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介紹的神醫?”寧斷崖沉聲問道。
老嬤嬤斂了斂神,搖搖頭:“王妃還記得上回咱們去廟里求佛嗎?老奴就是當時聽見了農婦的話。”
“一位農婦說家里有個小媳婦剛懷上不久,天天做噩夢,吃不下睡不著子虛弱得不行。”
“另一位農婦說大兒媳去年也有過這種況,廟會那邊的老神醫說是中邪了,就是吃了他的藥好起來的。”
“當時娘娘也在場,是聽見了的,可不同意我去找神醫。”
“兩日后王妃的況越發嚴重,老奴擔心您扛不住便私自出了門,神醫給的藥連太醫都說沒問題,所以……”
嬤嬤了淚,用力往地上嗑了三個響頭,額頭都嗑破了。
“老奴問心無愧,王妃要降罪就降罪吧,至源頭找到,王妃不必再苦了。”
“神藥只是催化劑,并不是源頭。”龍淺淡淡說道。
催化劑,大家聽不同,但們都聽懂了,過量用藥不是源頭。
“那……源在哪?”嬤嬤淚眼汪汪地看著。
的額頭破了,鮮紅的正往下流。
“這并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我們的人去問了,你說的青柳街廟會本沒有買藥的老神醫。”
“不想死,你最好想清楚自己還有什麼話沒代的。”袁飛靜聲音淡漠。
嬤嬤對上的目一愣,既驚訝又畏懼。
“怎麼可能沒有?明明有的呀!他讓我用完五日的量繼續過去取藥的。”
;“明日就是第五天了。”嬤嬤抬眸看向寧斷崖,“王妃,您明日再派人出去看看。”
“是廟會里面往外數,第二排在三個攤子,奴婢親自去取回的藥,不會有錯的。”
“那是一個空攤子。”方燁不假思索地說道,“一共二十二個攤子,前年空出來三個到現在都還沒租出去。”
親自出去了,問得可仔細的。
老嬤嬤見如此篤定,眼睛瞪得更大。
“老神醫是假的,那兩位農婦也是假的嗎?到、到底是誰想借我的手來害王妃?”
“早知道我該聽娘娘的,是我不好!我太笨了,差點害了王妃和皇子們。”
鮮流進眼睛和眼淚一同淌下,也顧不上去拭,極其痛苦的模樣。
“董妃知道你去求藥了嗎?你帶回來的藥材有無給過目?”袁飛靜面無表地問道。
此事居然和董妃無關,真的假的?
“老奴是瞞著娘娘出的門,一開始也就想著去問問況,后來老神醫真的給了藥,老奴當然要告知娘娘。”
“娘娘說不懂藥,讓老奴去問太醫,廖太醫說可以,他說可以……”老嬤嬤掉淚,彎著腰匍匐在地。
“還有什麼要說的?”寧斷崖臉本就蒼白,如今更是毫無。
可是對老嬤嬤完全放心的,誰會想到藥竟老嬤嬤親自帶回,親手熬給喝的呢?
“沒有了。”嬤嬤抬頭看著,“王妃,老奴句句屬實……”
“對了,老神醫說他每日就太落山前一個時辰出攤,王妃明日能否再讓人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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