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清虛真君的臉徹底黑了鍋。
清虛:“呵呵,玄一就是這麼說的呢。我靠不住唄?我沒那死道姑靠得住唄?”
:“……”
可真有本事,看把師父氣得,都直呼道君大名了。
雖然很不應該,但實在沒憋住,笑意從眼睛里冒了出來。
“笑?你還笑!”清虛果斷與小徒弟互相傷害,“外邊都在造勢,說要讓那個凡人直接進門呢,死道姑為了跟我作對,八真能收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愣了一下:“顧姑娘?”
清虛真君冷哼。
想了想倒覺得不錯:“有宗主看著,好啊,我也能放心。”
清虛真君:“……”
誰家好人教出來的圣母徒弟?哦,是本座。
清虛真君很不高興:“那凡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臉不認同。
清虛真君心下一陣不爽,起擺往殿階一坐,正教導徒弟:“李照夜李大哥,對不對?”
點頭:“嗯。”
清虛真君冷哼:“李照夜什麼也不記得,怎麼知道他姓李?沒想過,是不是?”
老實點頭:“嗯。”
清虛嘆氣:“怪為師,怪為師了。從前總教你一力降十會,看誰不順眼直接上手揍,打不過回來人——教出你這麼個缺心眼兒。”
“那沒有。”不同意,“師父,打得過,為什麼要?”
清虛:“……”
清虛氣急敗壞:“還聽不聽了!”
忍不住嘀咕:“那不是師父你自己打岔的。”
清虛真君深吸一口氣,艱難找回思路:“很顯然,那凡人遇到李照夜的時候,他上帶著咱們宗門的令牌。”
太玄宗弟子出任務,總會帶上自己的份令牌。
一則可以表明份,二來出了事什麼面目全非的事故時方便收尸,三來也是領取功勞的憑證。
一點就通:“所以,顧姑娘知道李照夜是太玄宗的李照夜。”
“不錯。”清虛真君冷笑,“一不通知宗門,二沒告訴他實,三把令牌給私藏了——存的可不就是個奇貨可居的心思!徒兒啊,為師不會平白無故看一個人不順眼,你要相信師父老辣的眼!”
仍有迷未解:“那為什麼顧姑娘要走?”
“那以退為進!”清虛真君指指點點,“你瞅瞅走沒走?不要看說什麼,要看做了什麼。”
沉默片刻,沒提那個藥。
只說道:“我讓顧姑娘留在外門,執意不肯。”
清虛真君呵地笑出了聲:“這就是為師的功勞了!”
:“?”
清虛真君得意地捋了把不存在的長須:“我告訴過,骨稀爛,即便是留在外門修煉,修至能夠駐的金丹期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都能給李照夜做!”
:“……”
道:“師父,顧姑娘畢竟救了李照夜。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我還得報答。”
清虛真君瞪眼:“你還替承了毒息呢,你可見有半分恩?我怎麼就教出你這麼個記吃不記打的傻徒弟!”
抱住他胳膊耍賴:“都是師父教得好!”
“滾蛋!”他踢,“滾滾滾!”
*
七日之后,李照夜功融合太儀神劍為本命劍。
那一刻,太玄宗萬劍清鳴,浩劍意照亮半邊天幕,修界凡界共賞奇景。
奇觀持續了足足一炷香。
隨后神斂李照夜劍府,強大的劍意與浩的靈氣不斷沖刷周經脈,氣海丹田之中金鳴陣陣,忽一聲脆響,破丹而嬰。
護法多日的泠雪真君與元真君齊齊舒了一口氣。
總算是沒出任何幺蛾子,順順當當便融合本命劍,乘勢而上,晉級元嬰。
泠雪真君輕嘆:“于修界而言,此番不啻于一場大震,影響何其深遠。”
三宗鼎立的格局已經固化千百年,總算是出了個變數。
元真君嘿地笑道:“李小子,真真像極了話本子里的天命之子。”
他大難不死晉階元嬰,又有太儀神劍在手,便是遇上化神初期的修士,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兩位長輩慈地向寒玉榻上的李照夜。
他睜開雙眼,神劍的鋒芒只在眸間一晃便盡數收斂,起,向二位前輩施禮道謝。
泠雪真君與元真君對視一眼,頗有幾分欣賞嘆——得此大機緣,不驕不躁,何其沉穩!
泠雪真君問:“記憶可曾恢復?”
李照夜搖頭。
泠雪真君正教訓:“即便如此,師恩不可或忘!”
李照夜頷首:“不敢或忘。”
他微蹙了下眉心,垂眸向左手手腕。
心緣魂印明暗跳,氣
運行至此總會略微一滯。
“你已忘,心緣契便是負累。”泠雪真君漠然道,“盡早解除,以免誤人誤己。”
元真君下意識向泠雪的手腕。
被對方涼颼颼的視線一截,連忙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
泠雪真君道:“我宗恩怨分明,待查明真兇,必為你復仇。顧夢我會收門下,你去與說罷。”
李照夜頷首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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