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的懷孕了!”
這次實在突然,不過倒也是傅錦玉自己忽視了一個問題,而且是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
每夜都和慕亦塵折騰,這地方,又沒有什麽安全措施,若是不懷孕的話,那不是有問題,就是自己男人不了。
“公主,大喜啊,奴婢這就去告知殿下!”
“竹溪,你給本公主站住!”
傅錦玉住竹溪,這丫頭總是莽莽撞撞的,就像是個小麻雀,有點什麽事,就肯定會沉不住氣的。
“公主,這等開心的事兒,您這是…”
“是本公主懷孕,就算是要告訴慕亦塵,也得本公主第一個先說,何時要你這個丫頭來代勞了?”
竹溪聽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便是趕連聲解釋,“公主,奴婢就是一時高興,所以才有些忘乎所以了,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得得得,看你這小模樣,本公主也是生不起氣來的,趕的,去通知薛寒,暫時關了棲宮的宮門,本公主有話要和于太醫單獨說說。”
“是。”
竹溪離開,妙茵永遠都是一個有眼力見的,倒也不等傅錦玉多說什麽,便是跟著蔣斌一起離開。
此時,棲宮的正殿之中,便只剩下于紹洪與傅錦玉兩人。
“皇後娘娘,臣與您單獨相,這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啊?!”
于紹洪向後退了幾步,拉開與床榻之間的距離,像是他這種地地道道的書香公子,自是對于這些繁文儒教甚是在意。
而傅錦玉卻是不願讓他與自己過于生疏,男之間,隨是不能過于親,但若是能夠起到主力的作用,那這人,便是要想辦法留在邊的。
放下袖,把簾子拉開,赤著腳,從床上下來,沒走幾步,便坐到了不遠的圓桌旁,又是拍了拍自己邊的凳子。
“于太醫,本宮的棲宮,一向與外邊不同,在本宮這兒,你無需拘束,放輕松些。”
“皇後娘娘,您是主子,臣不過就是太醫院的一個小小醫而已,配不上和您坐在一塊兒。”
“本宮說你配,別人即便說不配,那也無濟于事!”
傅錦玉正道,原本這宮中,除了太後以外,便是最為高貴的人。
而如今林家已經大勢所趨,如今不過只是強弩之末,至于自己,卻在武德殿上,舌戰丞相,更是大獲全勝,所以從那一刻開始,的話,便在這後宮,最為有用。
“于太醫,本宮請你過來坐下,可不要不給本宮面子哦!”
于紹洪雖然還是有些猶豫,但傅錦玉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若是自己再扭的話,只會真的怒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所以,有了這樣的想法,人便是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把圓凳從傅錦玉邊挪走,坐到了對面去。
傅錦玉看著他有意和自己保持距離的樣子,倒也沒有阻止,人家的習慣,這事兒,自己可不能強求。
“行了,于太醫,本宮也不和你繞圈子,之所以把你單獨給留下來,便是希你可以暫時不要把本宮遇喜的事說出去,除了殿下和本宮邊的人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知曉!”
“皇後娘娘,您這是為何啊?”
齊王自登基以來,雖然後宮嬪妃不,但卻并未有一人遇喜,更是連一個公主都沒有生下來。
現在好不容易中宮的肚子有了靜,天子第一個孩子便是嫡子,這可是喜兆,若是這等事落在別人的上,自是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呢。
“于太醫,本宮問你,你與太後的關系如何?”
“臣惶恐,不知娘娘這話究竟何意!”
這剛剛坐下的人,這會兒因為傅錦玉的一個問題,便是又誠惶誠恐的跪在了地上。
“你快起來,本宮只是隨便問問,畢竟這前朝的事兒,你也不會不知道,本宮如今與林家啊,算是徹底的決裂了,若是在這個時候,邊再放一個太後的人,那本宮與腹中的孩兒,便是不會心安了。”
傅錦玉把話說的直白,對于這些前朝的臣子,想要從他們的一言一行之中瞧出心思來,那就必須要來個措手不及。
“皇後娘娘,微臣無非只是太醫院一個最低級的醫,原本都是給太監和宮診病的,但今日殿下忽然下旨,讓微臣給娘娘您請平安脈,本是無上榮,微臣更是喜不勝收,只是如今娘娘您懷疑微臣與太後娘娘有瓜葛,那微臣便自請離去好了。”
于紹洪的話,字字鏗鏘,愣是沒了剛才的唯唯諾諾。
“于太醫,聽了你這一番話,本宮倒是打消了所有的懷疑,這往後啊,凡是棲宮的大小事兒,還得有勞你了。”
在這宮中,幾乎每宮的娘娘,都是要有一個自己信得過的太醫,這樣不但能夠保自己無恙,更是能讓自己的人伺候的時間久一些。
而傅錦玉初大齊皇宮不久,又因太後把控太醫院,一直都沒有機會找一個自己信得過,并且能夠留在邊的太醫。
即便自己便是能夠看病醫病,但礙于皇後的份,不是每一次自己都可以親自出馬,就像是墩子一樣,雖然可以施針救人,但是後續的調養,原本自己也是要跟進的。
但有蔣斌在,再者,當時的棲宮,也是一個嚼舌子的地方,皇後和太監太過親的醜聞要是傳出去了話,即便慕亦塵不信,可前朝的那些丞相黨羽,也一定會借題發揮的。
所以便是讓竹溪好生照料,但這妮子畢竟對醫一竅不通,除了上藥以外,更是全然不知,好
在還有葉落幫襯,但是兩個人都是半斤對八兩,最後墩子的命是撿回來了,但是右卻也落下了病。
這事兒看起來不大,即便是墩子自己,似是都不會太在乎,但是作為醫生的傅錦玉,自己的病人沒有真正的痊愈,那就是對于自己的一次否定,所以直到現在,心中都還有著那麽一點點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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