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南邊是眼前的斷崖,北邊是他們追過來的地方,只有這兩才有藏人的可能。
老祖宗贊賞的點點頭,就在暗衛們領命離開時,老祖宗突然喊道,“等一下。”
他從口掏啊掏,掏出一些香囊來,遞給暗一暗二,有些心疼道,“這些東西,你們戴上。”
暗一暗二激不已,紛紛恭敬接過香囊,一一謝過老祖宗。
老祖宗不在意擺手,“爾等值得。”
他只簡單幾個字,讓暗衛們心澎湃,生出熱之來。
暗一暗二帶著人快速離開,有規律的全面搜山。
老祖宗像是想到什麼,又返回山,仔細的搜查起來,越是往里邊找, 眼睛越亮。
謝卿云跟在邊,看著老祖宗認真翻找每寸地方,然后跟討論都是什麼毒素以及什麼尸。
老祖宗以為謝卿云聽了會惡心吐了,結果面不改聽著,時不時跟他討論一番。
他覺得臭小子的眼不錯,沒白疼卿云,他可是為了卿云這個皇后散了三宮六院的。
“話說你們可真是恩不移啊,臭小子遇到你是他的福氣。”
謝卿云愣了下,沒想到老祖宗會這麼說,隨即輕笑一聲,“我們也是經歷過各種苦難,磨礪才走到這一步。”
“如果他心志不堅,或者是的沒你那麼多,估計你們不會走到現在這麼一步,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老祖宗,你也別羨慕我們,你不也是?”
雖然不知道老祖宗的事,但可以猜出,從夜家的脈來看,夜家盡出種,每一輩的人都對從一而終。
也不知道老祖宗會有怎樣的彩人生以及經歷呢?
看老祖宗從來不提,他們也不敢隨便猜測跟詢問。
老祖宗哪里不知道的好奇心,只不過不想提,他嘆口氣,“逝者已逝,就不必要提了,提了也是悲春秋,何況我多年都沒什麼七六,對的事淡了。唯一割舍不了的就是親,我也會到了,哪里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謝卿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茬,老祖宗看的可真開。
都不知道該怎麼勸了,老祖宗就跟寺廟里的和尚一樣,六清凈,不問塵事,只不過被他們的到來給打了,而且還在他們的勸解下,答應跟著他們出山來看看。
真是不容易啊。
“卿云,你都看出什麼來?”
謝卿云一邊看一邊思索,“這里確實住過人,據空氣的度以及留下的氣味測算, 最起碼十天以上,還有留下的殘渣,我略估算了一下,十四五天的時間,而且據生活習慣,可以看出是,據留下的生活痕跡來推算,年紀不大,但行遲緩,有可能是那種年遲暮的那種。”
夜冥也仔細看了又看,嗅了嗅空氣,他微微擰眉,他們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他都沒看出來,他再一次發現,又聽不懂老祖跟云兒之間的對話了。
“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看不出來?”
夜冥覺得他有必要問一下,雖然顯得他很傻。
“業有專攻,你的心思不在這里,何況你對這行不了解,自然看不出什麼來,但對我們飼養過蠱蟲的人,就不一樣,從蠱蟲活的痕跡,以及留下的一些蛛馬跡,能推斷出很多東西來。”
謝卿云趕解釋,生怕他心里難,老祖宗撇了撇,“誰讓你小子,一心心在國事上,而且眼中只有你的媳婦,其他生活細節本就不在意,這就是你的缺點所在。不要忽略所有的生活細節。”
被老祖宗教訓,夜冥沒什麼辯解的。
就讓老祖宗發泄一下,口水四飛一下,省得老祖宗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本以為老祖還會繼續嘮叨,沒想到老祖突然話鋒一轉,問謝卿云,“卿云,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謝卿云狡黠看了老祖宗一眼,“看剩下的尸以及藥殘渣,飼養的蠱蟲惶不承讓,雖比不上我,但絕對不差。”
夜冥心里咯噔一聲,為他派出的暗衛了一把汗。
看他臉突變,老祖宗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臭小子,沒想到你看著冷漠的一個人,竟然如此關心下屬,是個不錯的皇帝。”
“人命也是命,哪里分高低貴賤呢?如果我是這樣的人,云兒一定護嫌棄我,早就跟我掰了。”
“呵,原來是卿云的功勞呢。”老祖宗嘁了聲。
看老祖宗總是挑剔他的不是,夜冥就很納悶,“老祖,我是哪里惹你不高興了嗎?”
老祖宗怎麼會說實話,他就是純粹看臭小子不順眼嗎?
他低聲咳嗽了一聲,“哪有,是你想的太多,你這個人就喜歡胡思想,總喜歡耍心眼。”
夜冥冤枉不已,“老祖宗,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是耍心眼的小人呢?”
他一臉的委屈,看得老祖宗直角,“你一個威嚴冷肅的皇帝,擺出這麼一副臉,也不怕被人看了去,你的威嚴何在?”
“老祖宗,在你的面前我還有皇帝威嚴嗎?”
夜冥還真是會說大實話,老祖宗撇了撇角,“你沒了威嚴跟我何干?”
他扭頭看向謝卿云,只見盯著藥材渣子眉頭鎖,“怎麼有新發現?”
“嗯,老祖宗,我覺得我知道了什麼,你看這些草藥上沾染了跡,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跡。”
尤其是香囊中的蠱蟲,聞到跡蠢蠢, 尤其是那些雌蠱蟲,雌蠱蟲最喜歡使用年男子的,用腳趾頭猜,就知道語嫣在用邪惡的法子在飼養蠱蟲,怪不得那些年輕的男子,像匯通小和尚會莫名的失蹤,估計他的尸不知道在哪里藏著呢。
“這個孽畜。”不用謝卿云提醒,老祖宗也知道了,這才滿是痛心。
“老祖宗,也不知道此刻會害了多未年的男子呢?”
夜冥這下聽懂了,“云兒,你是說專門對未婚的男子下手?那我的那些英俊不凡的暗衛,豈不是羊虎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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