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羨這麼被他盯著看,眼眶突然就覺得有些熱,下一秒眼淚就能出來。
趕別過頭轉了話題:“那慕容芷茵...”
程澍直接把的臉掰了回來,輕笑著打斷:“慕容芷茵已經被我送回去了。”
“以后不會再來了。”
明羨難免覺得震驚,“你是怎麼把送回去的?”
“我把利害關系和父親說清”,程澍說,“他們家的人自然會想辦法接回去。”
放寶貝兒一個人在這兒,又出了前些日子的事。
慕容家自然是不放心的。
“況且,不慕容家有人脈”,說話時,他的眼里閃過一抹寒,“就算他們不管,我也有辦法送回去。”
明羨站在他面前,愣了一會兒,突然踮腳靠近他。
纖白的一雙手捧住他的臉,笑著看他,圓溜的杏眸里帶著清凌的笑意:“好吧,程校。”
“我已經到你的誠意了。”
“那等你封閉訓練結束。”
“我們...”說著說著就笑了,抬眸再次對上他的視線:“就去領證。”
他順勢握住的手,細膩,“想好了?”
“嗯。”
的眼睫抖了下,垂眸道:“我等了你這麼多年。”
“自然是”,頓了一下,湊到他耳邊輕語:“只想嫁給你。”
原本說完已經臉紅到了極點。
來不及看他的反應,直接轉往后走。
程澍卻站在原地,看著纖瘦俏麗的背影,久久沒回神。
......
一個月后,程澍參加完閱兵式,明羨又被派到隔壁市去工作。
還是和當地的電視臺一起,去做一檔助農節目。
臺長以上次助農節目做的很好為理由,點名要一起去。
明羨本來想拒絕,可組長親自來找,說駐村期快結束了,不要和他們鬧僵。
不好再拒絕,只能答應。
兩人就這麼再次錯開。
明羨跟著他們來到臨市,一連待了一個星期。
說是來做助農節目,每天都免不了吃喝玩樂。
三天的工作,足足拖了一個星期。
明羨是看在組長的面子上才來的,每次的聚會都拒絕的干脆。
直接躲在賓館里背稿子看資料。
這樣臺長就算對有心思,也無施展。
幾乎掐滅了所有和他非工作場合面的機會。
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當地臺里的小姑娘突然來找,求陪自己一起去聚餐。
小姑娘自己不敢去,又不敢拒絕。
看著小姑娘的樣子,明羨不想起自己當初初職場的模樣,陌生的工作環境里,局促不安每天都刺激著作為新人的。
那一瞬間戰勝理。
最終還是答應了和一起去。
反正現場又不只有們兩個,到時候躲遠點就好了。
晚餐聚會安排在當地最大的酒樓。
明羨拉著小姑娘坐在邊上,故意離臺長和他的幾個跟班都遠遠的。
簡單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
在這種煙霧繚繞的環境里,推杯換盞之間,實在是沒什麼胃口。
還是上次和程澍一起吃的牛面好吃。
懶懶地靠在椅背上看新聞。
抬頭的瞬間,看見臺長正若有所思地盯著。
只一眼,便垂眸去看手機。
手機可比他好看多了。
的手指剛點開微信,程澍的消息從上面跳出來:“在干什麼?”
明羨眼皮掀了掀,慢悠悠地打字:“被迫社。”
“在哪里?”
明羨隨手把自己的定位發給他,低著頭在手機上打字:“一個不知名的酒樓。”
“你呢,吃晚飯了嗎?”
那頭很快回:“吃不下,在想你。”
“......”這男人越來越會調了。
聰明的人,果然學什麼都很快。
低著頭彎了彎,正想回復,左耳邊突然響起了男人的聲音:“最近在忙什麼?明記者。”
“好久沒見了。”
明羨扭頭就看見臺長的跟班已經換到了邊的座位,懶得搭理他,敷衍了句:“沒忙什麼。”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沒完沒了地問,索站起來直接去了外面。
走廊的盡頭是這一層的洗手間,去里面補了補妝。
外面的溫度還不算高,鏡子里姑娘掌大的鵝蛋臉白里紅,杏眸紅,頭發用一木簪子隨意固定在頭頂。
的糯糯,毫無攻擊。
補完妝往外走,臺長正在洗手間門口站著。
擺明了是來堵的。
明羨簡單地和他打了個招呼,“臺長。”
抬腳就要走。
沒想到他直接手拽住了。
一聲輕蔑短促的笑聲從他里溢出:“明羨,你是喜歡玩擒故縱?”
明羨皺眉看他,“楊臺長,您喝多了。”
用力想掙他的手,“松手。”
“你真不懂我的意思,我看上你了。”
他的笑容浪又輕浮,突然用力把手拽到自己面前,“我想睡你。”
明羨直接反手給了他一掌,怒氣一下翻涌而上:“楊瑞,你有后臺。”
“我們家也不是好惹的。”
“你最好放尊重點。”
楊瑞面輕浮,手了被打的側臉,用堵住的路,用力嗅了下,“裝什麼,嗯?”
“再說”,他手往上掐住的脖子,“我喜歡你,追求你。”
“怎麼就不尊重你了。”
楊瑞的笑容一點點變得殘酷,“裝什麼矜持?”
他對示好這麼久,都沒反應。
他實在是不能忍,“在這里。”
“還沒有我楊瑞得不到的人。”
只要他想要,有的是人主往上。
這麼難到手的人,極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
明羨被他掐地呼吸不順,用力拍著他的手,“放...手...”
“放開...我...”
怕真把到手的人兒掐壞了,他稍微松了些力度,可明羨還是被掐的臉通紅,眼淚都出來了。
被缺氧的覺包裹,眼淚不自覺流了下來,“楊瑞,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報警?”
“你報啊!”
他甚至十分猖狂地對著攝像頭看了一眼,“看警察會不會管。”
明羨突然劇烈地咳了起來,用盡力氣對著走廊喊:“救命...”
奈何沒有一個人過來。
突然明白過來,也許今天所有的事都是個局。
從答應來參加聚會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算計了。
顧不得想那麼多。
此刻后背抵著墻,手用力去拽他掐自己的手,想掙開,奈何兩人力氣實在相差太大。
明羨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楊瑞今天故意要磋磨,時不時就問一句,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會更用力掐。
掙扎之間,的手機掉在地上。
余看見自己的手機屏幕亮起,程澍正在給打電話。
過了許久。
就在以為自己真的會被他掐死的時刻,突然覺脖子上的力量一松,接著被一力量拉走,落一個悉的懷抱。
連他上的味道都是悉的淡淡白茶香。
清冽又好聞。
明羨看清是程澍,整個人放松下來,眼淚突然就開始流,摟著他的脖子,哭得我見猶憐。
也不說話,就只是哭。
程澍輕聲安著,“沒事兒,別怕,我來了。”
“沒事兒了。”
“別害怕。”
安了一會兒,等稍微緒冷靜了些,他才去看不遠站著的男人。
楊瑞本來酒喝的不,反應過來暈暈乎乎地沖著程澍吼。
“你誰啊!”
“別耽誤老子好事兒,趕滾。”
程澍走到他面前,才算徹看清了他,長相帶著南方男人的斯文。
比程澍矮了半個頭。
“警察管不了你?”他突然問。
楊瑞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
程澍冷笑一聲,突然手打碎了他頭頂的攝像頭。
楊瑞還沒反應過來,程澍直接了外套蒙住他的頭,下了狠手直接揍他。
聲音和拳頭一樣帶了狠勁兒,“那我就替警察管管你。”
想到明羨的樣子,他的眼底閃過一戾氣,反扣住他的手,把人按在地上,“哪只手掐的,嗯?”
楊瑞只剩下了會喊疼:“疼疼疼....”
“哪只手?”他出聲低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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