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我大齊能有您這樣一位賢後,真是大齊的福分啊!”
傅錦玉對葉落來講,第一印象真是堪憂,畢竟躁躁的一個不寵的公主,總是給人一種先為主的不適。
而且也的確有心機,救了慕亦塵之後,并非好生照料,而是直接封了位,彈不得的扔在了荒郊野嶺,這等手段,難免不讓人提防。
這麽一來二去的,傅錦玉還未進宮,葉落便已經對沒有了任何好,若不是主子對好奇,估計早就想辦法讓這個多事的人死在宮外,也算是一了百了。
但是這一切全部都是以前的想法,如今人已經進宮有一段時間了,更是坐到了皇後的寶座之上,為慕亦塵真正的人,這個改變很大,同樣,的所作所為,更是讓葉落佩服。
“大齊建國百年,皇後數人,卻從未有一人真心對待過聖上,如今您能這般舍生忘死,便已然讓臣佩服!”
“葉大人,本宮只想讓的人活,想法簡單,僅此而已。”
傅錦玉有了這樣的決斷,并非是想要名垂青史,更不想爭得一個賢後名,想要的,無非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的牽掛罷了。
在這宮中,都充滿著算計和籌謀,大家都在為自己以後的史冊記載而潤。
可傅錦玉從來都不在乎,即便名字不被史看重,以後沒人記得大齊還有過這麽一位皇後,這一切的一切,始終都是無所謂的,只要慕亦塵心裏面有自己,那就滿足了。
“葉大人,本宮乏了,該說的事兒也都說了,你就先回吧。”
“娘娘,臣…”
“葉大人,若是省親一行,本宮回不來了,竹溪便是要給你來照顧了。”
夢蓮山的兇險,絕谷的匪夷莫測,無忌神醫的古怪,這一切都讓此行為了未知,所以,
有些事兒,即便難開口,也要事先說出來,總好過死後難閉眼。
“娘娘,您不能說這等喪氣的話啊!”
“話是人說了,事兒是天定的,說不說,又如何呢?”
葉落看著傅錦玉一臉淡然的樣子,真是讓人心裏複雜,畢竟這是一條鮮活的人命,更是慕亦塵最為重視的人,若是就這麽死了,即便大齊的君主還在,但這宮中肯定是要翻天的。
可複雜歸複雜,做事總得要從大局著想,慕亦塵是唯一能夠讓天下太平的一代王者,他活著,九州大陸還有安寧的未來,若是他死了,怕是萬皆枯,生靈塗炭也是在所難免了。
“罷了,娘娘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微臣也不好再說什麽,您放心吧,若是這一次真是那般的不幸,棲宮的人,臣必將護他們周全。”
“葉大人,拜托了。”
“這是臣的職責,娘娘無需激。”
傅錦玉淡淡的笑了笑,便只一人往床榻的方向走去,葉落也不好留在皇後的寢宮之中太久,便只好行禮離開。
殿門輕輕的從外面關上,他這還沒來得及從惆悵之中緩過勁兒來,蔣斌便是直接把他拽到了後院去,竹溪和妙茵可都等著呢。
“葉大人,主子到底是怎麽了?那夢蓮山又是怎麽一回事?”
葉落看著他們三個焦急的樣子,就連原本應該守在宮門口的薛寒,此刻也站在不遠,守著這院子,免得讓有心人聽到了不該聽的。
“蔣斌,你年紀不大,但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主子們的事,何時你們也能打聽了?”
“葉大人,若是換做別人,奴才定是不會過問的,畢竟只是伺候的人,隨時隨地都會滾蛋,可皇後娘娘不同,是真心待我們這些下等人的,所以的事兒,便是我們的事兒!”
蔣斌字字鏗鏘,明白他心裏面的想法,葉落也非常明白,傅錦玉的形象,早就已經深埋在了邊這些宮人的心中。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斷然不可以把絕谷的事說出來,因為這并非關系到棲宮這位正主兒的命安危,更是牽扯著齊王的雄途偉略,所以閉口不言,那是唯一的選擇。
“葉大人,拜托你了,告訴我們好不好?”
竹溪看著葉落的為難,本是不想用人計的,但是又怕他不肯說,便只能自己親自出馬,畢竟他對的,終究是特殊的。
“很抱歉,我答應過皇後娘娘,這事兒,誰也不能說。”
“我也不行嗎?”
葉落看著竹溪一臉失的神,他是真的心裏面不舒服,可作為大齊的臣子,他必須要堅定自己的立場,絕不能因為兒私,便丟了分寸。
“時辰不早了,教場那邊還有事需要我去理,就先走一步了。”
不能繼續留下去了,否則竹溪的可憐攻勢,很快便會擊垮自己所有的防線,到時候要是說了,這個後果,他可是承擔不起的。
只是這人才邁出去沒幾步,竹溪就從後面跑了過來,張開雙臂,直接把人給攔了下來。
“葉落,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現在就求你這麽一點小事兒你都不願意答應,若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那奴婢還真是消不起!”
竹溪是真的生氣了,之前對葉落避而遠之,那是不希以後耽誤了他的前程,畢竟和一個宮婚,定然會為前朝員的笑柄。
可現在,是真的傷了,雖然有些矯,但是作為一個人,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來說,這樣的心是在所難免的,并且葉落的避而不談,同樣也牽著棲宮每一個人的心。
“你給我聽好了,今天你若是什麽都不說的從這裏離開,以後咱們也就不需要再見面了,因為,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竹溪,不要胡說!”
妙茵快步走到竹溪邊,這一件事兒說一件事兒的,總是不能混為一談,否則就不公平了。
“葉大人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畢竟公主是不讓他說的,你這麽著,就有些過分了。”
“我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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