,此議甚妙。”

王華隨之出班,拱手說道:“皇上英明,臣附議!”

人群中立即跟出一批員,一一拱手道:“皇上英明,臣等附議”。

正德一看,欣欣然道:“眾位卿家既然也贊同這個方法,你們看皇親國戚、勛臣功卿之中,何人可以奉旨辦差呀”。

這套迷蹤拳打的,劉瑾眼花繚,到現在才看出點門道兒來。張彩、曹元卻比劉瑾還早了一步,意識到焦芳、楊一清這個雙簧暗藏的殺機,兩人立即向劉瑾連打眼,不料劉瑾正盯著楊凌,滿臉狐疑地揣測著這些人的真正用意,本沒有注意他們的眼

張彩見皇上也允喏了,知道事已無可挽回,心中一急,來不及再征詢劉瑾意見,慌忙出班奏道:“皇上,既如此,臣舉薦國公,老公爺年老德昭,威卓著,可堪此任”。

勛卿之中也只有國公的威、人脈能和楊凌抗衡,提出他來,才能堵別人的口。況且這位老公爺深諳保之道,從不輕易得罪人,他就算再看不慣,也不會冒著得罪劉瑾的風險大肆整治劉瑾一派的人,如果只是抓出幾個人來敲打敲打,應付差事,那就傷皮不骨,沒什麼大礙了。

劉宇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悟了楊凌的機。楊凌費了偌大的力氣,不但連消帶打,化解了午門百刑的危險,而且利用百要求皇上罪已改過的機會,反將了一軍,這是要趁機打劉公公在科道里的勢力呀。

劉公公趁著楊凌代天巡狩不在京師的機會,又請旨著吏部考核員、盤查府庫、整治貪污,十八般武藝幾乎全拿出來了,才在一直以來堅定地站在閣一邊的科道里擁有了一席之地,使得科道陷癱瘓,再無作為。

李東、楊廷和現在拿劉瑾毫無辦法,甚至一直示弱退讓,就是因為科道已無法形一致的輿論,無法再對皇帝產生影響,楊凌這是要借機會整頓科道,驅趕劉派呀。

朝中權力一向掌握在兩勢力之中,一個是控制著員定級、考核、授銜、封賞的吏治系統,一個是監察百、巡視郡縣、糾正冤獄的科道系統,如果被楊凌得手,科道重回李東、楊廷和之手,那他們就可以和劉公公分庭抗禮了

劉宇改投劉瑾門庭后,一直有些心虛,不大敢和楊凌朝面,可是想到這里,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忙出班奏道:“皇上,這個辦法很好,臣覺得國公威雖著,但年老衰,未必合適,壽寧侯張鶴齡為皇親,可做合適人選”。

監察史王良臣聞聲反對道:“若用壽寧侯,莫如委駙馬都尉蔡震為欽差了了!”蔡震娶的是英宗的三兒淳安公主,輩份非常高,正德皇上還得他一聲姑祖父,為人也是剛正耿烈,自然可用。

劉瑾恨的直想罵娘:“這幫蠢材、廢,幫著出什麼主意呀,用什麼人都不如讓皇上收回命的好,你們倒是出面反對呀,你們一反對,咱家立即幫腔贊,說不定就勸得皇上回心轉意了。你們這一推薦人選,此事不就了定局麼?若派勛臣功卿,怎麼可能得了楊凌?混帳,全都是一群混賬!”

其實他倒委曲了這班手下了,楊凌一提出這個建議,他們就想出面反對了,可是萬萬想不到一直為楊凌搖旗吶喊的老焦芳先蹦出來唱反調了,焦芳是閣大學士,李東不在,焦芳就是閣的老大,地位比他們高的多,總不能和焦芳搶著說話呀,只好先看看焦芳為啥‘窩里反’。

焦芳說出的理由十分有力,連皇上都搖了,哪還用他們出面?可誰知道楊一清又蹦出來了,這個讀書人的敗類,一個大兵子真比焦芳還損,一開口先故弄玄虛說是皇上想到了辦法,然后才替皇上說出來,皇上都承認是他的主意了,哪還有膽子反駁呀,事到如今,只有拼命補救了。

楊廷和冷眼旁觀,已經看的明明白白,他也夠了劉瑾的氣,早就希抬出楊凌制衡劉瑾,對此當然不會反對。所以雖然對楊一清非常不爽,還是出班奏道:“皇上,目下就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又何必舍近求遠呢?臣舉薦威國公楊凌查勘科道”。

禮部尚書王華、禮部侍郎李鐸、刑部侍郎魏紳等一批員立即一窩蜂地響應道:“臣附議!”“臣等附議!”

在正德心中,楊凌自是最佳人選,楊廷和等人的舉薦正合他的心意,正德看了眼一直束手靜立在旁的楊凌,有點過意不去的說道:“楊卿,既是眾所歸,你就勉為其難吧。

朕知道,你正月里還在外忙碌,著實辛苦了些,現在又負責皇庵事宜,這樣吧,皇親國戚、勛臣功卿,你盡管挑選,多找幾個幫手,就能輕松一些”。

楊凌淡淡一笑,斜睨臉鐵青的劉瑾一眼,長揖道:“食君之祿,為君為憂,是臣子的本份。臣必盡心竭力,整肅科道,請皇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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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繡枕疊在一起,楊凌高躺于上,雙手枕在頸下,滿臉愜意的笑容。這是玉堂春的閨房,公爺府經過重新修繕整理后,取消了兩間房子中間的儲室,房里大了,繡床也換了張更大的。

玉姐兒著一襲雪練般的白羅輕裳,肩若削,腰系帶。正蹲在床邊為楊凌洗著腳,人蹲在那兒,薄如蟬翼的輕紗,淡的邊緣墳起兩痕人的脂玉,玉腹平坦細窄,香臍渾圓淺顯,纖腰不堪一握,玉修長潔白。

剛洗凈了的子,櫻,兩頰雖未涂抹胭指,卻淡淡如煙霞、如蕊,一頭潤的烏發青松散地披下來,更映得那俏臉可人,呈現出一種滴的艷

這樣的絕世尤、這樣的滿室春,旁人修得幾世也未必有緣見到,楊凌的雙眼卻癡癡地盯著帳頂,全然沒有注意。

……

今日一箭雙雕,先是避重就輕,順利救下午門百。繼而因勢利導,奉旨查勘科道言,打響了向劉瑾發總攻的第一槍。或許還沒有意識到自已的真正目的吧,就是意識到了,他也來不及去彌補那麼些

利用整肅科道的權力,打擊劉瑾安在科道中的勢力,只是第一下,他們的供詞和罪狀,將把更多的貪污吏拉下水,那時大量的證據、證詞呈送前,鐵一般的事實將使任何人也無法阻止單純的整頓科道擴大為整個京師的員清查。

隨后,一條條線索、一件件證據,都將指向最終禍首-----劉瑾,整頓科道貪腐之風的烈火將全部席卷向劉瑾,那時,自已的聲勢也越來越大,隨著整個清查過程,加進來的盟友也會越來越多。劉瑾,你還不倒嗎?

要說因之產生的好自不待言,利用此事,挑選一批有影響、有勢力、背景復雜、人脈寬廣的皇親國戚、勛臣功卿加自已的陣營并肩作戰,將從此建立起自已在這兩個特殊勢力群中的特殊地位和人脈關系。

劉瑾作的惡太多,得罪的人也太多,到那時他還如何翻,楊凌仔細思量半晌,都想不到劉瑾死里求活的機會,邊的笑也越發的輕松起來。

巾拭凈了老爺腳上的水滴,玉姐兒瞄了他一眼,老爺邊的笑好壞,壞的人心跳,他又想到什麼‘整人..........家’的法子了麼?玉姐兒的俏臉不覺更加紅潤起來。

端走了銅盆,了合歡鞋子,輕輕爬上了床,偎依在楊凌懷中,玉姐兒含帶怯、妙目含地輕喚了一聲:“老爺,什麼事兒這麼開心?”

楊凌笑道:“當然開心啦,你家老爺很久沒有過五關斬六將,嘗嘗連番大戰的滋味兒了。可是今天呢,我就威風凜凜、一箭雙雕,嘿嘿嘿..........,人生得意須盡歡,春風得意馬蹄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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