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傭上樓,發現顧唯一正在看書。
在看彩書。
下午,祁淮在電話里邀請和他一起去斐濟度假。
度假是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因為斐濟盛產紅珊瑚,祁淮想要去斐濟尋覓一些珍稀的紅珊瑚原材料,順帶度假。
“顧小姐,四爺來了。”
顧唯一抬起頭,出吃驚的表:“四哥?”
他不是剛接拍了一部戲,剛進劇組嗎。
下了樓,便看到顧盛宴坐在沙發上,聽見腳步聲,他立刻起,笑著朝張開雙臂。
“小寶貝!”
顧唯一開心地撲進他的懷里。
顧盛宴輕輕拍了拍的背:“二哥都和我說了!首先恭喜你,正式恢復自由,功離婚!”
顧唯一抬起頭,笑著問:“四哥,你怎麼來了?你前兩天不是還說,最近要忙著拍新戲?”
顧盛宴道:“是啊,但是想妹妹了,所以從劇組里溜出來,想陪陪你。”
他知道,雖說離婚了恢復自由,是一件喜事,但他也怕妹妹不開心。
畢竟兩年的婚姻,沒有是假的,不傷心難過也是假的。
不過,他見到顧唯一,覺狀態還不錯。
或許是多慮了。
顧唯一道:“對了,四哥!有人約我一起去斐濟度假!”
顧盛宴立刻警鐘大噪:“誰約你?”
關于顧唯一的人脈關系,幾個哥哥都了若指掌。
并沒有什麼閨、朋友,就連異朋友也很。
顧唯一道:“一個剛認識的朋友!”
顧盛宴更生警惕:“男的?的?”
顧唯一:“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過的,祁淮,祁先生!你也知道,我有個很崇拜的畫家,‘一嵐’,這是祁淮先生的藝名。”
從某方面來說,也算追星功了!
顧盛宴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可是……他怎麼突然約你去斐濟度假?”
倘若是同朋友也就罷了,異朋友,還是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
他的妹妹好不容易擺婚姻的泥潭,短短時間,又被另外一個男人盯上了?
他不管這個祁淮是誰,是畫家也好,是普通人也好,認識短短時間就約他的妹妹出去游玩,顧盛宴當然懷疑他的居心。
顧唯一解釋道:“說是度假,其實,他是想要去斐濟收集一些紅珊瑚的原材料,用作油畫料。”
顧盛宴:“那他為何偏偏約你?”
顧唯一:“四哥,你別擔心,他一定對我沒有壞心。我們是朋友嘛,朋友之間,相約出國度假,不是很正常嗎?”
顧盛宴一時無言以對。
是正常。
但……
他怕那個祁淮不安好心,想拐騙他的妹妹,他當然心生警覺。
顧盛宴扣住的肩膀,循循善道:“可是……你不是剛離婚嗎?我想,這段時間,你該好好在家,調整一下心境,況且……”
他一時想不到其他足夠說服的措辭了。
顧唯一眼神一瞬變得落寞了許多:“就是因為剛離婚,心不太好,在家容易胡思想,我想,出門度假,散散心,玩得開心,回來就把那些不愉快的過去,通通忘了吧!”
顧盛宴:“……”
完了。
這徹底讓他無話可說了!
顧唯一:“四哥,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顧盛宴已是冷汗浹背。
……
夜深了。
凌晨2點鐘。
顧家無兄弟家族群里,顧盛宴突然發了個驚恐的表符號。
顧盛宴:“大事不好!妹妹要被人拐跑了!”
這條消息,猶如平地驚雷,瞬間將其他三個哥哥炸了出來。
顧承澤:“什麼!?”
顧景蓮:“哪個王八蛋?”
顧臨洲:“什麼意思?誰要拐我們的五妹?”
顧盛宴:“一個‘祁淮’的臭男人。”
顧臨洲:“是他?”
顧承澤:“他誰?”
顧景蓮:“沒聽過,我去查查。”
顧盛宴:“是一個畫家。”
顧承澤:“敢怪我們五妹,辦了他。”
顧盛宴:“辦他!”
兩分鐘后——
顧臨洲回了一條:“辦不了,這家伙份不太簡單。”
顧承澤:“他什麼份?”
顧盛宴:“他什麼份?”
顧景蓮:“的確有點份。”
兩個哥哥故弄玄虛,讓顧盛宴的心更像被貓爪子抓撓似的:“他到底是什麼人?”
顧景蓮:“他是L國貴族。”
群里陷長久的沉默。
顧盛宴了顧晏洲的頭像:“大哥,你在干嘛?你為什麼不表態。妹妹說,后天的航班,這下,我們的寶貝小妹真的要被那臭男人拐跑了!”
隔了幾分鐘,顧晏洲才回:“有事。”
顧盛宴:“什麼事?”
顧晏洲道:“后天,包機,直接飛斐濟。”
既然顧唯一執意要去,做大哥的不放心,不如一起去。
在不打擾妹妹度假的況下,暗中切保護的周全。
顧景蓮:“我也去。”
顧盛宴:“+1”
顧承澤:“+2”
顧臨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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