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還是當初在公司的想法!”
林禾剛起了個話頭,蔣安就接過來了,這次沒有任何的顧左右而言他。
眼眸回視,蔣安十分認真道:“媽媽,我有不支持的理由,但現在不方便說,這件事可不可以等到解決了福家問題再聊?”
是的,蔣安準備好了,他準備了真誠的推辭!
在這件事上,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說,這件事就像是潘多拉魔盒,只要他說了就是打開了,那麼后續一連串的況無窮盡!
沒有其他事也就罷了,如今國潘家的事沒解決,國外青州福家又是患,如今以媽媽的安全為主!
這是他最大的顧忌。
蔣安了解林禾,知道媽媽很尊重他們三個的想法,自己鄭重其事表這樣的態度應該能說通。
“你害怕現在說出來會影響什麼是不是?”
林禾的直覺很敏銳,能到兒子是不排斥講這件事,否則也不會今日詢問,兒子在乎的是什麼時間說。
見蔣安怔愣的模樣,林禾笑了。
“好,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告訴我。”
見蔣安點頭,林禾繼續道:“那你也要答應媽媽一個要求。”
“解決這些事期間,咱們家要團結一致對外,誰也不許搞事好不好?”
林禾相信兒子心里有數,既然選擇不說肯定有原因,不管是什麼,也趁機以此撮合一家人親近。
讓孩子們與父親之間放下芥去相,親是可以培養的,更何況林禾看得出來,他們父子之間心深在乎對方。
蔣安垂眼猶豫片刻,然后答應了。
“行。”
想到父親之前惡心拉的慈父行為,蔣安想,不就是演麼,自己也會!
等過這段時間,他就拆穿對方的真面目!
看出兒子答應的有些表面,林禾也不急,沒關系,即便是“虛假意”也得付出,演著演著可能就真了呢!
母子倆各有心思,接著他們聊到了周白。
“周白失蹤了。”
蔣安一直惦記著青州那邊的況。
為什麼讓溫賀去接周白,一是周白不會懷疑對方和自己有關,二是溫家有調查渠道,加上和潘家好的關系,打聽福家那邊更簡單。
按理說周白這個時候應該回國了!
得罪福家之后,最好溜走的時機已經過去,現在如果周白還在青州,就等著被秋后算賬吧!
結果溫賀調查顯示周白并沒有回國!
他連公司那邊都沒去,據說投資人也在尋找他,年前有個合同需要他簽,如今找不到他人影。
幸虧在去青州前周白弄了個委托,最后副總代替他簽了合同。
周白至今還沒回國這點讓蔣安比較驚訝,隨后溫賀給了他一個“驚喜”。
之前“得罪”了蔣家,溫賀很害怕蔣安的報復,在他的認知里蔣安讓他接近周白,是劃掉自己之前的錯誤。
自己沒有功接近周白,就表示沒有完任務,蔣安可能還會找自己算賬!
第二次算賬,帶著第一次沒有完的遷怒,很有可能是懲罰加倍!
溫賀想了很多,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給自己爭取緩刑!
人的本在遇到事后開始顯了。
在北城行事肆無忌憚的溫賀,開始了違法行為,他潛了周白的家。
周白有兩個住,一個是自己的房子,一個是在公司附近租的公寓。
公寓是周白常住的地方,溫賀直接租了周白同棟樓公寓,然后趁半夜四下無人的時候潛周白房間。
別說,還真讓他有所收獲。
“這些是溫賀拍到的照片。”
蔣安打開ipad放大圖片,首先是放在周白書房的文件袋,里面是一些新聞剪紙,最早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大多是青州當地政策相關的新聞。
前面還正常,中間新聞視角就變了,和蔣氏集團相關的比較多,到后面開始涉及一些玄學!
什麼雙魚玉佩,前世今生那些獵奇的新聞。
周白保存這些用意是什麼?
溫賀是有兩下子的,他不翻到了這個柜子暗格里的檔案袋,還弄開了房間里的保險柜。
里面有幾張大額匯款單打款,以及許林恩相關的資料。
不是許林恩,包括許林恩的本家,調查甚至追溯到六七十年代。
最后是一些音頻磁帶,溫賀錄制下來發給了蔣安。
容是雌雄莫辨的聲音在吩咐做事,能聽出來是用了變聲。
【這次做得不錯,事結束后發郵件過來。】
【銀行卡號發過來。】
【理好關系,不可以出現在公眾視野。】
……
話音一段一段的,一句兩句聽不出什麼容,沒什麼有效信息。
林禾知道,這個吩咐的人是涂梨他們聯絡的【那位】。
通過溫賀發來的東西,林禾大膽猜測,周白顯然不知道【那位】的份,他懷疑是福馨,然后又懷疑許林恩。
保險柜里還有一些福家的違法證據,他收集這些東西,看得出早就有反抗的念頭,
他要對付福家!
周白告訴蔣安真相原因就是如此,他不想制于福家了。
“他的失蹤是自己害怕危險藏了起來,還是……”
蔣安用手橫在脖子間比畫了一下。
從溫賀發來的消息能看出,到最后周白將調查重心都放在了許林恩上,如今許林恩火災去世,會不會這場火是周白搞的?
或者說是周白事后被福家抓住了,不過對外沒放出風聲?
“劉枝丫去哪里了?”
蔣安問,他知道劉枝丫是周白的“下級”。
“現在待在溫家、”林禾頓了頓,然后道:“當了溫兆生的人。”
是的,現實就是這麼狗。
劉枝丫回到北城不知怎麼爬上了溫兆生的床,在如今年輕人眼中劉枝丫比較俗氣的打扮,正是溫兆生眼里喜歡的。
能當這麼多年間諜,劉枝丫自然有幾分手段,如今沒名分跟在溫兆生邊,是對方最寵的人。
若說這些年了解周白的人,劉枝丫要算上一個。
蔣安眼眸閃了閃,心里有了主意。
就這樣,溫賀有了新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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