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不斷奔跑的噩夢,還是那個深沉的讓人想落淚的聲音。
“不要離開我,求你。”
葉昕想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可是不管如何努力都看不到那個人,隻是心口就像是被一塊大石頭住了,悶的不過氣來。
“啊!”
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氣。
“昕昕,怎麽了?做噩夢了還是哪裏不舒服?”趴在病床邊睡著的嶽寒零被葉昕的驚呼聲驚醒,皺眉看著眼角還掛著的淚滴更加著急。
“我去醫生。”
葉昕一下子拉住的手,手的溫度冰涼,嶽寒零手上的溫度也很涼,此時明明是夏季,可是這兩人手的溫度都是涼的。
嶽寒零看著抓著自己的手,眼睛也定格在他的手上,心中疑不安,“昕昕,你……”
葉昕慌忙鬆開他的手,“我隻是做了噩夢,我不想見醫生。”
嶽寒零見臉蒼白的沒有,也幹的起皮,心疼不已,低下頭把眼角的淚吻去,也不問噩夢做了什麽,而是抓著的手說,“天亮了,你已經沒事了,別怕。”
葉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心很複雜,出手示意他抱著。
嶽寒零自然不會拒絕的撒,坐上病床把的抱在懷裏,“要說什麽?”
要說什麽呢?昨夜差點兒死在自己放的大火裏,昏昏沉沉的看到他如個英雄一樣出現在絕的視線裏,他又救了。
葉昕想,從古至今,救命之恩都是最大的恩,而嶽寒零救了自己兩次呢,昨天白天發生的不愉快是不是可以就這麽過去了。
不過立下目標卻沒有變化,他了要拿下的高地。
的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你又救了我,救命之恩比天大,你要我怎麽報答你?”
嶽寒零剛要說話,葉昕又快速的阻止了他,“你先別說。”
葉昕有點兒張,這緒還是蠻稀罕的,這種男上的張好像離開好久了,即使在要嫁給李浩明時也沒那麽張。
“我口,想喝水。”
嶽寒零道了聲好,在後背放了一個枕頭讓靠著,下床去給倒水,被指使的心甘願。
葉昕看著高大俊如神低的男人用他那雙好看的手拿起水壺給倒水,細心的用湯匙攪拌杯中水,讓其快速降溫,最後用手背探了溫度適中才遞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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