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個婚就笑那麼甜,平時對老父親也沒見多熱。
真是大不中留。
“今天心好?”孟時序酸不拉唧問。
孟逐溪睫閃爍了一下,孟言溪這時走過來,碎地說:“回來等著收禮呢,心能不好嗎?”
說著把一個大紙盒放到手里,不忘調侃:“從去年今天就在等了吧?”
孟言溪難得碎得正是時候,孟逐溪沒跟他計較,嘿嘿一笑。
是一只限定款的包,之前跟孟言溪抱怨排隊要排好久,沒想到孟言溪這就幫買到了。
“謝謝哥!”孟逐溪眼睛彎一條線。
孟言溪覺得他妹這模樣可真甜,了腦袋,主說:“你車開回來沒?我幫你放車上去。”
孟逐溪眨了下眼,說:“沒,我打車回來的。”
孟時序一言不發地瞧著。
孟逐溪莫名心虛,在心里默默補了一句:打的私家車,周隊長的悍馬。
沒過多久,孟時錦也帶著老公兒子回來了,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給孟逐溪慶祝生日。
至于結婚的事,孟時序藏了下來,誰都沒說,只是禮不著痕跡地備了兩份。
一份生日禮,一份是早早就為準備好的嫁妝。包括現金、首飾、房產、還有份,份份額比孟言溪的還多。
以至于孟逐溪收到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在書房里,就父兩人,孟逐溪傻乎乎地著孟時序,喃喃問:“爸,我今年幾歲?”
孟時序奇道:“22啊,怎麼了?”
孟逐溪嘖嘖道:“您不說我還以為您記錯了,當我今年整歲呢,給我這麼大的禮。”
孟時序起,作勢要去拿回來:“不要就算了,還我。”
孟逐溪連忙笑著跑了:“謝謝爸爸!爸爸我你!”
但就是說,不知道是不是老祖宗的話有道理,拿人手。反正當天,孟逐溪人就沒能回去。
午后一大家子吃完蛋糕,孟時序說想打麻將,并且點名要孟逐溪陪。這話出來,不僅孟逐溪傻眼兒,所有人都盯著他。
孟言溪樂了:“爸,您讓打麻將?懶那樣兒,規則到現在都還沒琢磨明白呢,您這是存心要輸啊?還是我來吧。”
孟時序哼了一聲,拍拍旁邊的位子:“別急,有你。”
于是三個小輩,孟逐溪、孟言溪、路景越,在院子里陪著孟時序打了一下午的麻將。
孟逐溪本來也打不太明白,又念著在家等的新婚老公,心里那個飽折磨啊,都恨不得趕輸完趕走算了。偏偏今天收了太多的禮,爸爸的、爺爺的、姑姑的、哥哥的……輸不完,本輸不完!
晚飯后,孟時序還不放過。
也不知道孟時序是不是故意的,下午一個勁兒地讓輸,晚上不停讓胡牌。這打一掌給個甜棗的手段還真是給孟時序玩兒明白了,以至于本來對打牌毫無興趣的孟逐溪,在嘗到大敗大的甜頭過后,都沒最初那麼抗拒了。最后收攤兒結束的時候,孟逐溪甚至還贏了孟時序的錢,還怪不好意思的。
這時候孟時序站起來看了眼時間,說:“太晚了,在家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孟逐溪:“……”猝不及防,晴天霹靂!
孟時序又看了眼孟言溪:“你也是,今晚別回了,送你妹回房。”
發號施令完,孟時序捶著自己個兒的老肩就回房了,留下兄妹倆面面相覷。
兩人都很不能接。
周淮琛在家等了孟逐溪一整天,對于最后就等到一條冷冰冰的今晚回不來的消息,一點都不意外。
老丈人的心思他看得明明白白,只揍他一拳哪兒夠解氣?他可是拐了人兒去領證。
孟逐溪心里覺得對不起周淮琛,好好的新婚之夜給弄得新婚夫妻直接分居。可都到這份兒上了,要是堅持走,孟時序肯定會懷疑,要是現在就穿,沒辦法收場。
在的計劃里,準備先跟周淮琛個兩年,等過兩年,周淮琛去總隊了,老父親沒了其他顧慮,再坦白。到時候雨過天晴,也沒什麼好說的。要實在還是不好接的話,不坦白也行,到時候就說是破鏡重圓,重新在一塊兒的。
趴在沙發上給周淮琛做小伏低地發表包,各種跪地求饒,一整個兒刷屏,又連連保證:“我明天一早就回來!”
周淮琛十分冷淡,就惜字如金回了句:“沒事兒,料到了。”
孟逐溪打視頻過去他也沒接,冷漠地回:“洗澡去了。”
孟逐溪:“……”
沒耐心了,不哄了。
孟逐溪將手機扔一邊,較勁兒似的也去洗澡。
孟逐溪洗澡一向慢吞吞的,等一整套流程洗完,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周淮琛已經在床上等了好一會兒。
黃白的燈明亮,男人歪在床上看手機。一條長抻直,一條曲著。房間里開著空調,溫度有點兒高,他上的襯衫扯開了最上面幾顆扣子,出繃有力的。孟逐溪一瞬間就回憶起了他在床上用力時上掛起薄汗的樣子。
看直了,一雙漉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險些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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